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犬趣事

    我的爱犬叫胖胖,之所以给它起名叫胖胖是因为老公抱它来的时候胖呼呼圆滚滚的,好似肉球一般。初见胖胖时,它着一身浓密、黑亮的绒毛,短而细的尾巴有一段白色的尖尖,长着四只洁白如雪小爪爪,胖胖的小耳朵是耷拉着的,虽不像狼狗一样有一对看似警觉的竖耳朵,但这样看着更可爱温顺。胖胖一见到我就挣脱老公

  • “ 开江鱼,下蛋鸡” 这是东北人眼中的两道美食。

    一九七一年初春,中苏关系紧张时,因为父亲工作的调动,我们的家从美丽的黑龙江畔搬到了荒凉的仅有几户人家的松花江边。我们的新家是叫做‘地窨子’的简陋处所,所谓地窨子就是在地势比较高的草地上挖一个大约一米深二十几平方的坑,然后,再用事先托好的土

  • 最终还是忍住了几次欲出的泪水,强装笑容把二儿子鹏送上了长途客车。鹏走了,心仿佛再一次被掏空。鹏临出门前叫喊的那句‘‘我不想走啊’ ‘ 久久 萦绕在耳边 不肯散去。鹏探亲回来的这半个月,几乎是每天看着他在电脑前的背影度过的,他玩他的游戏,我东一句西一句地跟他闲聊。他总是不厌其烦地回应着我,有时他也找个

  • 三姨,我心中的榜样。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只要想起三姨,便会鼓起生活的勇气去面对并战胜困难。

    我的三姨是地道的农村妇女,没有读过书,而没文化的三姨偏偏嫁给了当一辈子教师的三姨夫。在我的印象中,

  • 我的生命来源于母亲,我的故事自然要从母亲讲起。

    母亲挣脱了第一次父母包办的婚姻后嫁给了二十八岁还单身的父亲,我出生于一九六七年的一月二十九日。虽然我是女孩,但我的出生还是给脾气暴躁的父亲带来了无限的喜悦,虽然我长得并不可爱,但也曾被祖母和双亲视为掌声明珠。两年后

  • 别离,我们每个人都要经历的或多或少的痛。无论是生离还是死别同样让人痛彻心扉。

    在我还未懂世事时第一次经历了与最疼爱我的奶奶的别离。当我流着泪目送着奶奶坐的客车时心里还在盼望着奶奶下次来回给我带什么礼物。然而这一别竟成了永别,当正在住校读初中的我听到奶奶去世的消息时,我迷茫了,但是一想到再也见不到

  • 血脉相通骨肉相连的母亲原本应是这世上最亲的人,可是这份亲情没有我期望的理解、宽容,而且异常的冰冷、心寒。

    跟母亲拉着手散步,靠在母亲肩头撒娇,躺在她身边跟她聊亲情冷暖,这些事在母女间自然而又平常,可是对我来说只是一个美丽的愿望,当试图将这愿望实现时,母亲便用冷漠将我拒之千里,所以这美丽的愿望就成

  • 昨日儿子来电话了。儿子说他这学期获得了两千元的助学金,有了这两千元再加上他每周做家教的收入,他今年的生活费就够了,就不用向家里要钱了。电话那头的儿子兴高采烈,而这边的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我知道为了获得这些助学金儿子付出了多少努力。嘴里劝着儿子不要太辛苦……心里却在流泪……

  • 孩子,你不要长大;

    当你离开了家,

    父母就像藤儿离开了瓜。

    孩子,

  • 曾经形影不离,更是两小无猜;

    曾经为你落泪,

    你又为我把泪水擦干。

    可是,我们错过了,

    我们放开了曾经牵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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