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窗外狂风乍起,随后便是电闪雷鸣,瞬间暴雨倾盆。这是异乡五月的一个深夜,四周有山、有树、有魅影,这里还有鸟的代表——谷雀。雨狂泻了半小时,隐隐约约能听到山谷一路流淌的呜咽,我的心便揪了起来,害怕我所承建的水池坍塌,水池如果崩溃,将是这个村寨水源的哀号。

    开工十多天,水池的基础还没有浇砼,钢筋在土里

  • 今年(2013年)中秋、因为工作、未能回家,妻与女儿打来无数电话,祝福、问候、叮嘱都是在担心我吃不好睡不着,深一层的便是担忧孤独的我寂寞中增添感伤,以及对家的眷恋,电话里来往的话语淡然而冷静,却掩不住这一头的我的疼痛与脸部的无助,可视电话没有普及也是好事,何况在这偏远沧源的勐省小镇。

    这里有三千

  • 野蛮霸占了温柔

    我把拥抱

    举到麻木

    无知定义了懦弱

    高贵被踏在脚下

    梦可以放肆

    泪流向心中

    懵懂活着

    一路走

    尽头是堕落

    /

    黑夜替代了日出

    我的眼眸

    睁闭都相同

    空白还原了累积

    经验被丢在角落

    痛可以愈合

    爱继续深刻

    领略路途

  • 散文是什么,查阅各种资料和百度后,尽管各有见地,但相同的是‘形散神聚’也就是所谓的形散神不散。何谓形:不外乎形式、方法、结构等等,也就说它们可以尽情散,可以天马行空,可以到夏商周也能到元明清。神:应是文章的主旨,就是通常说的中心思想,是文章要表现的主题,是必须要贯穿始终的思想。此论述已成共识,不复异

  • 近半年来,总是一个结束后,便紧跟一个开始,忙着与各色人打交道,上至公司老总,下到施工民工,在感叹世事难料之际,也确实领悟了许多。

    水资源的匮乏,赋予了水环境工程实施者些许荣誉,在管理施工的过程中我蜕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俗人,说的、做的、想的全是围绕着工程的进度、质量、安全等等,原来身上的书卷气和气

  • 如果可以有寂寞、有无人打扰的角落,我愿意酣畅淋漓的来一场痛哭,抹下男人的坚强,放下所有的伪装,即使哭得肝肠寸断、哭得没有颜色,也比无喜、无忧、空虚、麻木强许多,害怕心死、害怕活死人的哀伤。如今寺庙里修佛之人也拒绝心如枯灰的论断,佛前的青灯下有了赞歌的旋律,原来凡尘俗世是最令人沉迷的地方,常常是出世之

  • 清明这天10点左右的光景,兄弟姐妹做了一些准备,全家十来口人包括侄儿侄女,共同到凤凰山拜祭我死去的父母,他们的爷爷奶奶,颇有踏青的意味。翠绿的柳枝在我们眼前哼歌与舞蹈,满坡参差错落略显拥挤的坟冢周围散漫着不经事的孩童的娇笑,在他们的概念里没有生与死的差别,隐隐约约知道曾经有某个人与我们一起生活,而今

  • 整个人空空的,思绪却不断的外泄,如玩童吹出的七彩泡沫渐次破碎,落不了根,沉不下来,这样的况味竟望不到边际。有时也追逐着一缕记忆中的悲喜或是一丝尘封处的情意,渴望可以还原真实的自己,找回踏实的日子。

    然而,人随风飘,上不挨天,下不接地,这样的惶恐应是否定了活着的定义,活着有方向便是我的意义,如今的

  • 旷野里站立着一棵树、在蓝天下,一棵孤零零的年迈的老树。他斑驳的躯干上能够看到新叶与嫩芽,犹如鹤发童颜的年轻态,似老态少狂的回春颜,而他实际上曾经死去。

    死去,是因为破碎,不是梦、是身心疲惫,更多是胆怯与颓废。已记不清是在哪个混沌之夜留下的精液,是在哪个炼石补天之日以两片嫩绿穿破土地的包衣,就是这

  • 路,走到终点会怎样!哪里才是真正意义的终点?河流、溪水最终汇入大海,似乎那里就是归宿,涓涓细流汇成汹涌,一路裹带着泥沙与土粒,静动之间蕴含多少悲愁,也只有那一粒粒知晓、一滴滴懂得,原以为抵达了海,所有疑惑都会明白,所有奔腾也都值得,却不想依旧糊涂,清醒不过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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