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我的梦的精美散文

发布时间:2017-06-05 08:45

梦想从来不会选择人,它是上天赋予每个人构建未来蓝图的神奇画笔。梦想不分高低贵贱,只要你心中有梦,乐观充实地过好每一天。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描述我的梦的精美散文,供大家欣赏。

描述我的梦的精美散文

描述我的梦的精美散文:我的梦

初中的学习紧张,早己没有了先前时的轻狂。不过当路过某地听见某人的歌时,还是会有一阵暖意上头。

从来认定自己不喜欢周董的歌,当然受我妈影响最大。人家问起:“喜欢周杰伦的歌啊?”一句“低级”,一个轻蔑的眼神,一种清高的念头,转头了之。不过不幸还是发生,我在听《简单爱》时,便“偶然”地对他产生兴趣了。

一次课后哼了几句,同坐惊讶地看着我,后坐把我拉回头,说:“你喜欢周董?”我犹豫着,还没确定答案,三人便一同唱了起来。

于是如此,我们三个成了“k歌三人帮”,无论下课、自习、上课讨论、放学……都会听见我们的歌声在教室里回荡。当然会有人陆续参与进来,有人对我们嘲笑,不过我们始终是开心的。大家在一起唱,总是约定俗成地唱周董的歌,其他的人是不会去唱的,只因我不会唱别的歌。学习不再乏味,这成了课余最好的休闲。那些冬日里的暖阳始终充溢着我们每个人的心……

只是后来要毕业时,我们懂得些分寸了,很少再去唱。可惜又不幸的是我们三人换座位了,相隔那么远,歌声也渐没了。

临走的那几天,有一次课间大家又坐到一起时,有人提出,再唱一次周董的歌吧。歌声到一半终止了,我们都发现自己的声音和从前不一样了。为什么呢?

如今当路过某地听见某人的歌时,有一阵暖意与酸意会同时上头。不明白,眼睛湿润了……

校园时代是童年的一支梦,深埋在我的心底。我会继续收藏,更加懂得珍惜现在的每一天。人生就是一场梦,可那些梦里,有我最富价值的东西。

描述我的梦的精美散文:故乡,依旧是我的梦

站在谢官村的村口,父亲热泪盈眶,看着眼前这条笔直的柏油小路,我想,这一次我是真的回到了故乡,而不是在梦里。

我出生在北方,而且一直生活在这里,一晃就是四十几年。故乡,我虽然一直没有回去过,可是,每当有人问我是哪里的人时?我会毫不犹豫地说是山东人。在北方,山东人很多,好多老人不忘旧音,一直操着一口山东话生活在北方。

我的故乡因为一座山而驰名,我的家乡就在泰山脚下,距离泰山市区32公里。

其实,我曾经在女儿六岁时,去过一次泰山,可是却没有回家。因为家里的各位叔叔和我从未谋面,我也是近乡情怯,登完泰山,就一路向东,去了江南。

古稀之年的父亲总是和我叨念着,要回老家看看。每次和我提起,我看着他期盼的眼神,心里总是有几分不安。于是,在花开的六月,我安顿好孩子,放下工作,开车拉着东北特产,和父亲匆忙地踏上了归乡之路。

我们在北京做了短暂的调整,父亲一边给我讲着老家的人和事,一边还要顾及我病弱的身体,毕竟路途很远,我们两个人走出去1654公里。在泰安的高速路口拐下去时,父亲的声音有点颤抖:“丫头,到了。我已经三十年没回来了,上一次,你四爷爷和四奶奶还在呢!”

不得不说,山东的经济发展远远高于北方,就从走的路就能看得出来。一进山东省管辖的高速路段,道路平整而又宽阔,车行起来很是惬意。泰安因为是旅游城市,发展得更是特别的快速。走进泰安市区,我还依稀记得几年前走过的路,父亲的脸上却露出了茫然的神态。

“丫头,家乡变化太大了,我都不认识了。”父亲的声音变得平和,低低的。

“老爸,全国都在变。你在家里几天不出门,还会发现有小的变化呢,何况已经过了三十年的光景了。”我尽量用欢快的语言来安慰一下久未归乡的父亲。

第一次下车问路,我就感受到了老家人的憨厚和热情。

我看着路标走到一家汽车修配厂的门前,一位四十左右的男子正在门口吸着烟。我上前去问路,他一边告诉我祝阳乡的线路,一边嘱咐一位年轻人回屋去拿纸笔,然后给我手绘了一个简单的小地图。那字迹虽然歪歪扭扭,图画得也不是很规范,但是我能看得懂,更能体会到那份家乡人的心意。

父亲连声道着谢,中年男子一下子就听出了父亲的口音。“老伯,您只是回家吧?”

