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凤凰已经老了,很陈旧。接近她的时候,我诧异,凤凰就是曾经一次次经过我的梦的凤凰,她的荒凉与风化已浸染透我的血液。这是我第一次用身体接触凤凰,亲吻她的躯体,呼吸她的气息,抚摸她的沧桑。

    去看凤凰,心有忐忑,我是,林梓诚是,心怀欣喜,林梓诚是,我亦是。凤凰

  • 梨花芬芳,是在中秋。我知道那梨园,就在村子最西头,梨园里散发着芬芳的香气,淡然而诱人,浓郁又清爽。不用走近,那芳香就扑鼻而来,令人不得不深呼吸,好能把那味道留恋到胃口里。就算是保持着均匀的呼吸,一样能够闻得到整个梨园的醇郁。

    在乡下,不记得圆月,无意月的阴晴圆缺,总

  • 外祖母在世的时候,常常唤母亲“鸾”,之于外祖母为什么给母亲起了这个名字,我不得知,已无法去外祖母那里求证。鸾,是传说中的一种鸟儿,没有凤凰的名号,却飞得更高。外祖母没有念过书,却懂得鸾字的深意,想来也是个奇女子吧。

    母亲秉承了外祖母修长的身材

  • “如果有一天我不能和你在一起,那就是我死了。”

    时至今日,我还是很迷信爱情,而且还迷信着那种叫做海誓山盟的承诺。所以,这句在我看来是一种叫做誓言的话,永远地烙在我的胸口。烙的时间长了,偶尔发炎,有时红肿,还流出过鲜红的液体,后来,结了痂,再后

  • 我已经开始回忆了。也许这不该是我这个年纪应该做的事情。每当黑夜来临,我都盼望着黎明的曙光能够加快脚步,展现在我面前。我开始惧怕夜的黑,就像担心岁月的沧桑会刻写在我娇俏的脸颊上。

    之于那个叫做祝村的地方,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回去了。偶尔路过,从车窗里逡巡一眼,就不再记得

  • 这个夜晚再次守侯在奶奶身边,听奶奶一遍遍念叨着:“中华二六年,华北起狼烟,小小日本鬼,来到咱中原,先占天津卫,后占咱北京,七月七日卢沟桥上登,小日本发了兵,兵发卢沟桥,大炮响连声......”1937年,民国26年腊月十二,奶奶的父亲——我的曾外祖

  • 其实很可笑,我从未到过南京,不知道金陵长的什么模样,可是我就在记忆里爱上了梦中的南京,因为南京有苏延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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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方的春天来的晚,正是烟花三月下扬州的季节,苏延庆让我去江南吧,他说来接我,我没答应也没拒绝,向来在这种问题上我是模棱两可的态

  • 我是披着淅淅沥沥的细雨站在秦淮河畔的。那河水不再清澈,甚至散发出浑浊腐朽的气味。那媚香楼仍在,风雨斑驳,几尽沧桑,绚烂依旧。灯、人、楼、水、桥、桨、雨、影、声,相互映照,秦淮河畔繁华依然。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叹,李香君犹

  • 矩令若霜严,看多士,俯伏低徊群嚣尽息;

    襟期同月朗,喜此地,江山人物一览无余。

    在北京有顺天贡院,在南京则有江南贡院,从这词句里能耳闻到那贡院的神圣。但我这文字里的此贡院已非往昔,改了模样,换了新颜,除了那砖瓦还涂抹有早些的气息,除此之

  • 夫子庙在什么位置,于我来说并不重要,只是来了,还是要去看看的,仅此而已。

    人很多,车也很多,店铺更多,熙熙攘攘的人群,穿梭而过的车辆,目不暇接的店铺,这就是久负盛名的夫子庙了。这个时候,忽然忘记了夫子庙在我看到它之前究竟是怎样的影子,但我很确定地知道,眼前的夫子庙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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