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短灵异的鬼故事
鬼故事,又称灵异故事,是一种与灵异事件有关的故事。你有没有看过一些灵异的鬼故事?下面是小编为大家准备的超短灵异的鬼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超短灵异的鬼故事篇一
月光下,那条血线诡异非常,像是一条有着鲜艳花纹的毒蛇,随时会窜起来咬他一口。
格夫醒了,但眼睛却仍然疲倦,竟然睁不开。他艰难地撑开眼皮,只见房间里开了一盏红色的灯,血一般的艳红,浸泡红光的屋子显得有些怪诞和诡异。格夫皱起了眉头,一定是枝子买的,自从枝子住进了格夫的家,便不时搬回来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说过她多次也不改,有时格夫觉得很厌烦。
“铛铛”的钟声整整敲了十二下。格夫呆住了,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他记得自己好像是和好友张通一起吃饭,然后喝了一些酒,回家后就上床小睡了一会儿,没想到睡了这么长时间。
格夫呆想了几秒,掀开被子下床,伸出脚套在拖鞋里,穿的时候竟然发现落了一些灰尘,他无奈地摇摇头,就转身往厨房走。
奇怪,厨房也没有人。他又来到卫生间,敲敲门,问:“枝子,你在吗?”他拉开卫生间的门,没有人。
突然,格夫发现门边的地板上有一滴滴的血迹,血迹连绵不断,间隔相等,很有规律地连成一条血线,细细密密地,像是一个人专心创作的一件艺术作品。格夫惊住了,跟着那条血线一路走,血线蜿蜒曲折地穿过客厅,穿过起居室,一直延伸到卧室。
格夫呆立在门口,瞪视着那一连串鲜艳夺目的血迹。月光下,那条血线诡异非常,像是一条有着鲜艳花纹的毒蛇,随时会窜起来咬他一口。格夫手足冰冷,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铛,铛”厅里的钟声再次响起,而这次居然响了十三下。落地钟能敲十三下吗?格夫瞪圆了眼睛,今晚到底是怎么了?格夫觉得一股冷风在背后悄悄地鼓荡,他感觉到背后像是有人。
格夫猛地转头,果然,卧室的门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打开了,门口站着一个人,在红得晃眼的灯光下,格夫一时看不清那是谁。格夫伸手挡了一下灯光。
“你回来了吗?”一种激动得发颤的声音问道。
枝子就站在距离他不到三步远的地方,看着他,逆光的脸庞模糊不清,只剩一双眼睛散发着狂热的光。
不知为什么,突然感觉对面的枝子竟然很陌生:脸色苍白,唇色灰暗,瘦削的面颊上一双专注的眼睛,像是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去。
格夫说:“为什么不开大灯呢?开这盏小红灯,看都看不清,搞什么鬼啊?”
枝子马上说:“我来开吧。”说完转身去开灯。格夫注意到她转身的瞬间,脸庞还是向着格夫说话,脖子拧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好像是属于两个躯体的指使。
“啪——”客厅的灯亮了。灯光下的枝子脸色不再那么吓人,回复了一些往日的端庄,柔媚。枝子说:“你累了吧,快歇歇。”
于是两人上床休息。枝子睡得很沉,竟起了轻微的鼾声。格夫发现睡沉了的枝子竟然死死地揪着自己的胳膊,像溺水的人抱着救生圈。格夫好容易掰开手指,一看,发现枝子的手指竟然有多处的伤口,伤口集中在指尖,看样子是有意划伤的。格夫想起刚才看到的那条延绵的血线,这么说,那些血是枝子滴到地上的?她深更半夜搞这些鬼玩意干嘛呢?格夫看着枝子血迹斑斑的手,突然觉得自己对枝子是多么的不了解。
枝子是K大学里教古代民俗的副教授,但她的兴趣似乎更在于研究古代的巫术,做各种各样古怪的实验。年轻的研究巫术的冷若冰霜的美女教授枝子,曾经吸引了K大学多少师生的注意力,但枝子对教授古代汉语的貌不惊人的格夫却是情有独钟,于是,K大学里有多少的痴情男子在夜里暗暗地扼腕兴叹。