父亲更是高兴,马上回应着:“还能听出我的口音吗?我是回家啊!”

那一刻,我分明看到了父亲的脸上流露出来的惊喜。

车行至祝阳乡,正是正午时分,阳光是火辣辣的热。我刚要把落下的车窗摇起,打开空调,父亲却开口了:“丫头,开着窗,我闻到了鲜姜的味道。”那一天正好是乡下的集市,街边的小摊儿好多还没收,正在叫卖着各式各样的东西。听了父亲的话,我往集市望过去,果然,在街口的几个摊位都摆放着生姜,那味道一点点地变得浓烈起来。父亲经常跟我叨念,家乡有三大特产,鲜姜、大蒜和大煎饼。

父亲一路指挥着我,说我们的村子是过祝阳乡往范县走的第一个路口,对面有一个观音庙。我小心翼翼地往前开着,一直寻找着父亲说的观音庙。走出祝阳乡的集市,就是一条比较宽阔的大路,直通下一个乡镇。父亲的眼睛望向路的左侧,眼神是不变的迷茫。

“丫头,停下来,我去问问。那些年,我在这里住的时候,跑出来十几分钟就到乡上的集市了,应该快到了呀。”我把车子停在路旁,父亲走向在树下纳凉的两位老者。不一会儿,父亲就返回来了,他指着右侧的小路说道:“丫头,那条小路就是了,观音庙塌了,因为扩建修路,把它改建到山上去了。”父亲用手帕不停地擦着汗,六月的山东,气温已经高至32度了。

拐进小路五六米远的地方,左侧立着一块长方形的石碑,上面刻着四个大字:谢家官村。我和父亲站在村口,父亲抑制不住地落下了眼泪,我在心里也说上了一句:故乡,我终于回来了!

村里的小路不是很宽,是可以通过一台车的宽度。我们的家在村子的最东边,就是离村口最远的一家。未到家门,先闻到了一阵阵花香,父亲微闭着双眼,嘴里叨念着:“丫头,枣花开了……”因为小路两旁都是绿树遮阴的,视线看不到那么远。

进村的路看似笔直,其实要拐上几个小弯,而且偶有行人出现,车速比较慢。不过,我还是闻到了一些香气,淡淡的,应该就是父亲说的枣花香味吧。村子不大,临路的房子都是红砖灰瓦的小二楼,特别的整齐和壮观。转过最后一道弯,阳光在我侧面的窗户上散着炙热,前方出面了一片片绿叶,一丛丛的黄色小花,遮挡着我的视线。

“丫头,到了。你把车停在枣树下面的空地上。”父亲的声音再一次颤抖着。

父亲扶着树干,我一直在想一颗枣树能活多少年?父亲的祖父在他小时候种下的枣树,居然还花开不败。阳光从枣树密密的叶子间垂下来,一朵朵的小黄花在近处看,色彩艳丽,比较晃眼。我扶额仰望,天是那么的蓝,树是那么的绿,花儿是那么的清香,这就是我的村庄,我的家……

低首,突然看到流泪的父亲,我也是一阵的慌乱。

“老爸,这是二叔家吧?”我指着枣树对面的小二楼说道。

“是你二叔家。这是我的家。”父亲用手擦着眼泪,指着枣树旁边倾倒的泥房,慢慢地说道。

泥房已经没有我高了,虽然房子的模样还在,但是看上去就像是一座泥做的房屋模型。岁月已远,父亲的祖父去世以后,父亲被二爷爷接到了东北,房子一直闲置着,也没有修缮和翻盖,早已经是断瓦残垣,只是一座带着门窗的泥堆了。我怕父亲再一次忍不住去伤感,急忙扶着他走向二叔家。

