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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美文章:春 雨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昨夜十一时多,忽然听到“唰唰”声响,“下雨了!下雨了!”舍友惊呼着,这是真的吗?我屏住呼吸,聆听着雨的声音。
雨声时而大,时而小,一阵阵大得像澡堂里放水的声音,又一阵阵嘀答嘀答作响……你听,风声雨声声齐唰唰作响,让你激动不己;你听,轰隆隆的雷声,让你惊喜连连。
我兴奋的说:“下吧,下吧,干旱这么多时,早需要你这场及时雨了”。躺在舒适的床上,听着春雨悄悄的来临,令人有了丝丝欣慰。仿佛间让你听到,小草在说:“下吧,下吧,我要发芽……”,枯竭的大地也在说:“下吧,下吧,我要洗个澡”。
清晨,走出宿舍。黑压压的天空中飘落着点点小雨,洒在地上溅起朵朵浪花,湾湾积水如一片明镜;院内那几棵枯黄的白腊树一夜间像换了一个面容一样,树叶新绿了;香樟树也在兴高采烈的招着小手,花台里的月季也舞着嫩芽,就连那草兰也昂起头来……好一场春雨,一夜间让干渴的大地润朗起来。
站在三楼上远眺,远处的山峦焕发出点点生机,枯木也略显有了些新春,真有点“空山新雨后”的慰藉了。此时,不得不让你大声呼喊:“春雨,下吧,下吧……”。天空中的乌云就像谁打翻了墨瓶一样,黑压压的笼罩着大地,阵阵春风吹来,让你感觉到寒意浓浓。近处,几株桃树俨然桃花再放,微风轻拂下,吹落了片片花瓣;排排瓦房也亮丽了起来,似乎多时的尘埃已被春雨一夜洗尽。
走下楼,春雨又飘洒起来了。我顶着丝丝春雨,漫步在雨中。春雨打湿了我的的衣裳却滋润了我的心田;我伸出双手,抓住了几滴春雨,春雨霎时就在我手掌中消失了,好像钻进了我的心田,让我醉了。沉浸在春雨中,我怎能不激动啊!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春雨!春雨!下吧,下吧!让绵绵的春雨滋润干渴的大地,让淅淅的春雨春雨染绿了山恋吧!让麦苗长得更翠绿,菜花儿开得更金黄。让树木在春雨中舒展着枝叶,贪婪地吮吸着甜甜的春雨吧。
作者:青年文成 写于2012年3月1日
精美文章:阿尔山是我成长的摇篮
历史酷似时代极速奔驰的列车,承载着人们勇往直前。乘坐在车厢里由车窗向外望去流失的时光急速而过。列车摇晃的节奏又似小时候睡过的摇篮一般,摇荡着年轻一代茁壮成长。眨眼间这年代从50、60、70……到了21世纪了。回想起来从一个刚参加工作的孩子如今到了古稀之年,如此情景还历历在目。
1951年我才17岁,当时还是一个刚出徒不久的小木匠,凭着仅有五年级的文化程度闯到阿尔山找工作,觉得成功的概率不会很大,没想到的是当时具备这样文化的人也很缺乏,当天就被阿尔山林业分工会录取了。
刚参加工作工资很低,不如做木工活挣的多,当时正是以小米支付工资改变为按分值支付工资不久,给我定为23级,每月工薪为110分(当时分值是蒙币两千二百元左右,相当于后来的第二套人民币两毛二分钱,每月还得按乌兰浩特的粮价变更分值)。
录取的第二天,我就被分配到苏呼河作业所支工会。乘坐着当时夏秋之间唯一的交通工具大马车,经过艰难的路途到了目的地。报到之后领导分配我做文化教员。工作一段时间正逢内蒙古广播电台第二台开播,上级分配给作业所工会一台直流收音机,需要派一名收音员到内蒙古人民广播电台学习,领导就派我去了。学习一段时间回来,让我负责每天携带收音机轮流到各工铺组织工人收听广播,播放时间是在晚上工人收工回来吃过晚饭后开始,主要是收听全国及自治区的新闻节目。每到一个工铺工人们都特别热烈的欢迎我这个收音员,每当收听完新闻还要求收听京剧和其他文艺节目。为了照顾工人休息不影响第二天出勤,夜里不得播放太长的时间。工人们觉得收听时间太少,都恳切的挽留要求让我多播放一天,工友们还主动的在山上选最高的小树砍回来立起天线杆,来增强收音效果。晚上给我安排床铺,同工人们一起吃一起住,根本感觉不到干部与工人的区别。当时工友们的热情或者是对广播节目的热爱深深感染着我。
当时苏呼河作业所的施业区划分为三号沟、四号沟、五号沟设有六个工铺,为了满足工人们对文化生活的需要或遇有重要新闻,有时贪黑行走十几里路到另一个工铺去播放,为此作业所还专给我配备一匹马。那个年代没见过棉帐篷,林业工人住的全是木刻楞房,睡的是小杆铺,点的是煤油灯,取暖是大铁桶做的炉子,生活十分艰苦而枯燥,在深山老林里能听到新闻广播还能听到京剧,工人们特别高兴。
