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某天,天空突然闪现一碗草莓。那一瞬间突然发现自己花费多少时光一层层垒砌的坚强的堡垒竟抵不过这自然的一束光影。终究要相信,这一生我们都不会在一起了。但是某一瞬间风过白沙,清点细雨。我还是听见自己内心那个微弱的隐藏了很久的声音。在暗夜里,在黎明前,在某个清醒的午后,我幻想着与你相见的场景。可惜流年,

  • 我们都是向这世界借东西的孩子。

    大概我们的一生都在不停不停搬家吧!从一个废墟走向另一个即将变成的废墟。寻求每一阶段的生活,找寻每一个能让我们感到快乐的事情。从绿幽静谧的原始山林里,到山与月交锋下的老宅子里,再者是车水马龙流淌过的小街道旁你家的玻璃窗里,又或者光剑

  • 你不是爱上了她,你只是是爱上了童话……

    于是你

    把世界画成了一个圆的

    心在里面

    人在外面

  • 在玻璃窗里,

    少女脚下是一双奶奶的鞋子,

    而奶奶正披着少女的外套。

  • 流云流过树梢和屋顶上空的晚霞汇成了一片流苏的时候。西西正趴在小板凳上,双手托着下巴歪着头看着树下掉落的那些稀稀疏疏的叶片。半明半暗的阳光从树荫里渗出来映在绿的黄的红的糖纸上,微风一来就像闪动的金铃铛一样。小院外传来悉悉的脚步声,西西把耳朵竖起来听。“是。爷爷!爷爷回来咯。回来咯。”西西冲到爷爷面

  • 在夏天的尾巴上你滕然消失在我的手掌

    我看你用麦色的双脚

    穿过季节

    衣衫之下摇曳着风与影的幻想

    天空里半裸着的云朵

    分不清

  • 少女们所希望的情人都要是能顺着月光爬进窗户的,妇女们所希望的是拎着菜从门里正经走进来的,奶奶们所希望的是能牵着她们的手带她们走出门的男人。一个男人的心智可由他所选择的那个女人来判定,一个男人事业的高度取决于他身后那个女人。依照一个男人的线性思维方式,很多时候问题是解决不掉的。必然要求一个女人来协

  • 日子渐渐落到细处,太阳粘在雪花下面。任何人和事在心里都成了一种符号,生命愈显得单薄。匆促地走在荒烟蔓草岁月之中,那些隐约颤抖着的雪散落在她的身上。流转的年轮诠释着她将永远仓促的年龄里的悲凉。泥土里的自卑促使她长大成人。年轻时的风雨算作她痛苦的呐喊,把梦想钉在十字架上,流着鲜血忽而去拿别人肉身上的

  • 近日,换了住所。搬进学校小花园前面,与那些碎碎的花儿仅隔了一道栏杆。院落里有些许白玉兰,开的宁静而温润。原先看房子时并不看好这些。只是素来不爱运动,愿求一个离学校近点的住所而已。房间里有一个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窗户,颇有些风韵。一见了它,便觉着它是为了等我才装在墙上历经风雨几十年的。兴许是我们的缘分

  • 江南,你是我不能回去的故乡。隔着岁月的万水千山相望。看你在天涯笑成一片云,在时空的流波里闪烁。忧郁长入我的青丝,风起时扬起。你曾是那个住在山岗上快乐又忧愁的精灵。我在云雾迷蒙的清晨等你,清澈的湖水表明了我的心迹。千百年来,我没有逝去。时间让我定格在你的身影里。只身在那里,无人能将我脚下的土地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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