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风不再寒,如若我是在故乡,我定是坐在我家的枇杷树下,观看孩子们玩耍,我要在他们的脸孔眉目之间找到他们父母的影子,然而这变得越来越难,因为外地媳妇逐年增多。孩子们忙着玩,没有时间听我讲述他们父母的陈年旧事,他们的父母忙着工作,也没有时间听我叙述他们孩子的此时此刻。
我喜欢枇杷树,四季常青,傲
2020-02-25 16:46我喜欢细雨在池塘水面,接二连三种小水花,真花无香,也无声,在这一开放就凋零的水花面前,我不该是个老朽,我该青春无限,像一朵山岗上沉默的忧伤,等夜色接我回家。
1970年,我从部队复员,被安置在鸠山卫生室当赤脚医生,我很不痛快,但作为毛主席的好战士,哪里需要哪里安家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但很快就有
2020-02-25 16:452001年的我,像阳台上的白袜子,高悬在晨曦的生命里,一边摆脱沉重,一边抗拒轻松。《盛夏的果实》香氲整条临湖路,在这低调的芬芳里,我看见你端着菜篮走向后厨,我准备夺路而逃,可是我还没付账。吧台和后厨一窗之隔,我要是走向吧台结账,你势必会发现我。
这家麻辣烫就叫临湖麻辣烫,我觉得土,你觉得很亲切,
2020-02-22 01:45这个注定不平凡的开年,人们都被一部平凡的推理剧开了脑洞,我是被开者之一,我每天追完剧,都要想一想,谁是小红袄?想着想着,因疫情而焦虑的情绪,就会稍稍平息。此刻,我很平,一息尚存,陈军一如既往的打来电话,和我瞎聊。陈军说,小红袄是高医生,我未置可否。
手机收到两天催缴短信,一条来自移动公司,一条来
2020-02-22 01:39无意间,我在扫黑除恶通缉名单上,看见一个熟悉的名字,还有他的外号,我的心揪了起来,像八爪鱼上了烤盘,血水一点一点被油温收干,一条又一条神经,由软变硬,疼痛在翻山越岭之后,跌入谷底,逐渐麻木。
我开始在百度上搜索他的名字,我迫不及待所有关于他的信息,我拨通了他公司的座机号码,电话通了,电话那头的人
2020-02-22 01:36我是武汉滴,疫来我未去
不是我不担心,也不是我不畏惧
妻在这里,儿在这里
骨肉怎分离
我是武汉滴,病来我不哭泣
不是我不怕疼,也不是我坚韧
党在这里,兵在这里
天使在这里
战疫,啊,战疫
武汉人都是强将精兵
战疫,啊,战疫
全国人民都是志愿军
我非武汉
2020-02-06 01:04扁豆的藤蔓,真是胆大,居然攀上了高压电线,在南方下午四点的秋阳的怂恿下,无畏地炫耀着自己夺目的紫色,在它们的脚下是无数早已枯黄的丝瓜藤和南瓜藤,站得高一点,也就更靠近阳光,更靠近阳光,才能活得更久。我想,植物是不像人那样恐惧高压电的,这种无畏源自无知。无知,是一种高深的境界,也是一种高洁的美丽。可以
2019-11-15 16:30隔岸观火,才能把火看的清楚明了,因为没有了对火的恐惧。经年缅怀,才能辨别生死两茫茫的旷远恩怨,因为沉淀了无数时间和空间的沙尘。有那么几个冬天,我依稀记得曾祖母会在我出门前,拿出一副别人送给她的黑色皮手套,天冷,把这个给你。我每次总是速拒然后头也不会的冲进冬天,这种拒绝包含两层意思,一者嫌她唠叨,再者
2019-11-08 16:23在我头上的,都为高,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都为远。走在我的秋天,走在不可触及的高远的回忆里,有一种白开水般熟悉的感觉,不用凝思安神去品尝,所有味道 都了然于胸。牵引着轻飘飘的思绪,举头,偶尔举头,低头,偶尔低头把着车。思绪在赶路,和我一起赶路,前进产生的风,飒飒作响,这响声在寻找应答,来自高处的来自远处
2019-11-01 16:23自从戒酒戒茶之后,我把对酒和茶的爱情,转移给了眼睛,让眼睛代替口腹,去享受酒的醇厚,去品味茶的香甜。可是,目之所及,哪里有醇厚?哪里有香甜?服装。
今年一整年,最滋润我眼睛的服饰,莫过于拼接衫。这是一种开创先河的设计,以拉链或中轴为界,左右分化,色彩冲突,主题矛盾,瞬间吸睛,吸睛指数一万点。 这
2019-10-25 15:44- 上一页 12345 最后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