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说家有一老犹如一宝,那么我的家中就两个宝贝。

    大宝,是我的老爸,今年已82岁高龄,虽然已患脑血栓 十一年有余,现如今,像吃饭,上厕所之类的事依然能够自理。

    老爸的特点是,对外界漠不关心,他从不看电视,每天除了吃饭上厕所,其他时间几乎都是躺在床上度过的;老爸偶尔也起身活动一下,每次活动就是

  • 老妈在家里的大多数时间都是以各种姿势守在电视机前,在众多电视节目中,体育频道,是老妈的最爱。

    就算是看言情剧,也是在体育频道没有老妈喜欢看的赛事时用来打发时间的无奈之举。

    在体育栏目中,老妈最喜欢看球类比赛。

    篮球,老妈是中国队响当当的粉丝。姚明,虽然早已退役,但每次看中国队的比赛, 老

  • 记忆中的爸爸一直是个对儿女非常严厉的人,儿女们很少看到他的笑容,因此便对他是望而生畏式的敬而远之。兄弟姐妹中极少有人敢与爸爸交流自己的思想与观点。

    现在,患病多年的爸爸越发的沉默寡言,他的生活规律基本上就是吃饭、上厕所、睡觉;躺的实在难受时也住着拐棍在房间里转上三两圈。

    前天下午,我的空陪在

  • 初冬时分,翔子所在的砖瓦厂也停了工,忙了多半年的工友们大多回家猫冬休息了。

    翔子却不能休息,他谢绝了去年林场工头的邀请,而是就近在一家木材加工厂当起了抬大木的杠子工。

    61年的第一天,天刚朦朦亮,翔子草草地吃了两个昨夜蒸的玉米面窝头就急匆匆地走出家门;因为翔子的家在小县城北面,而木材厂在县城

  • 60年,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翔子所在的林场停止了伐木。曾经朝夕相处的兄弟们也将各奔东西,林生跟翔子临分手时才透露了他的身世,原来,林生的父亲是国民党的一位高级将领,当他们一家准备逃往台湾时,他的父亲让林生留在大陆做国民党的间谍。曾就读于燕京大学的林生看透了穷途末路的国民党政府,他违背了父亲的意愿;为

  • 1959年,23岁的翔子在失去爱妻后痛不欲生,他将三岁的儿子和不到一岁的女儿交给了岳母后独自踏上了闯关东的路。

    翔子没读过书, 也没见过世面,他一路上一边打听一边打些短工挣些路费和吃饭的钱。他听人说在东北的山沟里淘金能挣到大钱,于是翔子直奔山里的金沟。

    当翔子误闯到已经开始伐木的林场时已经是

  • 在盛夏的一个清晨,正要出工的香儿忽听到大队的钟声响了三声,她知道这是集合的信号。香儿随着陆续走出家门的人们走向钟声的方向,在那棵挂着一口铁钟的老榕树下有一片空地,那片空地便是大队每次开会的会场,队上的大事小情都是在那里得知的。

    远远地香儿就看到那棵老榕树下有一高一低背对背捆到一起的两个人,又是批

  • 那个寒冷而漫长的冬天,香儿是一个人熬过的,每天夜里,她蜷缩在冰凉的被窝里听着自己的呼吸声难以入睡。她想爹,可爹再也回不来了,她想娘,而娘却不能陪在她身旁。陪伴她的只有饿的发疯一样乱窜的老鼠和自己的眼泪。香儿去敬老院看过娘,敬老院的伙食真的很好,娘不仅能吃饱,有时还能吃上白面面条。但敬老院有规定,家属

  • 深秋,那天中午,香儿正在水利工地上劳动,婶子急匆匆地跑到香儿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地冲着香儿嚷道:“妮子,快回家吧,你爹老了。”香儿空洞的眼茫然地望着婶子,婶子又叫道:“我才听庄上来人说你爹死了,我跟队长给你请假了,你快回家吧。”香儿此时才明白,原本视香儿如掌中宝的爹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顷刻,泪如泉水般涌

  • 几天后的一个阴雨天,子义哥与毫无感情而言的建英结婚了。在结婚典礼现场,琴出现了,她站到子义哥的面前举起手中的一瓶农药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惊愕之中的子义哥伸手抢下琴手中的药瓶,众人七手八脚的赶紧把喝了半瓶剧毒农药的琴送到医院去抢救。幸亏抢救的及时琴才脱离了生命危险。后来,琴怀揣着对子义哥的一腔怨恨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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