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亲和她的绿园

    母亲不养花草,只爱在大杂院里属自家使用的空处种些丝瓜、苦瓜、吊瓜、豆角之类。母亲出身农家,喜爱乡间绿色,又熟知瓜菜园艺,但多半也是为减轻生活的艰难——父亲早逝,哥哥刚上班,母亲卖线,我上小学——而节省菜金。母亲买来菜籽,自己挖坑立竿,登着木凳绑棚架。我问母亲:“什么时候种呀?我帮

  • 放学写完作业,找妈妈求俩小钱,跑到小人书摊前,赁一本早就盯上的小人书,坐在旁边的矮凳上看,这是那时小学生——特别是男生——放学以后极大的兴趣和享受。要是肯多花钱,就能把小人书赁回家来,从容仔细地翻看了。但那需家里钱多,我辈只能咂嘴眼馋。看小人书快乐,有时也小有不快:我正埋头享受,忽觉耳后气流呼哧 ,

  • 我从农科所下乡支农,骑自行车来到桃园村,已近黄昏。大队老支书让我住在大队部的闲房里,又安排我到农户家吃晚饭。那时因公下乡,都在户里吃饭,一户吃一天,交钱交粮票。一连两天,我给老乡讲怎样防治桃树流胶病、炭疽病,又如何修剪才适度。这天一早,有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叫我到他家吃饭去。这小妮穿一件紫红袄子,细看却

  • 忆江南·清明祭

    闻部分志愿军先烈遗骨返回祖国,谨祝以丰功伟业和硝烟征尘

    归来的英灵,永安故国的热土。

    狼烟起,

    三千里出征:*

    坑道伏魔拼生死,

    松骨峰上血染松,

    身碎筑长城。

    归故里,

    幽梦六十冬。

    战友亲人应犹在,

    雨湿新土正清明,

    挥泪满花丛。{

  • 回望朝霞

    那年在省里开会,两人一室。和我同室的,是位长者。本是同行,彼此认识,知道他姓李,但不熟。我年轻,故以“李老”呼之。 晚上没事时,总有两位与会者来找李老闲话。他们和李老年龄相仿,似乎曾在一处工作过,且极投合,后来才分开的。那次开会,久别重逢,当然聚谈:说别后,漫叙旧。我本想去找我的同会朋

  • 上小学加入少先队的时候,班主任安老师给我们讲,我们的国旗——五星红旗——是革命先烈的鲜血染红的,“而你们的红领巾就是国旗的一角”。敬队礼,右手要五指并拢,举过头顶,表示“五爱”高于一切。“五爱”之首,就是爱祖国。入队光荣,红领巾珍贵,国旗神圣,祖国伟大。有一时不能入队者甚至落泪; 安老师还要劝慰,鼓

  • 看央视的汉字听写比赛,不能不惊讶、赞叹孩子们识字、记字和默写的功力。不是多读、多写、多记,那些冷辟、甚至专用词语,是绝对写不出来的,而参加听写比赛的孩子们就提笔能

    写。他们真是可敬又可爱。然而无论他们的字写得快慢、大小,都好象是一个人写的:字体一样,都是仿宋字的行书。仿宋字正楷慢写,横平竖直,严

  • 回望朝霞

    那年在省里开会,两人一室。和我同室的,是位长者。本是同行,彼此认识,知道他姓李,但不熟。我年轻,故以“李老”呼之。 晚上没事时,总有两位与会者来找李老闲话。他们和李老年龄相仿,似乎曾在一处工作过,且极投合,后来才分开的。那次开会,久别重逢,当然聚谈:说别后,漫叙旧。我本想去找我的同会朋

  • 我第一次看见山,是在大姐家。大姐和大姐夫都在山里住,在山里上班。那年暑假,我火车汽车地赶到大姐家,天早黑了。虽是夏季,山区的夜里却凉爽,也没蚊子。

    早晨,大姐叫醒我吃饭。我揉揉眼,赶忙跳到窗口,张望那早就想看见的山。“大姐,咱离山这么近啊!”“傻妮子,望着近,走起来可不近,‘望山累死马’呀。”大

  • 近来由李天一案引发的子女教育话题,让我想起多年前在《读者》看到的一篇转载文章。作者z先生发表了他的知识分类说。由此说,我想到学生的德育与智育、人的技能与精神、德与才诸问题。z先生之说有相当的典型意义,是“功用第一”的理论诠释。以下是我对该知识分类新说的看法。

    凡知识大体可分两类。一类是关于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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