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茫然的日子里

    时光班驳

    一节一节跌落

    蓦然回首

    却总也拾掇不起记忆

    伤神如鬼影紧随

    等待依然没有边际

    记忆长长

    延绵的是关爱

    失落点点

    如深秋之叶

    春还远着

    大雪之后的春天

    还有多远

  • 多年来,一直想写篇关于父亲的文章,却不知道从何入笔,或许是父亲太过于平淡、也或许是父亲没有被记录的地方。——题记

    父亲是60年代的大学生,真正的“天子之骄”,1968年听从在省城工作大伯的话

  • 读二年级的才7岁儿子在学了《黄山奇石》之后,就天天闹着要是梵净山看蘑菇石、太子石、金顶,所幸在国庆长假快结束的时候,老天到底放了晴,我也只好兑现对儿子的承诺。

    梵净山对我来说其实一点都没陌生,甚至可以说是个老朋友了。记得第一次登梵净山的时候是在1992年,平时成绩十分优秀的我,高考的时候竟然以不

  • 前几天因故去表弟家,发现院子里堆放着一大堆碗口粗油茶树,感到非常诧异:“这么好的茶树。怎么给砍了啊,好可惜啊,长那么大可要好几十年哦。”

    “砍油茶树是为了栽树啊,”表弟说。

    “栽树?”我显得非常惊讶

  • 1992年7月9日下午,铃声一响,我和秀明先后走出考场,彼此看着对方,没有说话,在考场所有的人都离开后,对着门狠狠的踢了一脚,泪水边悲情而下。

    木然地站在操场上,回忆高中三年89以来的辛酸和努力:早上6:00起床,看书;中午休息20分钟,看书;晚上基本是在凌晨1:00左右才合上书本休息,根本没有

  • 我把爱都收了回来

    不再流放

    平静的心灵

    已无需在你面前装模作样……

    今夜 我睡着了

    我在梦

  • 老屋老了,真的很老了。瓦上沉积了20年的落叶,长出了许多不知名的小草,甚至小树;梁上满是蛛网和厚厚的灰尘;班驳的板壁,蜂们忙钻孔安家;摇动的竹篱笆,上面糊着的泥巴完全脱落,风一动便“吱噶、吱噶”乱响、摇摇欲坠;门上的挂锁早已经锈迹斑,轻轻一碰就会打开;没有灯,每间房屋都黑幽幽的,潮湿的,堂屋堆满了邻

  • 思念总是在睡着的时候

    顺着发稍滋长

    一丝一丝

    悬挂在梦后的天空

    让时间锤炼

    无论是今天还是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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