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天的夜

    一层一层

    风中剥落

    女人的白腿

    在街头涌现

    如滚滚巨浪

    淹没了莲花

  • 阿莲的父亲下葬时,她正在打一只苍蝇

    阿莲的兄弟朝棺材磕了第一个头

    阿莲的碗边盯了一只苍蝇

    兄弟抹干了眼泪

    阿莲抽出了一个拍子

    兄弟向棺材撒了第一把土

    阿莲正到处挥舞着她的拍子

    接着泥土铺天盖地的淹没了棺材

    阿莲的苍蝇又停在了她的碗边

    抬棺材的兄弟灭了他的烟插进土里

  • 近些日子因考试的缘故,停了几天的笔。这让人有些不太习惯,就好像许久没与人说话一样。不在家的日子,须要有所记载。不然的话,一天一天的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过去的。只有在家里不会担心心没处安置。如果是幸福的话,没那个必要记得清楚对于日子是怎么过来的。若是舒心的话,我不愿意说话只想唱歌。

    最近发生了好多

  • 我同你

    在四月的某天相遇

    没有特别的事情

    像每一个认识的人一样

    找一家呛人的小酒馆喝酒

    你一定想对我说什么

    千言万语

    都在酒里奔腾

    不等你说

    我就开始趁着酒意胡乱的猜测

    “我欣赏你的傻。

    不同于别的人能把一说成十、

    喜欢描绘成爱

    瞬间说成永恒...

  • 昨天夜里

    我梦见了我未来的丈夫

    他是两条鱼

    每天清晨

    我把他从鱼缸里捞出来

    用火烤干成一双袜子

    白天我就穿着这双袜子上班

    我穿过街道、医院、人潮和墓地

    看着人们焚烧和重造他们的尸体以及文化

    生与死都显得别样的无聊与奇特

    我和我的丈夫决定好了要一起面对这个汗津津

  • 近来家里下雪了,天气突然变得阴冷。 一到晚上,我又开始莫名的惆怅起来。白天还好,邻居家的小朋友很爱找我玩耍。我总是要偷偷躲起来不让她们找到我,才能闲上那么一会。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玩雪、上班、教小孩子读书如此而已。我在超市里找了一份临时工,上班三天我没卖出去过一瓶子酒。闲站到腰疼,觉得有点对不起

  • 很多人都问过我一个问题:“到目前为止你过得最舒心的是什么时候?”

    “那当然是我小学里咯!”

    这个问题是毫无疑问的,因为那时候的我什么都是不知道的。人有时候会因为无知,而变得特别单纯和快乐。尽管现如今的我也都是什么不知道的,但是思虑的太多而变得矛盾无比。我记得我小时候常常挨打,至于是什么原因挨

  • 去南昌,没什么特别的事情。随意走走,只当是告别。那是一个不需要刻意描述的地方,就好像你骑车子从家里出来沿着马路所见到的那样。它的故事也和你家那里一样的琐碎。冬夜里下了飞机,在站台等公交冻的两腿哆嗦。好熟悉的一个地方,我说。它还在高傲的睡觉,不曾理会。直到早晨九点,它仍是雾蒙蒙一片在我和朦胧之间打盹。

  • 我这人不爱出去蹦跶,也就是说长了一双不太能发现美的眼睛。相比美丽,我更能感觉到罪恶。不到非得出去不可,不愿意冒险。突然有一天,我觉得自己有点闭门造车。我好歹也是个搞写作的,尽管目前还不入流。怎么能不与人交流呢?遇到X先生之后,我觉得至少应该像他学习一点那就是关注现实。X先生是个记者,用他自己的话说他

  • 黑暗是一朵花

    但它长在天空之上

    光明是一滴雨

    但它死于大地之手

    光明来自我们的背后

    但它酝酿着无尽的黑暗

    黑暗也来自我们的背后

    但它让我们显得更加光明

    那些长在天空之上的花朵

    或者沉醉在泥土手心里的雨水

    飘摇或者扎根

    幸福或者落泪

    都只是一种活着的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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