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地带读书笔记
《城北地带》苏童写的,这么长或许我们没有时间看,我们先去看几篇《城北地带》读后感。下面是小编精心为你整理城北地带读书笔记,希望你喜欢。
城北地带读书笔记篇一
苏童的长篇小说《城北地带》讲述了一代少年的故事,这个故事也是属于香椿树街的一代少年的故事。
小说中的四个少年,李达生、沈叙德、王小拐和孙红旗同属于城北的香椿树街,他们一直不学无术和放浪形骸,整日游手好闲晃晃荡荡,而且被学校开除学籍也毫不关心,他们的理想就是在香椿树街这个地方,在城北地带扬名立万,他们瞄准了扬名立万的方式就是逞凶斗恶,通过蛮狠暴力建立自己在城北地带的赫赫威名。而在父母的眼里,这群香椿树街的少年当然是属于问题少年,有小偷小摸的习惯的不良行为,鄙视亲情特别是父母,父母在他们心里成为了可以任意侮辱和取消的对象,他们追求自由,力争挣脱束缚,性格冥顽冷酷。后来经历了一系列的事件之后,四个人的多舛的命途有了不同的落场:李达生在一场一对众徒的斗架中丧了命,沈叙德与骚货金兰私奔到了青岛,王小拐因为举报有功而成了香椿树街的模范人物,孙红旗早早地因为强奸案件而进入了草篮街的监狱。本来是形影不离、朝夕相处的玩伴,最后落得个曲终人散,人鬼殊途。
在四个少年身上发生的事件互相交织在一起织成了一部属于香椿树街的某个年代的历史。通过一个个事件我们看到了一些比较有趣的东西。《城北地带》是先由李达生身上展开故事情节的,最后也是在李达生的身上结束了小说的叙述,这可以认为是前后呼应的一个轮回,具备了时代的意味,有历史的痕迹在里面。小说的最后是李达生的母亲腾凤在寻找李达生遗失在他丧命的现场的那只双猫牌闹钟,双猫牌闹钟的遗失意味着属于李达生他们那个少年时代的结束,意味着一片时间,一个时代,一段历史的结束,是青春一去不复返的意思,是一种悲剧性的色彩;沈叙德的一生可谓都搭在了骚货金兰的手上了,是宿命中无法挣脱的冥冥之意,他跟金兰私奔后在火车上丢下了钥匙,钥匙意味着开启的意思,有开启未来之门的意味,所以丢弃钥匙意味着沈叙德的前程也将变得下落不明,变得扑朔迷离了;王小拐可以说是四个少年中最风光的一个人了,但是王小拐是个瘸子,也是一种残缺不全的意思,环绕他身上的光环是一种暗淡的光荣与荣耀;孙红旗因为强奸了美琪而进了监狱,是比较有现实意味的破碎结局。由此可以知道,四个少年的故事都带着时代变迁的影子和烙印,到此我们可以推知苏童写作这部小说的企图只是缅怀了一个时代,追忆了过往的岁月,怀旧了一番历史而已,而其中透露的则是一些悲观的感性情感与对旧时光无限消逝的惋惜和追恋。
如果说发生在少年身上的巨变是城北地带的时代变迁的缩影的话,那么从香椿树街上也可以看到时代变迁的影子和写意。比如小说中提到,以前夜饭花是香椿树街的标志性植物,可是后来太阳花代替了夜饭花。夜饭花是一种在晚上盛放的话,而太阳花向阳开放,这里也许代表着苏童唯一的一点乐观的对于香椿树街的想法或者期盼。另外化工厂在小说中是从一而终的角色,是小说中静止的事物,而化工厂对环境的严重污染也许是苏童一直控诉的对象,他似乎也很痛恨工业发展中暴露出来的弊病,他产生了不满,进而进行抨击。
再看看小说中提及的父辈一代人,他们在小说中似乎没起到什么大作用,似乎只是辅助小说情节发展的需求,从一个侧面影响了小说中几位少年的人格特征和性格特点而已,当然在情节发展中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效果,但几乎无法掀风作浪,成不了大气候,风头也没有几位少年那样凶猛与突出,这也许意味着一个旧时代的消弭。
以上所提到的都是苏童从正面叙述了时代的变迁,小说中也穿插了第三者的旁观眼睛,通过这个眼睛我们也看到了香椿树街和城北地带的变与迁,那个第三者就是拾废纸的人物老康,老康从一名寿康堂药店的老板被划分为四类分子,他的身世的跌宕起伏与时代的发展是交相辉映的。从老康的眼中我们看到的也是一代不如一代的历史演变。
