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满山坡的草

    赶着羊全吃了

    苹果往下掉

    枝叶醉了

    星星在天幕画奇妙

    树梢上月的影欢笑

    路拉长了

  • 船到渡口

    阿娇与姐妹

    挤上船头

    阿公欲拒绝

    却无力摇头

    对面有城市的烟火

    该背对、还是

  • 每个人的脑里都

    绷着一根弦

    左边是火

    右边不一定是冰

    每个人的脑里都

    养着鱼

  • 当我有一天

  • 关于文字,总是在梦想之外钟情与痴迷,字与字之间的完美,词与词之间的剔透,不失的抵入心间,有了身临其境的感动,祈祷着自己也能写出一篇行云流水之作、一篇天然去雕琢的篇章,无奈这需要天赋,愚笨的我只能在远处仰慕。

    拼凑的文章羞涩的躲藏,不是落于词藻、就是流于直白,万千言语

  • 南方的冬天,树叶开始飘落,一夜之间便覆满了树脚的池塘,泛着微波轻荡,悠然的绕圈,不一会就湿了全身,被拖入了池底,有一些倔强的树叶仰着头,奋力保持一分干燥,即使是多一秒的浮沉,也印证了此生的执著。

    池塘迎合着冬日阳光的抚摸,波光粼粼处看到了一团团飘移的黑绸带,立在田埂

  • 我的爱情【一】

    我把爱

  • 叶的世界是没有冬天的,不是寒风、也不是雪花,是那一片白,纯净的白,能荡涤灵魂的白,当温度降到冰点,便冻了叶的世界以及整个世界,特别在黑夜,冷月亮铺满一地,仰望着枯萎了的影子,孤零零的能够看到抽泣的双肩。

    叶逢到了久违的白,竟令她无法安静,慌张泄露了心虚,没有开始

  • 春就是媚,躺在山谷河底假寐,她用花香诱惑冬的迷醉,与雪密谋,与风商议,掩盖地下的暧昧,甚至承诺拉长严冬的年轮,塑造冬的威仪。

    在远古本就只有隆冬的权威,不是每个人都可以住进冬的殿堂,必须有冷若冰霜的雄大与残酷的肃穆,才符合冬的定义,适者生存就是法则、就是考验,如

  • 据说老人才会寂寞,我常常一个人坐着、数着春天飘下的落叶,仍是绿色,还有光泽,目送他们沿着命定的路径消融,恨自己不应该醒来,在长夜沉睡也是配合。

    我的眼睛睁开,同时心也打开,母亲用撕裂的目光抚摸我,不停的用双手捂住眼泪,明天黎明来时,我的父亲要带我去他走出来的贫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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