格夫常常把枝子怜惜地称为“我的小女巫”,纵容她的种种小脾性。但是现在,格夫瞪视着枝子一双伤痕累累渗着血滴的苍白的手,觉得自己有必要检讨一下自己对于她是不是太纵容了。
第二天,格夫醒来的时候,精致的早餐已摆放在桌上。枝子呆呆地看着格夫,痴痴地,不舍地,还有种难以表述的绝望伤情。格夫忍不住问:“枝子,你是不是碰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别问,什么都别问。”一只手指轻轻地封住了他的唇。格夫又嗅到了那股浓重的血腥之气,是枝子的手,那割满伤痕的手指,格夫甚至觉得有一丝腥甜的血已经渗入他的嘴巴。格夫说:“你的手……”
“没什么……”枝子的脸孔隐入阴暗,看不清表情,眼中有光一闪,烛光摇曳下,格夫竟读出了丝丝凄苦。
一杯酒,被秀美手指平稳地举在半空,期待交汇时清脆的鸣响。枝子的手微微一颤,泼洒出来一些,在格夫洁白的衬衫上添加一块血红的印记,并迅速扩大成一幅古怪的图案。看着那股红红的液体不断地渗大,格夫像是忆起了什么,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我先冲个澡。”格夫颤抖着手,放下酒杯,转身往浴室走去,打开的龙头,突然冒出股子黄水,流进了毫无防备的眼睛,涩痛。格夫痛得大喊一声。
“怎么了?格夫,怎么了?”枝子闯进来,满脸紧张。
枝子看到格夫无恙,像是松了口气,微笑着转身离开。格夫也微笑,然而转身望向镜子的时候,笑容僵硬在脸上。
枝子还没有完全走出去,但是镜中看不到枝子,只有门在缓缓地关闭!格夫又猛然回头,一只玉手还没有完全离开门把,再看镜中还是空空。
老人说人在镜中是看不到鬼的,只因为人鬼不途。惊慌、恐惧、担忧、焦虑、难过、悲哀洪水般的袭来,他不停地颤抖着。
枝子是鬼!
全身瘫软的格夫跌落在浴缸里,浴缸的水冰冷,格夫浑身一激灵,不由得坐直了身子。格夫洗澡的水从来都是枝子为他放的,格夫有过敏性哮喘,对冷水很敏感,所以枝子总不放心他自己放洗澡水,说他粗心,怕他着了凉。
而这时,格夫惊觉自己对这样冰冷的水竟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自己的哮喘病竟然好了?格夫缓缓地低头看自己的身体,突然发现自己的胸膛上有一条明显的伤疤,长长的,狰狞扭曲,一直延伸到小腹末端。格夫越加惊讶了,印象中自己从来没有过这样一条丑陋的疤痕。
那道疤痕缝有粉红的皮肉翻出来,皮肉下的黄色脂肪体也隐约可见。格夫轻轻地抚摸着这道深深的带血的疤痕,竟然一点也不觉得痛。
浴缸里的水慢慢地变红了,不一会儿,已经变得如一缸浓浓的血水。这时,格夫的脸色反而平静下来了。
格夫想起了一切!
格夫跌跌撞撞地走出客厅。客厅里枝子的面容依旧安静从容。两人静静地相拥,世界静止了,只剩一对痴情男女相拥直到永远……
“叮咚”门铃响起,枝子呆坐着,没去开门。门铃疯狂地响了起来。
门开了,是格夫的好朋友张通。张通看都没有看替自己开门的格夫,直奔枝子而去。关门的时候,张通回头看了格夫一眼,满眼诧异,但还是没有对格夫打招呼。
张通痛惜至极地呼喊:“枝子,别再执迷不悟了,格夫走了,再不会回来了!格夫走了,不是还有我吗?我对你的痴心,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枝子对着张通嫣然一笑,说:“不要说了,来,正好有酒有菜,我们来喝一杯。”张通迟疑地看看枝子,又向周围看看,拉了拉衣襟,抖抖索索地坐在刚才格夫坐过的位置上,说:“好,枝子,我陪你喝酒,你不要再难过了,来,我们喝个一醉方休!”
枝子为张通倒了一杯红酒,递到他手上,说:“来,喝一杯吧!”张通接过来,正要喝下去。枝子突然一伸手,用纤长的手?父亲【票担?“先别喝,红酒加雪碧不是更有风味吗?还要是冰冻的雪碧。”枝子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瓶雪碧,拧开瓶盖倒在张通的杯里,说:“来,喝。”
张通的神色大变,手不停地抖着,脸上的肌肉不停地抽动。枝子冷冷地睥视着他,说:“喝!”
张通吓得惊跳起来,手上的杯子应声掉下。枝子哈哈大笑,笑声凄厉,大声喝问:“怎么,一杯加雪碧的红酒竟然让你怕得这么厉害?为什么那天你还是要加在格夫的酒杯里?为什么?”