时代自有它的传奇色彩,老康就是一个传奇的色彩泼洒在香椿树街上,老康被王小拐揭发了他暗藏地窖的秘密,老康的真实身份在香椿树街上就成了一种传奇被人们议论着,一个时代因为有了传奇色彩已经成型了一半。时代的另一半在于它的神秘色彩,这一半神秘色彩在小说中是由幽灵美琪来充当的,香椿树街上许多人都说目睹过幽灵美琪,她神出鬼没的影子成为了香椿树街人们心头的一块阴影。这神秘色彩也是苏童的一种悲观意识的凝结,说明美好的事物,比如美琪,只能以一种虚无的、不现实的成分而存在,也许可以被目睹,但事实上也许只是人的幻觉与臆想在作祟而已。
香椿树街在苏童的作品中一直是一个一而再再而三被提及的地方,是苏童虚构出来的另一个与现实世界相互依存的地方,那里发生的事情是现实世界的折射和反映,我们也可以认为香椿树街就是苏童的精神层面的东西的依附之地,而在《城北地带》中,什么是香椿树街的精神代表呢?也许是李达生一类少年渴望一战成名的理想,也许是老康一直想要回来的寿康堂,也许是化工厂、是玻璃厂、是石桥洞、是北门大桥之类的事物,又或许就是美琪的幽灵,这些也许都是不得而知的。
也许另一种成功的写作方式就是效仿苏童,构造一个固定的属于自己的精神层面的地方,属于自己的香椿树街。如果你清楚香椿树街每户人家里发生的故事,那么让你写十个时代,百个时代都书写不完,因为精神联想可以有许多外延的方向,因为精神是具有可塑造性的。
多一点现实关怀,多一份体察生活的耐心,是《城北地带》带给我的一次写作启导。
城北地带读书笔记篇二
从一九八四年的《桑园留念》开始到现在,苏童始终没有停止过构筑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的“香椿树街”的故事的步伐,在这些故事中,有一批热血叛逆的街头少年形象逐渐步入了我们的视野中来,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城北地带》作为其中的经典之作更是有着其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十几岁,本应该是天真活泼,躲在父母亲怀里撒娇的花样年华,可“香椿树街”的少年们却并不如此。特殊的时代背景使得凭借武力来获取主动权成了这群少年们惯用的方式,而在此期间不断崛起的少年帮派正是适应了这种需求后的产物,刺青、大刀、斧头这一类象征物更是成了一种标志。在这里弱小者没有说话权利,只能够备受欺凌和嘲讽,尴尬的处境让他们对成长更加渴望,他们不愿意自己被别人当成是小孩子看待,在日常生活中处处与成人看齐,每个人都试图用自己的方式展示自己的与众不同。
小说通过描述四个性格各异的叛逆少年达生、红旗、叙德、小拐。他们粗鄙、冷漠、不安现状,在暴力至上的香椿树街头成长是他们摆脱困境的唯一方式,然而特殊的生存环境却让行走在这条道路上的他们受尽伤痛。达生始终执着于一条寻找武生的道路,却在多次寻求武生未果之后带着要称霸香椿树街的梦想走向了不归路;叙德——这个喜欢到处模仿大人的言行举止来彰显自己已经长大成人的少年,在故事的最后凭借着一枚硬币仓促决定自己未来;红旗侵犯少女美琪的初衷仅仅只是为了要了解埋藏在心底里的那股冲动,他甚至不知道他的行为已经构成犯罪;小拐的结局是最最令人啼笑皆非的,因为小偷小摸的坏习惯令人嗤之以鼻,也是因为这个成了整条香椿树街的英雄,实现了达生一直努力却未能达成的梦想。
