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二那年,我被父母送到皖北的一座偏遠的小鎮,在那兒繼續我餘下的初中生涯。雖然這片土地層養育了我的祖祖輩輩,但於我卻是格外的陌生與奇異。尤其那些宛如星星一般點綴在田間村舍的墳墓,讓我既好奇又懼怕。

    在親戚的幫助下,我進了鎮上最好的初中,每天和堂弟騎車四五公里上下學。剛開始可能是出於親情和面子,堂弟

  • 这些年,由於工作一直不稳定,再加上爱旅行,所以钱包一直瘪瘪的,像一只被抽干了果肉的橘子。

    可是,不管是找工作,还是旅行,只要我去的地方有熟人,他们就总会把我接过去,要么小住几天,要么大吃一顿。

    甚至有些许久都没有联系过的朋友,也会在我抵达他那儿的当天晚上,猛然出现在我面前。

    像这样的事情

  • 每當聽到別人提起三亞,我總會不由衷地想起一類人。

    初遇他們,那是在我抵達三亞的第三天晚上。早早的吃了飯,便跑到海邊,靜等月亮爬上來。不是我有情調,或者硬裝情調,而是這一晚有些特別,尤其是月亮,會特別園。

    時光走的有些遠了,如今早已不記得那晚到底有沒有月亮,也不記得在海邊坐了多久。只記得在我回

  • 我念初中那會兒,校園裡流行著互贈賀卡的風俗。只要一過節,漫天飛舞的都是花花綠綠的賀卡(當然也不是所有節日都送,比如清明節)。

    學生時代的思想比現在要單純,賀卡不會隨便送人,更不會違心送給自己討厭的人。要么送給玩得還不錯的,要么便是自己偷偷喜歡的。很少有人會一個不落的全班送遍,除非是鈔票燒的,或者

  • 母亲告诉我财旺已经“走了”的时候,是我回到家的第二天。心里除了层层的酸楚外,更多的,是不愿相信。

    实在记不得财旺入住我家的确切日期了,连年份也模糊了。只是偏执的认为应该是一零年的冬天。

    母亲将它从邻居家抱回来的时候,才刚断奶。一身黑白相间的胎毛(具体是什么品种狗我至今不知),肉嘟嘟的,让人怎

  • 送走了亲朋好友,一直“嗡嗡”作响的世界突然静了下来。

    打开电脑想写点什麽,可脑子一片空白的令我不知该怎麼写。因为我向来是不怎麼喜欢在外人面前谈论自己的家人的。

    但是今天,我总觉得有写一写的必要的。

    在我小的时候,周围的玩伴一直都以为我是独生子女,这在当时是一件很惹人羡慕的事。

    只是他

  • 早上九點半,你的遺體告別儀式在深圳殯儀館舉行。本來是和幾個同事說好要去送你最後一程的,但等到今早,我卻突然變卦了,不想去了。

    很抱歉,我不是你的歌迷,甚至連你的名字也是第一次聽說。

    同事們也並非你的歌迷,從他們洋溢著興奮的面孔上可以看出,這“湊熱鬧”的成份居多。

    自覺早已過了他們這樣的年

  • 参加工作这几年,每当在工作上遇到失意落魄的时候,我总会不经意地想起一个人,他就是阿立。

    一一年的夏末,大二才刚结束,我便和同学一起进了一家室内装修公司,做了什麽也不懂不会的实习生。

    主管第一天带我熟悉施工现场的时候,我便在他的介绍下,认识了阿立。

    说实话,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感觉这个人好

  • 十一黃金周前的一個多禮拜,有個朋友打算利用這七天的假期出去散散心,遊樂一番,卻不知該去哪兒,於是打電話向我求助。

    而此時,我正坐在開封府外面的包公湖畔,望著遠處的風景,發著呆。

    這個電話很突然,弄得我有些不知所措,也擾亂了我的思緒,讓我一時不知該給他什麼樣的建議,又如何合理且適合他。

  • 在武漢的青旅里,有緣遇到一位自稱是“新疆人”的驢友,這在我的旅行生涯里,還是頭一回。

    起初我很是興奮,覺得能在茫茫人海中偶遇同鄉人實屬不易!他也很高興,一個勁的說緣分啊之類的話。

    得知我剛下火車還沒吃晚飯,便執意要請我大吃一頓。我心懷感激地對他說,出門在外處處都用得著錢,就不要破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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