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功是毒药,正常的思维就是不去喝,尽管他常常变幻着多种色彩与外观,引来追逐的潮流,在教条与观念中左右着大多数人的取向与取舍,似乎没有成功就没有真正的活过。

    我不知道明天会怎样,因为明天会在一个清晨开始,我愿陪着日出、日落一起自然的作息,那么,成功与否本就同太阳无

  • 没有台灯,不是在深夜,没有诗情画意的香茗与长卷,就是在熙熙攘攘的尘世,有诱惑、有陷阱、也有感动,我坚持了许久的心在瞬间崩溃,以为绷紧的弦在维护传承的美德与高尚,我却放逐了自己,觉得活着的累与脏,有时还无耻,满嘴的仁义道德,实则是道貌岸然。

    我其实就是一个简单的人

  • 那一年,新年的头一天,父亲出院,妈妈说痊愈了,看着父亲满面红光、精神饱满,家少有的温暖,以为从此可以围在一起吃饭了,料不到,夜、风瑟瑟悲鸣,绝症的父亲在疼痛中长眠,我所依靠的山在12岁的新年倒塌。那时不知一个父亲对于一个孩子的成长意外什么,如今才懂,竟是一辈子的残缺。

  • 有一个梦,廊宇高阔,没有风吹拂,四周全是白,廊柱、屋瓦、雕梁,所有陈设,包括床都是是白,床在中央,有白帐围着,上面卧着一个女子,裘一翼薄沙,白枕上盛开无数青丝,散落无数也陷落无数,整个人融在床褥,留一支纤手斜露,一道白幕遮断了与外界的接触,绢绢薄丝竟是两界的隔膜,幕外的床前立着一位男子,可感觉他

  • 我的年岁总是置我于尴尬境地,三个年轮碾过,空空如也。流逝的不仅仅是时光,自己溶了、化了、不成形了,蛮奇怪自己还在咬牙硬撑,都不知道要坚持什么、能坚持什么,四周黑洞洞,于是就挖空心思的想,是方法不对还是时运不济,可是,方法我也找不到其他途径,时运我更无能力去变更,我只有一条路,一个人前行。

  • 大山葱绿一片,是久违的雨露拯救了枯萎的生命,雨的清香被风吹得悠远而深长,人的呼吸就爽朗了世界,森林的山麓便有了无穷的魅力,沿着山腰的崎岖土公路一路攀越,颠簸了筋骨,身躯被撞击,惊奇愈发冲动起来,想把群山揽入胸怀,一个舒展的动作,一个敞开的姿态都令人澎湃。

    进山不

  • 我不是先天盲人,我看过鲜花、看过绿草、看过阳光、也看过黑暗,我选择刺瞎我的双眼,在壮年,不是为了逃避,是为了心的自由。

    我没有佛家的定性,只有俗世的行径,所以,采取极端的行为是我愿意的决定,自虐,让痛窜入心底,沉入骨髓,痛过后就不再痛了,也不在乎了。

  • 春天的风,有时也是凛冽的,在我未全部绽放时,便吹乱我所有思绪,一地的白、一地的洁、一地的无奈,连同我的期待挟带着绿叶下坠,一起枯萎、来不及哀怨,就杳无踪影,不留痕迹。

    我钟情于春天,痴念春天,三季的蛰伏,只为在春天盛开,为她增添美丽,为她唤醒沉睡的绿意,她妩媚的

  • 山崖的石缝伸出两叶新绿,不是娇艳,是顽强的翠绿。她有着太多的曲折与寻觅,终于在这个清晨把头探了出来,我是一滴晨露,钟情于她的执著和坚贞,尽管不知晓,她能不能长成、会不会开花,我欣然在她的叶片间歌唱,攀谈着关于爱情的方向。

    阳光洒下来,照在我的身上,疼痛得令我几近

  • 没有路,只有一条往下深陷的通道,仅有两脚之地,刚站在上面还可以左右挪挪,头顶也有云飘过,捎来的虽然是冬天的寒冷,也胜过黑幽幽一遍空洞。

    空洞,我以为可以填充,自信令我踌躇满志,想我右手能擎天,左手可霹雳,也曾右脚跨越三山五岳,左脚迈过大江浪涛,料不到为了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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