因为在路上一直和三叔保持着通话,我们刚刚拍了几下门,呼啦啦地出来了一群人。

“大哥,你可回来了。”为首的是三叔,瘦瘦的,高高的,我在相片上见过他年轻时的样子。他的后面是老老少少一群人跟着,一起涌出了大门。

“嗯,回来了,回来了。”父亲激动地答应着,然后拉着我的手,开始给我介绍起来。二婶,三叔,三婶,四叔,四婶,再加上那些弟弟妹妹,我们在门口站了足足有十五分钟。

“大哥,外面热,我们还是进屋说吧。”三叔的普通话说得比较好,因为他退休之前是祝阳乡小学的老师。

走进二婶家的大门,我才发现,老家的房子建得都像江南的小庭院了。大门的后面有一个小院,因为已经吃上了自来水,水井已经弃用了,不过却是一个比较古老怀旧的摆设。庭院的左边是厨房,右边是仓房和卫生间,中间要过一个过堂才进入大厅。房子看上去很朴素,但是我却深深地感觉到了老家的富足与生活的安逸。

前两年,二叔因为脑出血去世,二婶提及此事,父亲又是一阵的伤心,眼泪稀里哗啦地落了下来。

我一边安慰着父亲,一边看着我的亲人们。四爷爷有四个孩子,我有三位叔叔,一位姑姑。姑姑嫁到了菏泽,因为年事已高,身体又差,没有赶回来。二婶,三叔,三婶,四叔,四婶,身体都很康健,父亲是老于家最年长的人了,大家围着他,聊着过去的事情。偌大的房间里传出来一阵阵欢快的笑声……

回乡,必定是要祭祖的。

清晨,薄雾未散,我们一起来到了村庄后的半山坡上。这里安葬着我的曾祖父,还有我的爷爷,四爷爷和二叔。青山肃穆,只闻鸟鸣。父亲给老人们的坟上都培上一捧泥土,他用力拔着坟上的荒草,一柱清香燃起,淡淡的味道瞬间飘香密集的树林,随风散去。

父亲在曾祖父的坟前,久久不愿离去。三岁就失去双亲的父亲,一直跟着曾祖父长大,曾祖父成了他心中的墙,一堵永远不倒的心墙。

在回来的路上,三叔告诉父亲,奶奶改嫁以后的三个儿子都生活在这个村子里,也都很健康。父亲沉思片刻,告诉三叔:“叫上他们吧,一起去看看我娘。”

四十年的时光,我还是第一次听到父亲这么自然地说起自己的母亲。曾经,我母亲给我讲过父亲的故事。儿时的父亲,因为奶奶的改嫁成了孤儿,再加上曾祖父对奶奶的成见,父亲一直对自己的母亲爱不起来,也绝口不提的。经过了岁月的漂洗,父亲终于可以放下心结,接受自己的同母异父的弟弟们了。那一天,村庄上空一直是碧蓝的,风也是柔和的,带着丝丝的热浪。父亲和弟弟们站在奶奶的坟前,他们一起为奶奶深深地鞠着躬,那一刻,我的眼睛被瞬间的热浪遮掩了视线……

父亲,从小就是一个读书很出色的人,他很少去种地,可是他却很是迷恋那股蒜香。我们的村庄大部分的土地都用来种植大蒜了,而且是远近闻名。三叔家的门廊里,居然是用蒜辫撑起的凉棚,一进门就是蒜香扑鼻的,父亲很是喜欢。六月,真是大蒜成熟的季节,整个麦田的上空都飘荡着蒜的清香。

我和父亲一直住在三叔家里。和大多数的农村的情况一样,孩子们都已经离开家,去各个城市去拼搏奋斗去了。不过,让父亲欣慰的事,于家至今仍然延续着读书的好习惯,我的几个弟弟妹妹都是通过考学走出乡村的大门的。尤其四叔家的志刚,他已经超越了当年父亲创造的求学记录,是山东大学的在读研究生了。因为我们的归乡,孩子们从四面八方奔回了家。

