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京下雨了,站在它的街头,我无所措。是我来的不是时候,还是它伪装成另外一副面孔迎接我?所有的接近常规与一般的字眼在此刻间被打破了,在本来该烈日炎炎的七月份,南京戴了副面具来牵我的手。

    那雨不大不小,撑开伞是多余,淋在雨里走一段路,照样会浇个湿透。南京的温度有些凉爽,

  • 尤其是夏天,南京的温度该能把人融化掉,在人们常规的想象中一般都是如此。我也是一样,在没来南京之前一遍一遍地在脑海中过滤着火炉的影像。我不知道那该是怎样一种浓烈,怎样一种燃烧,又是怎样一种沸腾。

    记得曾写过一篇文章,是关于南京的故事,题目很直白,“我爱南京

  • 其实,这个城市的阳春,正是桃花盛开的好季节,我不知道我的眼泪怎么会随着桃花的怒放翩跹而下。06年的冬天,爷爷奶奶在父母亲的劝说下,终于离开生活了一辈子的老家,来到城市。这个冬天很温暖,但在喜庆的春节过后的一天夜里,夜起时奶奶摔到了地上,奶奶的身体就每况日下。春天来了,但奶奶只能躺在床上听春姑娘的

  • 一 异域字母的侵袭

    终于又一次踏上了北上的列车,其实北京去过很多次,从邢台到北京的车程不到四个小时,常常一抬脚就到了,不太记得上次去京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反正我的思绪里总是没有时间的概念。

    下了车,王总

  • 一首歌,一个故事,一幅画,一篇文章,一句话,一处风景,还有很多东西,有时候就在一瞬间美的让人感动。或无语,或落泪。或欣喜,或惬意。

    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这样的时候,我,有过。而且,我想,还会深刻在我的骨子里。

    父亲已是老人,自前几年退休在家,除了和母亲一起照顾、教

  • “新桥完工于1607年,因为是当时法国最新的桥,而得此名。如今它已是巴黎最古老的桥,所以难免得时常修修补补。

    在庆祝法国革命胜利二百周年的深夜里,米雪尔和亚当斯躺在破旧的桥面上,突然天空中炸开了庆祝的烟火。在把整个天空都遮蔽掉的璀璨烟花里,两人唱歌、独舞

  •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 到过江南,流连于其剔透玲珑、秀美精致。想起嘉兴,却是因了阅读那篇《淡墨嘉兴》。那古镇,那长廊,那石板路,那黑的瓦、白的墙,还有那数不清的水巷小桥,和那缱绻不休的音韵评弹,无一不在脑海中延伸开,铺展成一幅水墨画。在江南的影影绰绰中,我的记忆恍惚中清晰起来,好一阵疼痛,雾起,泪下,渐渐模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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