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菜原名叫什么?看似简单的问题可不一定人人都知道的哦。

    其实,青菜的栽种历史很长了,只是它一直不叫青菜而让人误认为不悠久的。它有过多个曾用名,如大菜、白菜、菘菜、箭杆菜等,还有一个常用名字便是叫“藏菜”。我从小就把青菜叫作“藏菜”,直到现在,上海西南地区农民仍习

  • 我们的祖先在一年中安排了二十四个节气,实在是为种田人提供了极大的方便。像是按照造物主脾气制定的一份全年工作计划表,某个节气一到,农民就知道应该做什么了。据说二十四个节气是当时的中央政府颁布的,是以中央政府所在地洛阳为标准的。这样,虽有些节气所出现的物象、物候与当地情况相吻合的,如“夏至”“冬至”

  • 警察找我

    警察在农村里本来是很少见到的。一个警察要管一大片村庄,用后来的话说,要管几个大队呢,哪能常常见到他的身影呢?再说,村庄里也没有多少值得警察管的事,没有几个需要警察找的人。因为难得见到,小时候我对警察就有一种害怕的心理,好像让他见到后要被他吃掉一样。同伴

  • 褚家塘志:为消失的村庄留存历史

    褚家塘是上海西南一个自然村,也是原莘庄公社下属一个生产队,在城市化进程中于2010年最终被全部拆除。几乎在村庄消失的同时,她给我们留下了一部全面反映村庄历史的志书,这就是由我这个褚家塘人撰写的《褚家塘志》。《褚家塘志》是这个自然村

  • 那还是五十年代的事了。一到农忙结束,村里就会邀来皮影戏班子,来演《岳飞抗金》、《英烈传》等等,往往一演就是个通宵,有的甚至三日头排场。一到这个时候,我们这些皮小囡从搭戏台开始就轧闹猛了。胆子大的,还会在一边帮忙做些杂活的同时,手忙脚乱地拿起皮影舞几下,过过瘾也好。等到正式演出时,我们都挤在戏台口

  • 江南水乡,夏秋季节最常见的水草,就是水葫芦和水浮莲。近闻报道,上海黄浦江里水草成灾,从电视画面上看,原来一簇簇、一团团的水草连成了片,成了水中的浮岛,既影响船只航行,又污染黄浦江水,还有碍市容观瞻,致使有关部门每天出动工人打捞。

  • 我对皮影的爱好自然是受家乡皮影戏的影响。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农村,农忙前后,各个宅基都会请皮影班子演出。我们这些楼偷头(小孩)是哪里有戏就往哪里去。记得还是在上三年级时,在看过一次皮影戏后,我和伙伴们突然陷入了对皮影的狂热爱好之中了。

  • 一斤米可烧出多少斤饭?如果细分一点,再可问一斤粳米可烧出多少,一斤籼米可烧出多少,等等。这就是“出饭率”。这不是个生造的名词。这个名词对好多人来说,我相信是从未听到过的。现在听到也会感到惊奇:难道烧饭也要讲究“率”?太不可思议了。不够吃就多放点米,吃不了就少放点米,不就成了?如此简单的事情为何非

  • 你看你看新来的鸟

    我每天上班要经过两个大院,一个是我单位的,一个是区政府的。两个大院里的特点是,花木扶疏,绿叶萋萋,青竹繁茂,其林蔼蔼。当我徜徉其间时,真有一种在公园里溜达的感觉。今年初夏以来,早晨或傍晚时分,我经常在林中小路

  • 水花生是一种多年生匍匐草本植物,叶对生,茎光滑,中间还空心。它的学名是什么,我没有去查,只在一本学生课外读物里看到叫它喜旱莲子草。这名字表明这种野草“喜旱”,而实际上它却偏偏“喜水”,不然我们就不叫它“水花生”了。它是一种水陆两栖的野草。这种野草生长迅速,藤蔓极易蔓延,在地里,一不留神,它就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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