• 冬天的早晨。寂静的图书馆。除了走来走去的管理员,只有我一个人在看书。间或,来两三个高中生模样的女孩儿,兴奋的叽喳一阵后又走了。又剩我一人。一排排书,裹着窗外浓浓的晨雾,无声的将我包围,吞没。又充实,又寂寥的早晨。

    静静翻阅一本书,像叩响一个孤独而伟大的灵魂。他们拥挤的排列在这里,却有着各自傲然的

  • 忽然想到无用这个词。在现在这个快捷凶猛,功利现实的社会里,它像一个被冷落惯的穷汉,躲于寂寥一隅,怯怯地打量这个世界。

    现在的人,无论做什么,听到对方说无用便泄了气。是啊,无用之事,之物,谁会去怀着满腔热爱呢?

    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跟着我父亲学书法。虽已学了几年,写的字也还像那么回事,却总是不大喜

  • 这样的秋日,是适合怀念的。

    处处飘飞的银杏叶,像是宋词里的一枚写意书签,有着陈年凄美的意味。连吹过的风,也带着经年的烟尘。旧人,旧事,旧时天气,是适合放在秋这样的季节里做背景的。

    在北海公园门前,驻足,凝视这四个字,够古朴,凝重,也够温暖,亲切。这种感觉是从内心深处涌起的,有种隐秘的,难以言

  • 又要一个人出发了。拉着沉重的大皮箱,一袭黑衣,迎着夜风,几分悲壮,些许苍凉。夜色如巨兽,很快将我吞没。我又像一个隐形人了,隐遁在这苍茫的尘世间。

    孤独吗?有一点。伤感吗?或许。

    亦舒说的,没有一个写作者不是孤独的。思想,写作,是必须一个人完成的事情。那么漂泊亦如此。

    年少时,喜欢三毛。喜

  • 从前,是一个老套故事的开头。这个故事,总是有一个华丽的开端,有一个黯淡的收梢。

    张爱玲说,“三十年前的上海,一个有月亮的晚上••••••”这是怎样怅然的回忆呀。那些芬芳记忆,已从岁月枝头渐渐凋零,记得的只有那朵云笺般潮湿的月。

    很多年前,一个人在家看电影《花影年华》。黄昏一样沉郁的音乐,华丽

  • 清川澹如此,我心素已闲。

    素,是淡,是白色宣纸上一枝水墨残荷,是一杯茶里的清远悠长;素,是静,是夜静春山空,是人闲桂花落;素,是闲,是带月荷锄归,是悠然见南山。

    《菜根谭》上说:交友须带三分侠气,做人须存一点素心。一个人若是有了一点素心,便不再执念于红尘中的那一点蝇头小利,不计较生活中的一点

  • 有一段时间,学着刻章。刻过一枚非常喜欢的闲章,上面题着“炎凉”二字。

    炎与凉放在一起,有大红配大绿的触目惊心之感。一冷一热之间,夹杂有许多耐人寻味的薄凉。如喉咙上火的人,嘴里含了一块薄荷糖,是甜中的一点苦涩,清凉。

    炎凉,总是与世态,世情这样的词放在一起,也许,只有在柴米油盐的人间烟火里,它

  • 已经太晚。这大概是世间最令人痛心疾首的一句话吧。

    书到用时方恨少。等到懂得发奋时,青丝已变成白发,只徒留无限的怅然与悔恨。已经太晚。世上,永远没有回头的路,也没有可以等待的青春。

    子欲养而亲不待。这又是怎样悔恨的沉痛之语呀。

    记得看过一个关于亲情的故事。一个小孩子和大树的故事。小孩子不停

  • “在这样的夜晚,我便打开老师的提包。里面空无一物,唯有一个缥缈浩大的空间,延展开去••••••”这是川上弘美的小说《老师的提包》的结尾。故事讲的是师生恋的故事,情节极平常,叙述平淡,娓娓道来,却给人一种莫名的伤感。一段平常的情感也许就是这样的吧,看起来虽空无一物,却有一个缥缈浩大的空间,永远在心灵上

  • 第二十一章 初识何元维

    大四的下学期,学校给新闻系的学生联系了实习单位,有一部分去了市里的报社,一部分去了电视台。无双去了电视台,任务就是跟着台里面的记者到各处去采访。每天都是很辛苦的工作,采访完了当天还要把稿子写出来。

    无双算着这一周末该是父亲的生日了,无论如何也要请假回去一趟。而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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