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幸运的小伙子,常常在地上捡到钱,在我还不是小伙子的时候,我就多次在上学的路上捡到过钱,那时候人们叫我小伢子,我是个大方的小伢子,每次捡到钱都要请班里的女生吃展昭肉,这样我就能堂而皇之的加入她们的游戏,跳皮筋。我一生都在纠结跳皮筋时念的那段rap是谁发明的,发的真好,简直比乘法口诀还要伟大。我
2020-03-20 14:35我把墙上崩裂的墙皮狠狠的撕了下来,白色的墙壁突然多了几个黑洞,甚是难看,我以为这种难看至少是二十年以后的来客,可是它们就是来了,让我的书房顿显颓败。我是一个老实人,写小说的人,心里头盛满真善美,把每一个我生命中遇到的人都当亲人看,可是,我最信任的兄弟把我的房子装成了豆腐渣,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愤怒,
2020-03-20 14:16奶奶的语言艺术深深影响了我的小说创作,我三个月零八天,就断奶了,由奶奶喂牛奶抚养长大。奶奶是个不识字的人,可是三个月零八天,它是怎么计算的?一天又一天的在心里数着,一天两天,一个礼拜,一个月。每每想到别人为我牢记的关于我的数字,我就受不了,定然淌出眼泪。室友泰仕每年打电话给我,提醒我1月26号是我跟
2020-03-13 15:53靠在沙发上打瞌睡,迷迷糊糊的醒来,我突然想念起我的铁皮蛤蟆,我在1992年的春天对它爱不释手,可是春天一过,我就失去了它。我之所以在这三更半夜想念起它,或许有些庄生晓梦迷蝴蝶的意思,那只铁皮蛤蟆也许正上足发条,一蹦一跳的,向我靠近,靠近它曾经的主人。
我是一个不够意思的主人,一直都是,几个小时之
2020-03-13 15:52这几天剃毛剃上瘾了,先是剃了平生第一个光头,感觉跟尔康哥哥有得一拼,信心大增。接着,我把腋毛也剃了,虽然留下一些毛桩子,但到底是清爽了很多。此刻,我的瘾好像又要发作了,我的右手不自觉的抓住了我修鼻毛的折叠剪刀,接下来,不可描述,你懂的。这两天,我的身体有了一些异样的感觉,下面刺挠刺挠的,不痒,稍许有
2020-03-07 15:17我对于海的记忆,始终没能逃脱比基尼,以及被其修饰的美丽形体,至于海景,海鲜,海滨的城市,我向来是忘得一干二净。说到忘却,子芍,我算是真的忘却了,因为到此为止,我已经回想了三个小时的海滨之旅,连住宿的宾馆的门牌号码都想起来了,可是,竟然没有想到子芍,难道我平生唯一一次青岛之行,不是和子芍一起的吗?{p
2020-03-07 15:15寒江孤影,江湖故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这段《新龙门客栈》里的旧台词,最近在抖音,爆红。我头顶锅盖,身披床单,手握挑衣竿,也凑了个热闹,反响不错。有老朋友留言,说看哭了。我知道他哭的不是我的衰老,而是他自己逝去的青春。
有一年在江阴的一个小镇,我们一晚上卖了1500张戏票,还不包括难以计数的逃票,戏
2020-03-04 19:23吃完晚饭,我就打开电脑,准备把今天的时光还给今天,把今天给我的言语还给今天,可是,浪掷整晚,我依旧不能好好归还。也许,姿势不对,这半月以来,我都是倚靠沙发完成的,忽而改成正襟危坐,思绪飘忽,意志散漫,我根本找不到进入时空的门槛,我手足无措。
此刻,夜已深,可以海纳百川包罗万象了,我想起了苏州岁月
2020-03-04 19:21岳云鹏在春晚上带红了小姐姐这个称呼,真是大快人心,这么好的称呼早该红了。聪明如我早在2000年在无为西门城门口吃自助火锅时,就这么用了。当时我15岁,我喊服务员加汤,在喊之前,我暗自思忖了一小会儿,喊服务员不礼貌,人家服务员比我年长,喊大姐又太土,当时自助火锅店是个高级场所,喊阿姨把人喊老了,喊小姐
2020-03-01 20:22我在一个朋友家做客,朋友的一个玩笑让我陷入深思,朋友的妻子埋怨朋友不会做家务,朋友坚决反驳,你没嫁到我家之前你会养人啊,还不是我教会你的?
把养儿育女归成家务,我还是不敢苟同。可是,女人是男人的学校,这句名言,即使封建如我朋友,也是认同的。女人好为人师,总想改造男人,可是这种改造一定是对的吗?{
2020-03-01 20:14- 上一页 12345 最后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