张通已经吓得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说:“你,你,你胡说什么,什么加雪碧,加冰的……”枝子瘦得只剩一双硕大眼眶的脸凑近张通,一字一顿地说:“因为,你知道,格夫有过敏性哮喘,一喝冰过的汽水饮料,就会发作,而你,把他灌得半醉后,偷偷地在他的红酒里加了冰雪碧,让他的哮喘发作,又不给他拿急救药,残忍地看着他痛苦死去……”
张通语无伦次地反驳着:“你,你乱说,医生解剖过格夫的尸体,也没有结论,你凭什么这样说,你验过他的尸体吗?你,你,有证据吗?”
“有,我可以证明!”格夫的声音在张通的身边响起。这声音对于张通无异于一声炸雷,张通吓得毛发倒竖,面色死灰。
毫无防范地,枝子突然拿起桌子上的一把餐刀,往手指上狠狠一划,挤出一滴鲜血,猛地弹在格夫的额头上。
格夫缓缓地出现在张通的眼前,先是如一个薄雾般的淡淡影子,然后是一个真实的血肉躯体。格夫不动声色地解开胸前浴袍的带子,露出胸膛上法医解剖后那条长长的疤痕,格夫用手指翻开疤痕边缘的皮肉,露出里面鲜红的体腔,说:“你是不是还要再验一验?”
张通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怪叫,面容扭曲地匍然倒地,心脏停止了跳动。
格夫轻轻地掩起浴袍,对枝子抱歉地笑笑,说:“对不起,吓着你了。”枝子也对他笑,说:“没关系,是我自己想要见你的。”两人就这样互相望着微笑,笑着笑着,眼泪流下来了。
格夫抓起枝子鲜血淋漓的手,贴在脸上轻轻摩挲着,说:“答应我,别再用这种残害自己身体的巫术了,你这样一直地滴血,让我很心痛……答应我,你要好好活下去,勇敢地活下去,别再想我了,我不会再回来了,记住,不要再伤害自己的身体了。”
枝子仰着毫无血色的脸,望着格夫轻轻飘浮上升的身影,泪流满面,说:“好,我会好好活下去!”
格夫的一滴泪落下来,轻轻地滴落到枝子的手背上,竟然是鲜艳的一滴血。
超短灵异的鬼故事篇二
沉没的真相无力吐出气泡,炸裂成无数碎片,散向旁边的罪恶之花……
深处的沼泽不断地吞噬着。沉没的真相无力吐出气泡,炸裂成无数碎片,散向旁边的罪恶之花。
刚刚开学的校园有着刚出炉的蛋糕一般的氛围,十分美好。新生们怯怯地寻找自己所在的班级,脚步带着犹豫不定。新高二的学生在前辈们“战绩累累”的班级里吼着:“终于升高二啦!现在是学长喽!”女生扎堆在一起翻看着杂志,还不时地冒出几句:“哇,好可爱啊!”“欸!真的啊!”无论是什么句子,讲完后必定有个抑扬顿挫回转不停的波浪。坐在角落里补作业的安晨突然想到银魂里的两句话“可爱的外表下必定隐藏着什么”“一口一个‘可爱’的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也很‘可爱’?”还没来得及做下一个反应,肩膀就被重重地一拍。手上的笔滑落至地,安晨突然觉得自己的脚瞬间冰凉。
身后是虚无。
校园里某个永远享受不到阳光祭奠的角落,躺着一条黑色的水晶项链,那种黑是无法形容的颜色,是可以吸进一切污秽、世俗不堪的颜色,是可以激发人类内心最阴暗的一面,它将你表面下所有迂腐糜烂的人性曝光于众。
新鲜的就像刚出炉的蛋糕的学校,好像也隐藏着什么。
学生永远盼望着放假,不放假就搞点活动,总之不要上课就对了。
开学后的一周是校庆,十分隆重的节庆。学生们情绪高涨,班主任似乎对这些事情非常感兴趣,热情很大,班上的学生几乎都被分配到了任务和节目,说是几乎,就是只剩安晨一个人在教室里,谎称自己不舒服,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只是觉得出去就不舒服。