父亲坐在三叔老屋的藤椅上,摇晃着蒲扇,一脸的笑意。

三叔的老宅是修缮的,没有重建。还是主屋和东西厢房的四合院结构,只不过给志海预备的婚房一直闲置着,西厢房被三叔改造成了厨房了。堂屋里还是老样子,中间挂着一幅中堂字画。下面是一张八仙桌,父亲做的藤椅就在桌子的旁边。因为三叔是教师,家里有了一些书香的味道,左侧的书架上也摆放着几排厚厚的书籍,还有三叔教学时保留下来的教案。

家乡变化很大,招待客人的习俗也在改变。我们在家里住了几日,三叔都是打电话在镇上的餐馆订餐,餐馆按时把做好的饭菜送来,很是方便。

泰安市煎饼的故乡,家家户户都有煎饼鏊子,我们家也不例外。三婶,四婶因为我们归乡,她们把搁置已久的煎饼鏊子生上火,给我们摊上了足足二十斤的大煎饼。父亲总是喜欢拿着煎饼在鼻子前深嗅,一脸迷恋的表情引来大家的嬉笑。

或许,故乡真的连着我的血脉。短短的几天,我已经会说上几句地道的家乡话了,跟着弟弟们进山可以不迷路,鲁菜我更是喜欢,浓汁略咸的味道很是合我的胃口。短短的几天,我已经开始眷恋上了这块坚实的土地了。

近乡情怯,离乡添愁。当我们离开时,天阴阴的,落起了小雨。雨点轻轻地敲打着车窗,就像那思乡的序曲,还未离开已经渐递开场了……

描述我的梦的精美散文:我的人生我的梦

我记不得我的童年,因为我7岁以前的那一段失去了记忆,我的记忆是从7岁以后开始的。儿时我不小心摔倒在轧刀上,铡刀前的那个竖着的铁钉正好深深地扎进了我右侧的脑门,我晕了过去,父母急忙把我送进了镇卫生院,医生说再晚几分钟我就会没命。我的大脑骨有了一道裂纹,头部缝了十多针,医生说这个孩子以后脑子不留后遗症成为傻子就是最好的结果。这也是我为何失去了7年的记忆。严格的说,我8岁的记忆好象也没有,只是模糊的记忆。

9岁时我进入了小学学习,我的真正童年记忆也就是从9岁开始的。那时由于家里负担很重,父母在生产队劳动了一年的收成还不够还债务的。为了多挣工分,母亲便领了队里最脏的活,平时跟队里的其他人一起下地干活。抽时间再去队里各家各户收大便和小便,这个活虽然脏,但工分挣的特多,于是我成了收粪工的女儿,在同学面前总抬不起头。星期日是我和母亲到各家各户收粪的日子,我一般都是在前一天晚上把老师布置的作业作完,第二天便跟随母亲去收粪便。那大便味特难闻,每次进去看到母亲用粪勺从人家的粪池舀出放进粪桶,我都会忍不住大吐,妈妈舀满桶我便和母亲一起抬到粪车里,一桶、一桶,一直到把全队的粪便都收完。那时,大街上常常会出现一个妇女在前面拉着粪车,后面一个瘦小的身影在推车,那就是我和我的母亲。在母亲收粪的三年里,我的每个周日都是如此度过的,一直持续到我11岁农村实行了责任制,包产到户,我才结束了收粪的生活。

记忆中,好象父母不太管我的学习情况,因为姐妹多的原因,我又是家中老大,所以父母也从没把我当作一个孩子来看待,儿时的我体弱多病,几次都是险些丧命。可能是因为7岁那年受伤的缘故,我常常是无原因的头晕,总感觉耳边有知了在叫。初三临毕业时,头晕得更加厉害,我经常喊头疼,父亲想起我7岁头受伤时医生说过的话,便担心我用脑过度会变成傻子,或是考不上学而受刺激疯掉,再加两个妹妹都在读书,家里负担也很重,父亲便说啥也不肯让我再上学,老师多次登门做工作,也都被父亲拒绝了。于是,1986年我便辍学了,从此结束了我的读书生涯,这就是我的童年生活。那一年我l6岁,正是充满幻想与梦想的年纪。

