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老屋的庭院边摘葡萄和梨子。葡萄很甜,梨子很香。

    家人们津津有味的吃着,我环顾四周,突然发现少了一个人,是谁呢?一个人影穿着洗得发白的背心,扛着锄头,提着菜篮,背着背篼,从我身边飘然而过,一句话也没有说,消失了。

    我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爸爸,爸爸……”。我醒了过来,泪流满面。

    这是父

  • 老屋院坝的外坎边,有一棵枇杷树。枇杷树左边是茂密的桂竹林,右边还是茂密桂竹林,下面是通村路,前面是碧悠悠的水库。

    枇杷树是父亲与他的兄弟们一起栽的,年代不算久远。枇杷树一点也不高大威武雄壮,不过主干还算挺拔,直挺挺向上生长,一路长出许多枝丫,也都很茂密厚实、挂果也多;另一侧枝平着两米高的堡坎,凌

  • 时光还在 您却一声不响的故去

    这个季节 除了思念

    我们再也看不见您在地里忙碌的身影

    而您的庄稼还在悄悄的滋长

    /

    您不听话 我们的叮嘱

    您总是轻轻的把它放在田埂上、

    镰刀上、锄头上......

    还有嫩绿欲滴的菜叶上

    /

    您一直以为自己坚不可摧

    拼命的经营

  • 这雪,到底来了。

    在我睡梦中,翻山越岭姗姗而来,把小城盖得严严实实,不留半点缝隙,却也丝毫没有惊扰我的清梦。

    雪儿,久违了,你为何不在夜半把我唤醒,一起亲临这茫茫的大地!

    这人,每每到了冬天,总会静静守望着一场雪,如同守望爱情一样痴密;总会想起孩提老家的满山遍野皑皑白雪、在深夜把院子前竹

  • 我想与风一起走

    披着一米柔脆的阳光

    从峡谷走到山岚

    从平原走到森林

    从小溪走到河流

    年轻的你如云影掠过

    风会轻轻的把它拂远

    2019.01.15

  • 单位围墙外的路坎下,有一、二、三、四棵芙蓉树,很高大,我一人是不能把合拢起来的。这个炎热的夏天,我最喜欢从它树荫下路过,甚至逗留一下。令人诧异的是,近几年芙蓉总是不开花,连花蕾都节省了。

    刚参加工作的时候,那时的芙蓉应该比我年轻得多,豆蔻年华季节。只要从它身边路过,总会有意无意的多看它几眼,抚摸

  • 回老家的时候,不经意的发现,老朽的壁柱上挂着一把犁头和一把耙,这两样宝贝,把手上竟然还有灰色的干扑扑的泥巴,犁头和耙齿早已锈迹斑斑、犁头接口出的棕索,用手指一摸,便齑粉般纷纷落下。这,便是父亲曾经用过的农具,想不到20 年来,它竟然保存至今,成了古董,样子好生寂寞。

    父亲是小镇有史以来的第一位大

  • 昨夜,

    你入侵我的梦,

    让我不得安宁到天明;

    你笑容飘洒在我心灵的每一衬土地,

    无需雨水也会升根发芽;

    你的身影在你我多熟悉不过的田埂,

    越来越清晰,

    而我的酸楚却象发生在昨天。

  • 外婆去世的时候,我没有在她身边.她走了,匆匆忙忙地永远的走了.她没有等我高考结束,也没有给我留下片言只语.在我以后坎坷的人生道路上所磨练出来的意志,也无法抑制我那份哀痛和思念,让每每在夜里梦到她.从那以后,人海茫茫,我再也无从寻觅我的外婆......,那年她刚好90岁。

    外婆出生在一个贫寒的家庭

  • 当刺骨的寒风不断侵袭,白雪覆盖大地的时候,青蛙冬眠了,再也听不到它呱呱的叫;树叶凋残了,再也见不到浓荫遮日;萎缩着耷拉着脑袋的是曾经辉煌的花儿;光秃秃的僵硬的是枝条,还有缺乏生机的竹子。

    由于家境贫寒,我只能蜷缩在屋里,围着小火坑,时不时添上几块秋天就准备好了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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