一个人呆在有限的空间中就会有内急的感觉。安晨左手捂着肚子,想到了关于厕所里的鬼故事,手心传来的温度让膀胱有些支撑不住。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去五谷轮回之所。
厕所湿漉漉的地面让安晨想到哈利波特里的桃金娘和哈利发现伏地魔以前的日记。
出来洗手的时候,安晨发现在同样湿漉漉的洗手台上放着一条黑色的水晶项链,那是一种用言语无法形容的黑,摄人心魄。
“请全体同学注意,请全体同学注意,由老师带领排队下楼到主席台前集中。通知再播送一遍……”午休刚刚结束,教室里的大喇叭就吼个不停,班主任大手拍门板,气运丹田:“全部给我爬起来排队去。”
角落里的黑雾刚探出头便缩了进去,低吟地嘶嘶声告诉教室中的某一个人:“杀了她……多嘴的女人……”
凉意,安晨感到了彻骨的凉意。不,不要这样做……我不会这么做的。像是失重时候的感觉,心脏猛地一收缩,失去了知觉。
啊……是重生的味道,浓稠甘甜,血……血腥味,安晨猛地睁开眼睛,发现眼前都是浓稠的鲜血,从一个人的脖子处汩汩地流出,那个人身穿米黄色套装,脚踩着的乳白色高跟鞋已经断开,长发遮住了脸。
不用去捋开头发也知道是谁。安晨一屁股坐在地上,心脏没有规律地疯狂跳动。从死者脖子上的伤口慢慢浮出一条黑色的水晶项链,黑色,是你无法形容的黑色,有着吞没光明的力量。
我复活了,所有的欲望,我来了。
安晨捂着耳朵跪倒在地上:“不要,不要啊,好难受,难受啊!”皮肤出现轻微地“啪啪”声,右手裂开了,像地震过的细缝,出现了一朵六界之外的罪恶之花,妖娆的黑色,沉积了所有的欲望与罪恶的黑色,可以吞没光明的颜色。
“您好,现在是晚间新闻三十分,巨鹰市第一中学近来发生一起怪事,每周平均有六至十人死亡,死者身体都有一个明显的伤口,即使死亡时间超过二十四小时血液也未凝固,对于此事一中校长一直拒绝协助调查……”
“你看昨晚新闻了吗?”
“看了看了,好可怕哦!校长都没说,不会是封锁消息吧?”
“啊咧!人家好害怕。”
“我也是……”
真是恶心的女人们。安晨背着单肩包慢慢走到班级,轻蔑地看了一眼正在交谈的女生。远处传来校长和一位打扮十分“复古”的先生的谈话:“先生,你看我们学校……”先生拿着一个风水罗盘在学校这里转转那里瞧瞧:“啧啧啧,这里可是大凶之地。你看看你学校什么排列,搞花哨弄个狮子头还是朝里的。这学校的三楼男厕所自然形成一个阵法,集大凶之气养妖邪,肯定碰上了特殊体质的人寄体了。”
“这可怎么是好?先生。”
安晨快步走向教学楼,心脏处隐隐发出黑雾,右手的罪恶之花更加黑暗了。
在路上碰到的两个女生相视了一下异口同声地叫:“好可怕哦!”话音未落两人都觉得好像从高空坠落一般的难受,常人所看不到的黑气从她们的心脏处溢出飘到安晨的右手。
没有欲望、丑陋的本性和罪恶支撑的人类身体,活不过二十四个小时。
安晨残忍地甩了甩右手,眼睛微微眯起看着风水师,冷“哼”了一下。手上的罪恶之花开放的愈加妖娆,心脏处腾起黑雾:“欲望……罪恶的欲望……”心脏一阵抽搐。安晨用右手摁住心脏,思维有些开始混乱。
“这次又失手了。”在城市四通八达的巷子里有三个男人,一个恨恨地抽着烟。在漆黑的巷子里有一星点的红光。
“再这样下去我女儿的奶粉钱都掏不出来了。”另一个男人蹲在地上揪自己的头发,懊恼地说。
“谁叫你这么早成家,像我,嘿嘿……”男人猥琐地笑着,把烟头扔到地上,掉在小水坑里,发出轻微地嘶嘶声。
“去公寓下面等。”不说话的男人讲话了。
“呃,老大?”另外两个男人面面相觑。
“打劫。”说完男人就迈着大步走出了巷子,另外两个也匆匆跟上。
安晨站在巷子的转角处,手上把玩着不知道哪里拿来的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盖子,“啪啪”地声响在无人的巷弄异常清晰。“打劫吗?要不要我助你们一臂之力?”
