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樱鹃

    早上妈妈打来电话的时候,小柒刚从机场出来等大巴。

    06:30首都机场T2航站楼出发,9:50到达广州白云机场。

    像这样赶最早的航班出京搭当天末班回程的出差,小柒一个月至少有三次,剩下的日子也都在加班中度过,有时是为了多赚点加班费,有时就是担心晚高峰挤不上地铁。也想过买辆车,但是

  • 文/樱鹃

    桃红、杏粉、梨白是花儿们的颜色。

    浮萍、麦苗、垂柳草木渐已发绿了。

    悄然吹散雾霾的该是春风啊!

    燕子来时飞过的那片云朵里,藏着的一定就是春雨了吧!

    就是这个时节,风一阵雨一程的就掉进了春色里,芬芳迎上来,鸟儿们欢唱着,放风筝的小孩子跑在树影里,这一片黑土里有千万个生命在

  • 文/樱鹃

    怕极了这样早春时节的雨,那些凉意是一丝一丝地钻进骨子里的,绿色才爬出来一两分,灰蒙蒙的天空下十之八九都笼罩在毫无生机的冷风里,三月的西北,太阳藏起来的日子,总能轻而易举地让我想到那一年,东北乡间的那场冰雨,那股混进血液里的倒春寒至今仍未消退,那年我十八岁。

    其实,我是个极懒的姑娘,

  • 文/樱鹃

    元宵节过完,这个年就真的结束了,再贪懒的孩子都要开始赶路了,能陪在父母身边的日子就这么在花灯熄灭后告一段落,都说父母在不远游,那些远嫁他乡的归心总是在爱人子女和父母间被拉扯的停不下来,每一次,每一次归去都如同一场劫难,任凭多少个不舍都诉不尽离情,常常在想,要多少挂念能抵偿时光岁月里缺失

  • 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了,昨晚没关严的窗缝里微凉的晨风悠悠地飘进来,莫名的,好静,好像一直扰我睡眠的汽车声都突然不见了,起身翻了几页书,读了几行别人的故事,随手拿起昨晚才发现织错了一针的毛衣,毫不犹豫的就拆起来,尽管那格格不入一开始就有了,很奇怪,一点都没气恼自己的疏忽,然后又认真的缠好毛线重新起头……{

  • “我们离了!”,“孩子咋整啊?”,“我没要”,“当初就不应该那么草率的结婚”,“对呗!一定得擦亮眼睛”,“下次没准备好一辈子就别生孩子,娃娃招谁惹谁了”……

    没错,这是大年初一我和闺蜜的对话内容,脑海中还是那对恩爱有加羡煞旁人的璧人,参加完她们那个盛大浪漫的婚礼还不到两年光景,那个仿若画中走出来

  • 军人的体格是健硕的,军人的意志是钢铁做的,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军人的内心也会有那么一个柔软的地方,在午夜梦回时思念,在临行告别时不舍……

    他忍着泪水,在摘下帽徽、领花、肩章的时候,在胸前挂上大红花的时候。近十年的军旅生涯都留在了老兵欢送会上那首诗朗诵里,“不悔,曾爬冰卧雪,曾身着橄榄绿色的梦;

  • 东北的乡间至今还保留着上坟(扫墓)的习俗,每年的清明节前后都会在十字路口见到一堆一堆燃尽的纸灰,通常都是画在一个圆圈里的,所以也会有根木棍扔在旁边。一年中最重要的一次上坟(扫墓)要数春节这次,一般是从小年(腊月二十三)前后就陆陆续续的开始了,这时候对每家每户而言最重要的两件事便是置办年货和上坟(扫墓

  • 我想写一首诗送给自己

    在冬日仍有余寒

    江河还万里冰封的季节

    敲开安暖的门扉

    刨开大地松软的泥土

    种一株“长生不老”的丁香

    把未来一日一日地照料好

    不再用哀婉的腔调祈求

    墨起时日暮黄昏醉

    通篇是落花流水的颂

    /

    从前,是从前

    日后,有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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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冥冥之中,谁来了?

    冥冥之中,注定要走。

    冥冥之中,不必怪有始无终。

    时光如水,尘缘若梦,奔流的奔流,该醒的终是要醒,就像我们从来都不需要成为命运的对手。生而为人,终究是要在一番生离死别后才能学会从容淡定,也是要将酸甜苦辣悉数咀嚼过方可谓成长的。

    那一年情窦初开的如花少女,那一年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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