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窗外飘雪了,雪花疏落。 我们这里少有强降雪。“滋润美艳”的“江南的雪”,我没赏过,只听说过塞外的封门大雪。然而无论什么样的雪,总关联着人的生命、生存,甚至溶进人的血脉,绽放绚丽的精神花朵。我们的古诗文里,写雪的妙语华章就不少:雪势,雪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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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要是有后悔药,我一定买来吞下,只要能救妈妈。要是下地狱能让时间倒流,我愿下十八层地狱,只要能救妈妈。是我力主动手术的。不手术,也许妈妈能多陪我们些日子。我悔恨得撞墙:现在说什麽都晚了。医生说,就在这一两天。妈妈不去医院。我们轮流守着她,在家护理。

    我看着妈妈的脸

  • 苏联解体后,弗拉索夫的后人要求俄罗斯政府给弗拉索夫恢复名誉,说弗拉索夫不是叛国投敌者,而是反苏维埃暴政之人。俄罗斯政府据绝了。二战后,法国的戴高乐政府以投敌叛国罪判处贝当。有法国人不平,说贝当元帅是一战时的抗德卫国英雄;况且这回德占法后,贝当给希特勒当差才保护了法国,有功。然而后来的法国总统希拉

  • 水调歌头·保钓

    日购岛恶行,引华人共愤。灯下凑成一词,不尽工于格律,仅以言志,交流网友。

    倭购钓鱼岛,东海起风烟。祸星山姆东来,牵出日本犬。又网越菲围我,岂料殖民梦痕,一去不复还。赤县正掘起,不是旧江山。

  • 前一阵子,媒体牵头,讨论幸福。讨论的结果,似乎公认幸福是一种感觉。听说这幸福还有指数。光脚的和穿鞋的,穿鞋的幸福。指数是多少?怎么定?怕也难说。穿鞋的,幸福在鞋上,在物上。看来,幸福在于物,在物质。然而孔圣人说也在精神。颜回就箪食瓢饮在陋巷还能“乐”。贾政训斥贾宝玉:“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这是

  • 一夜紧雨敲窗,凌晨稍歇,却隐隐传来蛙声。细听,叫声虽远,却很真切。一定是哪里挖地积水招来了青蛙。啊,久违的远去的蛙声。

    我的家乡离白洋淀不远。雨后,蛙声四起,连成一片。有一回

  • 现在,又有些专家学者议论澶渊之盟了。我学过的中国历史,说澶渊之盟是北宋在战事有转机的情势下与辽盟约的,不但燕云十六州回不来了,还要岁供币绢。惯受臣民山呼万岁的宋真宗,本是“爷”字辈儿的,盟约后,辽主竟和他喊哥们儿,够丧权辱国了

  • 微恙将息数日,愈后出门闲走。软风里,柳条青青柳丝长,吐出了寸许的嫩叶。放眼望,长空一碧,远处柳绿如轻烟薄雾,氲染出人间春色。看见了春之色,听见了春之声。我欲携春色共蹈春之舞,和春声同唱春之歌。心飞神驰,在烟柳春光里,寻觅我逝去的春天

  • 有借光的,必有发光的。形色映光波而入目,星月由日光而现身,所以我们很早就有“借光”之说。有“囊萤借光”的,有“映雪借光”的,尤以“凿壁借光”最有名。故事励志当然好,细想却都不可信。夜借雪光读书,眼和书都须凑近雪,只怕读不了几行,就冻得手僵身抖了。“囊萤”呢?据说康熙帝试验过:捉一百萤火虫“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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