某公寓楼下。
“哎哟,牛老板你好大方啊!又给芊芊这么多零花钱。”昏黄的灯光下隐约看见一个放荡的女子和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纠缠不清。
“哟!宝贝这么说可见外了。”牛老板笑眯眯地说。
两人又推推拖拖了一番那名女子才施施然地下楼。高跟鞋与楼梯敲打的“啪啪”声正是她寿命的倒计时。
“啊……”
血液蜿蜒地爬在女子的脸上,死的时候手上还紧紧地攥着一叠粉红色的人民币。流出的鲜血很快就变得乌黑乌黑。站在旁边的三个男人使劲把钱从女人的手里拿出来,不知是恐惧还是兴奋地颤抖着。安晨在一旁幽幽地开口:“我说,你们怎么杀了这么多人。”他的眼睛里有一个深黑色的小漩涡。
“我们……杀了好多人……”三个人无意识地喃喃自语。
“今天的晨会内容是关于安全教育,近来巨鹰市频频发生非正常死亡事故,前天警方在某公寓附近的草地上发现一名女子,据了解,该女子是一名卖淫人员。经检查,女子身上的钱物均已失窃,心脏处被乱刀划开,警方迅速组织警力抓捕嫌疑犯,于四日凌晨在一巷口抓获三名实施抢劫杀人嫌犯,犯罪分子对其在本市所犯下的连环杀人案的滔天罪行供认不讳……”校长站在主席台上一板一眼地念着演讲稿,光听声音还颇有些像播音人员,底下排着队的学生音量渐渐有压过校长的趋势。安晨后面的男生拉了拉安晨的衣袖问:“哥们,你不怕吗?”
“被抓到了不是么。”安晨淡定地回答。
被抓到了不是么。可怜的人类,我亲爱的替死鬼,给欲望之魔当替死鬼是你的荣幸呢,安晨心脏处的黑雾愉悦地颤动。
安晨感到心脏处一阵抽痛,右手的手背有被灼伤的疼痛。
心脏好像要爆炸了,好疼。我什么都不想要,拿走,我不要。
“不好啦,安晨晕倒了。”
醒来是预计中的一片白和校医例行公事的问候。“心脏疼。”安晨摸了摸心脏的位置,又说了一次“很疼。”
“心脏疼?”校医诧异地看着安晨。“检查的时候你的心脏好的跟牛一样。”说完他把椅子移到办公桌前面,开始写着些什么。“我也是从你这个年纪大过来的,上课上烦了也想逃课,特别是晨会我最烦了,可是你努力熬过来就什么都有了。”
“不是的。”安晨打断了医生的话。“这里,”他指了指心脏,看着医生,“住了个恶魔。”
医生看了安晨一会放下纸笔,摸了摸安晨的额头,比了比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地说:“会不会是发烧了?”
“不是的!”安晨激动地坐了起来,“恶魔!专门吸取别人欲望与罪恶的恶魔!你帮帮我好不好,我好难受,我不想再杀人了,我的心是黑的。”
医生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安晨。
安晨知道他在想什么,什么都没有再说,转了个身背对医生。可是不一会他就转回来了,还站了起来。医生赶紧把他按下去,说:“你要做什么?”安晨冲着他诡异地笑了起来:“我想杀了你,看看你到底都有些什么欲望。”
少顷,医生倒在了地上。安晨摸摸右手的罪恶之花像对情人一样喃喃自语:“我既然选择了你就不要背叛我。”
杀戮。
这座城市到处都弥漫着血腥味和欲望的味道。
“扑腾扑腾。”安晨的心脏跳动速度是正常人的两到三倍。他独自行走在大街上,穿梭在巷子里。忽然冒出在某一个人身后轻轻地拍一下,等人回过头就已经死亡了。因惊恐而微凸的眼球,肌肉僵硬而无法合拢的嘴巴,右手抚向心脏,左手抽筋成爪状,双腿罗圈,还有印堂处的血洞,冒出似乎永远都不会干枯的鲜血和欲望。
“扑腾扑腾。”心脏跳动速度越来越快,已经不止是常人的五六倍。
无论是安晨的身体还是邪魔的身体都已经承受不住这猛烈的欲望吸收。可是邪魔还是叫嚣着他需要欲望,人界贪婪而卑微的人类身上竟然会有如此多的欲望,真是不知道如何装入进去,对于邪魔来讲这无疑是一场盛宴。
贪婪贪婪,这不只是人类才有的欲望,邪魔也有,他毫无止境需索。
安晨再也受不了这种要爆炸了似的膨胀感,他疯狂地奔跑,一直跑到了城郊的小树林,滑倒在沼泽里,右手的鲜血不断地涌出,覆盖了罪恶之花,沼泽下神秘的力量拉着安晨的头往下,手在空中挥动着,右手终于抓住了什么,抗拒着拉力,不知道僵持了多久,沼泽泛起了大量的气泡,“咕咚咕咚”的声音在静谧的树林里显得可怕,一只右手留在了陆地上,皮肤上的罪恶之花悠闲地从手中长了出来,狠狠地压榨这手臂作为养料,深深地扎根在土壤里。
深处的沼泽不断地吞噬着。沉没的真相无力吐出气泡,炸裂成无数碎片,散向旁边的罪恶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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