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想再有个手绢

    一定是童年的那个诱人的游戏勾起了我的思绪。“丢、丢、丢手绢,轻轻地放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他,快点快点抓住他……”那时的孩子打小就会有个手绢的。有的母亲怕孩子把手绢弄丢了,就给缝在袖口上,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好像戏装中的长袖子,忽忽生风,极

  • 父亲的心不在我这儿

    父亲病了,二哥打来了电话。

    这是我意料中的事。

    八十七岁的父亲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我的母亲卧病在床已十多年了,生活不能自理,平日里全靠我父亲一个人照顾。哥姐们也都有自己的家庭

  • 又是一年春节到,我国民间叫过大年。这是我国历史最悠久、活动内容最丰富、礼仪最隆重的传统节日。因为春节里亲人要团聚,离家的孩子会不远千里回到父母的身边。

    此时,车站内外的千万张面孔,或兴奋或焦灼,都在诉说着回家的渴望。哪怕千里迢迢,纵使一票难求,也挡不住一往无前的

  • 节日来了,孩子嚷着要买遥控赛车、遥控飞机之类的玩具,且不说有什么益智性,但就价格已令人汗颜。想想自己小的时候,竟是泥土里跌打滚爬,走练窑,拿个木碗扣“土蒸馍”,扳泥块,做泥手枪,泥棋子等,日日和泥土打着交道,泥土成了儿时的无偿的最爱。如今蜗居小城,儿子的叫嚷,突然让我多了几分对泥土的思想。

  • 引子

    有一些人,会不经意地撞开我记忆之门,我好像听到远远地从故里吹来了风声。我只想轻轻地抚平内心的焦躁和不安,好让他们也活得坦然,去得坦然。

    赖娃的压瓜铲

    赖娃

  • 灵魂里的忧伤

    决定写下这些忧伤的文字,并非唐突。

    年过四十了,设若活上八十,也算走过了前半生。所经历的一些变故,很多也随烟云散去,亡于记忆之门。

    一日和朋友喝酒,席间,朋友说:你知道醒酒的良方嘛

  • 先说两个故事。

    一个铁匠铺住着一位老铁匠。如今这年月,生意淡出个鸟来。便做一些狗链子之类的东西经营,虽清淡而不惊,每每斜靠在躺椅上,就着祖传的小紫砂壶抿上几口茶,也求个自得。忽一日,一文物商人愿出20万高价购买这把紫砂壶,老铁匠的生活忽地乱了。一夜思虑,第二天,

  • 在湍湍的河流之畔,在涛涛的大海之滨,在涓涓的溪水之底,踩着绵绵的细沙,任其在赤脚下软化坍塌,在脚趾间被挤压,流动。沙砾按摩后的情怀,从焦躁走向坦然。

    对于家乡的洪河,甜水河,泌水河,铜山湖,华山湖,板桥水库等已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她们有水的迷离醉人,听着水流的声

  • 人到四十,目睹过一些婚变和更迭的物象,目睹过一些生灵的开端和消亡。有时真的喟叹生命不如草芥,草儿今年枯了,只要根在,明年还会重生。然而人的一生,短短长长里,不过一个过程。

    靠近生之岸,谁都渴望平平安安,实实在在。任风轻轻,任雨

  • 一闻芳名,心早已在秋天上路。二嗅芳香,沁人心脾,香远益清。三睹容颜,团团紧簇,相拥一片灿烂。

    你,秋菊。独立寒秋,笑看风过,不与百花争丽,此花开尽更无花。淡然自若,把秋和冬相连成一条玉带,让生命经历一次轮回,由繁至简,由动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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