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凡人们言秋离不开淅淅秋雨和凄凄秋蝉。一场秋雨一阵凉,秋风蝉声云疏朗。暑热渐渐隐退了,凉意漫漶而来。果实成熟了,颗颗粒粒都被搬进仓房。此刻农人面对成堆成串的幸福,合不拢嘴。天高气清了,神定闲适了,众多幽静清心的去处等我们赏秋。

    霜浓秋深,此刻桐柏县黄岗的红叶园正

  • 常怀怜悯之心,对街头的乞丐多少次奉献出羞涩的小钱。今年的一个夏夜到双河镇夜市吃烧烤,见到一个老妇人,伸出了一个铁碗,急于夹菜给她,她说只要钱,我便随手给了她两元钱。老妇人走后,夜市摊老板告诉我说:你知道这老太太要了多少钱了嘛,三个儿子,一人一座楼啊!我大为惊愕。这个世界怎么了?以欺人的伎俩,蒙蔽

  • 生在泌阳,早被家乡大大小小形态各异的山水耳濡目染,加之多年来采风考察,国内的一些名山大川所去也不在少数,曾自以为心中有丘壑,不再感到有多少的神秘和诱惑。然而整日疲于工作,偶尔小陷网络中,却惊喜连连。从未谋面的本市文学论坛的几个网友相约去驻南公路竹沟西侧的彩云谷,却有了不少的发现。真的,人间有很多

  • 蜗居小城,对于不善言辞,不喜交际的我来说,平增了一种自闭。于是,斗室和书本成了我真正的依傍。当万木峥嵘,蓬蓬勃勃的夏天走来,自己更喜欢在空调间的一隅置身有碳的清凉。

    喧闹似乎已不属于我,阔大的风和炎炎的烈日次第交替,雨和苗重又复苏。我却时常在阳台上独自为灰蒙蒙的

  • 2010年12月31日,还差四天就六十周岁的著名作家、思想家史铁生被上帝请走了,因为上帝也喜欢他这么一个用真正的思想创作的人。

    说实在的,在此以前,我对史铁生知之甚少,皮毛而已。史铁生逝世的那几天看网,无数网民整齐地认可这么一个中国当代作家,国葬般地祈福铁生走好

  • 老家的两间瓦屋里住着我年迈的父母。每次我和爱人或是孩子回去探望,总要捎回来一些老家里的东西,其中最多的是父亲亲手腌制的咸菜。

    父亲曾是位厨子,方圆十里八乡小有名气。谁家有了红白喜事,需要帮厨或者做上几桌席面,总是请他。除非排满了日程,每每都是满口答应。每次给人干

  • 没有赶得上饥饿的三年自然灾害,是一生的幸庆。我是文革的怒潮开始回落时出生的。那时生产队的红薯、玉米显得特别地多。记忆里总是水煮红薯、窝窝头、玉米饼子、玉米糁子粥。至今在大街上见到买烤红薯的引不起兴致,更不消说去喝什么玉米羹汤了。

    儿时,总有一颗爱饿的心。因此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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