辍学后,我来到了千里以外的泰安打工,或许是因为过早离开学校的原因,我当时就象一只无头的苍蝇看到啥都想学。打工期间,我曾幻想去做一名女秘书,于是便在当地报名参加了速记班,学习速记,虽然取得了证书,但却没有单位应聘我这个初中毕业生。尽管所学的速记没有用处,但想学习的想法却依然强烈,于是我又报名参加了通讯报道写作培训班,梦想毕业后可以做一名记者,但证书拿到手,还是没有我的用武之地。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打听到市里的文化宫有夜校学习班,这对于一直在孜孜以求地寻找学习机会的我来说,无疑比发现新大陆还高兴,虽然当时的工资每月只有90元,我还是毫不犹豫地从微薄的工钱中挤出了一部分用于上夜校学习班。由于我的刻苦,两年后我顺利地高中毕业。也正在那一年,农村老家招聘代课教师,于是我又回家报名参加了教师招聘考试,如愿以偿地成了一名小学代课教师。当然,因当时的老师必须要有中师文凭,我又到教师进修学校报名参加了教师中师班,利用每个周日去参加学习,并于一年半后顺利毕业。1998年,我又报考了曲阜师范大学的“现代汉语言”本科学习,三年后顺利毕业。2007年,我接受了《中国民办教育》杂志记者的采访,我的事迹被刊登在《中国民办教育》杂志第12期“优秀教师人物”专访栏目。

一直以来,我都保持着写日记的习惯。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的,文字之于我不再是过去单纯的心情日志,而是通过文字记录下我在生活中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记录下我对人生的体悟和思考。此时文字对我来说,是一种放松心情、释放内心情感的表达方式,慢慢的,我开始有了文学梦,渴望自己成为一个让人羡慕的女作家。

1998年我开始接触网络,偶尔也将自己写的文字放到了一些文学论坛上,也开始尝试着写散文诗以及现代诗歌,写微型诗和作品赏析。那时的我写作热情很高,心中激情似火,不停地写,然后就发帖到论坛上,网友们相互阅读、转发,我也从中自得其乐。慢慢地,我认识了一些报刊编辑,这些编辑老师以及论坛上的会员们鼓励我勤练笔、多投稿,并给予我一定的指导和帮助。于是,我在2000年给《烟台日报》投了我的文学处女作——文学随笔《经营记忆》,9月份作品被采用,得到30元的稿费。第一次投稿的成功,给我增强了信心。我开始在红袖添香文学网站、好心情文学网站、凤凰阁文学网站开设了文集,并在和讯和新浪开博,大胆地将自己的文字全部发到网上公开亮相,2006年,我被中文原创文学写作网聘为驻站网络作家。

2010年10月,我实现了人生的又一次飞跃——加入了悦读图书出版策划中心,成为《悦读》杂志副总编,并开始从事图书编辑工作,出任多套文学丛书主编。在编审作者来稿的过程中,我的写作水平也有了突飞猛进,原创文字一百多万字,作品散见于《山东文学》《山东青年》《博爱》《京民文苑》《北方作家》《散文中国》《威宁诗刊》《青岛财经日报》《烟台日报》《烟台晚报》等等报刊,入选10多个文学选本,当年,我出版了个人作品集《心在水云间》。2012年11月,我接受了“团中央分类引导青年工作活动案例《身影》访谈栏目的采访。2016年10月,我的事迹登上《大众休闲》杂志人物专访栏目,2016年7月,我被聘为《四季文学》特邀专栏作家。

文学之旅给予我丰厚的人生感悟,让我在收获中懂得了感恩和回馈。为弘扬民族文化,2016年8月1日,我向甘肃省康乐县武警官兵捐赠了2000余元的图书,中共临夏州委机关报《民族日报》对此作了报道;2016年10月,我又自费购买了3000多元的儿童图书,捐赠给甘肃省康乐县胭脂初中、庄头小学和马集小学贫困学生,以实际行动投入到“爱的奉献、书香中国”捐书助学公益活动中,当地《民族日报》再次予以报道。

我的文字是用心在抒写,或忧愁,或欢乐,在我的思维中寻求着我心理的愉悦,我的人生因文学而多姿多彩。文字给了我灵魂自由翩翩的空间,我很享受这个过程。我愿做一个安静的女子,将一颗心安放在文字当中,在唐诗宋词中淡看风月,在文字中找寻心灵的栖息地,用一颗素心携文字淡然前行,继续续写我的人生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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