三字经中有一句朗朗上口的话:“人之初性本善。”本因善良的他们却成长成了如今的不良少年,可见环境这一外部力量的重要性。良好的成长环境对孩子们健康成长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而恶劣的环境除了让孩子们身心受创外,甚至还会将他们引上违法犯罪的道路,前人对于这一情况早有了深刻的认识,所以才会有“孟母三迁”的故事。对于达生、叙德、小拐和红旗来说,正是因为在他们成长的过程中缺乏正确的引导和教育,所以小拐养成了偷盗的坏习惯,而红旗会为了那股不知名的冲动而走上了违法犯罪的道路,甚至是达生也因自己的好勇斗狠而献出了自己的生命。虽然变异的学校环境以及混杂的社会环境同成长中的他们来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但是我们却不能忽视这个在孩子们成长过程中起着决定性作用内在因素——家庭。外部因素的确能对他们造成不小的影响和伤害,但是“无父”“无母”的家庭环境却是足以致命的,这是他们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所要接触的地方,而父母对于孩子们而言既是启蒙老师有事模仿的对象,其一举一动都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孩子。孩子是祖国的未来,在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当今社会,每个家长更应该要认清自己的作用,找准自己的位置,履行自己的职责,为孩子们的健康成长开创出一片美好的蓝天。
城北地带读书笔记篇三
【原文摘选】
雨季刚刚逝去,阳光穿透了稀薄的云层,烤热屋顶上的青瓦和一条又窄又长的碎石路面,洗铁匠家的两条黄狗已经聪颖地退踞门洞里侧,注视着路面上像水银般漂浮的灼热的白光,七月在南方已经是炎热的季节,白天骄阳暴晒下的街道往往行人寥寥,唯有白铁铺里发出令人烦躁的敲击铁皮的声音,而苍蝇在垃圾箱和厕所那里盘旋的噪音对午睡的人们来说,已经是微乎其微的催眠之音了。
现在是午后一点半钟的时刻,李家的双猫牌闹钟准时闹了起来,李修业短暂的睡眠也就突然中断。他从床上跳起来匆匆地套上那条灰色维尼纶长裤,一只手习惯性地去摸口袋里的自行车钥匙,没有摸到,可能忘了锁车了,李修业这样想着把饭盒装在包里,准备去门洞那里推自行车,但是自行车没有了,挂在车龙头上的草帽被谁摘下扔在地上,李修业就这样踩着他的草帽骂起来,我的自行车呢,X他娘的,谁把我的自行车偷走了?
达生不在家,他的一件白汗背心和一条蓝色田径裤浸泡在水盆里。李修业走到门外,朝街的两侧张望,没有儿子的人影,他又朝斜对面的沈家喊了几声,达生,达生。沈家好像没有人,达生好像不在沈家。李修业就又骂起来,X他娘的,揍不死的东西,他敢把我的自行车骑出去?
那天李修业是向街西的老年借的自行车,是一辆年久失修的破旧的车子,老年说,不知道你车技怎么样?这车子只有我会骑,没有刹把和铃铛,骑起来龙头要朝左面歪一点。李修业只是急着赶时间去城西的铸铁厂上班,朝左面歪,我记住了,他匆匆地跨上车朝后面挥挥手说,老年,明天上午到我家来下棋,杀你个屁滚尿流。
有人看见李修业那天满面怒容地骑车经过铁路桥,嘴里咕噜着好像在骂人,当时还没有人知道是达生把父亲的自行车偷偷骑走了,但是熟知李修业脾性的人对他的脏话和火气总是不以为怪。
从铁路桥到北门大桥大概有五百米远,这段距离李修业疾驶而过,他算了算赶路的时间,假如一直保持高速也许不至迟到,因此李修业的那辆破自行车几乎是疯狂地鸣叫着爬上了北门大桥的桥坡。李修业下坡的时候听见风灌满了他的耳朵,除此之外他也听见了那辆运载水泥的卡车按响了喇叭,他想抓刹车闸,但它像垂断的铁丝形同虚设,李修业觉得自己在一道白光中朝卡车奔驰而去,像火车或者飞鸟的俯冲,他最后看见的是儿子达生嬉笑的鬼脸,看见儿子的屁股在自行车的横杠上左右扭动,他似乎看见儿子正费劲而快乐地骑着他急需的自行车。
揍不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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