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樱鹃

    “人在什么时候才会怕”

    “天黑的时候,分别的时候,临近死亡的时候”

    “想到没有我的日子你会孤单就好舍不得,好怕不能继续陪你走下去”

    “别怕,遇见过你,这辈子就不会再有孤单了”

    这是我听过最美的情话,没有山长水远的承诺,也不曾惊动一朵花,一株草,像两片轻薄的乌云,悬在碧蓝

  • 文|樱鹃

    轻轻,花开了无声,谢落也轻轻;轻轻,云散去随风,回还仍轻轻;轻轻,你笑语泪盈,往事已轻轻。轻轻,是你我,路过,他的曾经。

    __题记

    恍然一夜酣梦,恍然一世迷蒙,骤然一曲初停,骤然一念酩酊,花红昨夜赴雨飘零,杨柳依稀点翠,一切轻轻浅浅,转眼又醉春风。恍惚间,只是新梦覆上旧梦,也不

  • 文|樱鹃

    有几年了,我总是睡得不太好,常常夜里醒来会莫名的觉得恐惧,然后,我就会开一盏床头灯,不需要倾诉,也想不起要谁来安慰,就那么又睡着了。

    那些年的日子总是像有什么在催促似地急匆匆的溜走了,有时我想要跟它们亲近,但也都被机会怠慢了;那些年的夜好长好长,总是觉得打开所有的灯都不够照亮那抹漆

  • 文|樱鹃

    我是个偷窥狂,总是躲起来注视,有时候是一朵花一个人,有时是一片叶子或一幢房子,一只落在枝头的鸟,一具死蚂蚁的尸体,甚至是一段格式化的文字……

    那些被我称之为偷窥的行为其实是堂而皇之的发生的,被注视的它们或是在盛夏正午的烘烤下干瘪的就要着起火来,或是被海浪戏弄的翻滚着奄奄一息。我有时

  • 文|樱鹃

    旅客朋友们,下午好!列车前方到达郑州东站,请带好自己的行李物品准备下车……

    邻座小帅哥取行李架上大包小裹的动作,吵醒了一路睡着的我,摘下耳机正了正身子才发现,已经走了一半路程了;背着粉红色双肩包的学生妹妹边打电话边急着往车门处挤,语气里透着蜜糖般的温柔;前排的小男孩儿拉着妈妈的手问

  • 昨夜风吹秦楚

    落英缤纷

    笙歌曼舞

    渭水河边江湖

    迢迢西行路

    东去征途

    几度沉浮

    江山万里如故

    十载空离诉

    衣又新服

    人不见初

    黄沙白骨殊途

    念朝朝暮暮

    梦不是梦

    书不成书

    前朝旧景不复

    花已落

    情归何处

    菩提下

    青灯恍惚{p

  • 文|樱鹃

    儿时记忆里有一条河,老人们都叫它“东河”,这名字的来由从来没人追问过,就这么世世代代的被传叫开了。

    小河位于我出生那个村庄向东不足600米的地方,估计这也许是它之所以被叫做“东河”的缘故吧!这条河是从正北流向正南的,发源自哪里我也没听谁提起过,只记得最终汇入了村庄正南一公里左右的水

  • 文|樱鹃

    他是这个世上最爱我的男人。

    他只有喝醉了才会笨拙地表露思念。

    他从来没抱过我。

    ……

    还没出生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或者是上辈子吧!我一定是个任性的情人,以至于这一世仍旧不忘与他针锋相对。

    他喜欢吃手擀面还有水饺,我尝都不尝一口就开始嫌弃;他喜欢乖巧懂事的女孩子,我却

  • 文|樱鹃

    深秋,凋零入眼,落花成雨,姹紫嫣红开尽,香散荼蘼,就是这一季清冷萧瑟,惹得满心寂寥,藏也藏不住,躲又躲不开,鸿雁飞过,芦花飘起,原来时候到了。

    迎春腊梅,莲香菊影,四季有四季的轮回,百花有百花的周期,人有人的千回百转。

    向远,更远,还要再远,却始终也走不出尘缘命定,是消亡,它轻

  • 西北的风很大

    吹着驼铃经过胡杨耳畔

    那串绵延开的脚印

    正由深变得很浅很浅

    日头下独行的身影

    也被晒成了孤单

    遗落在这荒漠戈壁

    是生命沉寂的另一半

    /

    行走在这片大漠之中

    寻着那眼泉如月牙

    记忆里是古老的故事

    还有五十年开的花

    一壶酒香迎风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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