转过年来内蒙古总工会为了在林业工人中进行启蒙教育,决定各基层工会均需设立政治教员,组织上派我去内蒙古工会干部学校政教班学习,学习回来后在工人中进行以《共产主义与共产党》为课本的启蒙政治教育,在这次进修学习中我也才懂得什么是共产党,什么是共产主义。通过半年来的学习,第一次懂得了怎样备课,怎样拟讲课提纲,怎样写讲稿和向工人讲解通俗语言的技巧。那个时候企业的政治工作完全由工会出面,党组织处于地下工作。1952年林区开展的三反、五反运动就是在党的领导下,通过上级工会派下来的工作组的具体指导,由当地工会组织发动进行的,五十年代初期过渡时期总路线的宣传教育和抗美援朝捐献飞机大炮活动,当时都是由工会组织发动进行的。
1954年阿尔山成立企业党委,领导干部是由兴安盟盟委选派有经验的党政干部任职,按县团级管理,第一任党委书记是达胡巴雅尔。当时还是委员制。1955年党委分设了部、委、办,工会负责的工人政治教育工作移交到党委宣传部,人员随之调到党委,从此我的一生就定位成了政工干部了。
回想起来那个年代的干部能经常深入基层,同工人同吃同住,一起摸爬滚打如同兄弟,所以做群众工作是非常有意思的。
(2009年6月6日修改稿)
作者:曾是阿尔山人
精美文章:幸福就是这样简单
上一辈的婚姻大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时候,真不能理解,结婚前两人连面都没见上一次,也能洞房花烛,生儿育女,携手到老。
爷爷奶奶老了,老得已经走不动了,两人经常在家一坐就是大半天,看着日出日落,等着一日三餐。他们也觉得自己年纪大了,和子女们已经沟通不了了,家人在谈论什么的时候,他们插不上几句话。新事物太多,他们不懂,而且人老了语速也慢了,只有听的份儿,没有说的份儿,也就渐渐觉得孤独,更感觉到相依相伴的重要。
老两口经常一个坐在大门口,一个坐在屋内,只有一屋的距离。每隔十几分钟,大门口就有声音了:“老太婆,要喝水吗?”只听屋里回一声:“不用,不渴。”接着一段时间就没声音了。
爷爷比起奶奶来,手脚要相对灵活一些,能起来给她倒个茶、拿个东西。不一会儿,奶奶在屋内叫了起来:“老头子!”“哦,干什么?”爷爷加大嗓门地回应着。奶奶说:“没事,就叫你一声,要不也不知道你到哪儿去了。”爷爷没有应声,转过头去继续坐着。
有时候,爷爷打盹没听见,奶奶就急了,一拐一拐地走到门口去看看,推推他:“老头子,叫你也不吱一声。”然后,又转回屋内一边走一边说:“睡吧,睡吧,一会儿叫你吃饭。”
这两个老人,就这样每天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有时候坐着都不说什么话,过了几分钟你叫我一声,我叫你一声。
听奶奶说,年轻的时候,爷爷从来不这样每天围着她转悠,两个人几天都不说一句话,也不吵也不闹,年轻时的爷爷和奶奶都觉得在这一个屋檐下过日子,抬头不见低头见,没什么话要讲。奶奶嫁过来之前,都没见过爷爷一面,只听别人说,这人老实能干。结婚后,本来话就不多的爷爷,很少和奶奶说说话、打打趣。可是,奶奶从来没埋怨过爷爷,她觉得两个人在一个屋子里埋头生活,心里挺实在的。
现在,爷爷和奶奶都年纪大了,反而比以前更关心对方了,有时候躺在床上,还能说上几句悄悄话。一个耳背听不清,另一个愿意提高嗓门,多说几遍,直到对方答应为止。
在家里,两个人经常围着灶台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甚至在一个屋内,还会问:“在吗?”另一个赶忙回答:“在。”爷爷和奶奶就是就是这样一份平淡二份真实地生活着,老两口在心里都存在着一份对彼此的依赖。
看着他们,觉得他们老这么喊来喊去,就不嫌麻烦?爷爷宽容地笑着说:“叫一声,她应了,我就心安了。”奶奶抬头看看我,说:“等你到我们这年龄,也只能这样坐着,看着了,就心里踏实啦。老伴儿老伴儿,就是老了还要一起伴着呀。”
原来,幸福就是这样简单:你在,我就心安了。粗茶淡饭有什么要紧?年华老去有什么担心?叫一声就能听到对方的回答,心里该有多踏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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