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故事 励志

发布时间:2017-06-01 07:53

春天是一个充满诗情画意的季节,古往今来人们几乎用尽了所有美好的词语诗句来形容和赞美春天。下面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春天的故事,供大家参阅!

春天的故事:一根朽木的春天

新学期第一堂课,上课铃响过后丁班仍闹哄哄的。新分配来的蔡老师站在讲台上,瞅着在课桌间追打的调皮学生,心里暗暗叫苦。答应校长担当丁班班主任后,有老教师悄悄告诉他,丁班是将同年级各班所有“害群之马”抽出来集中到一起的班级。蔡老师努力镇定下来,说:“同学们静一静,新学期第一节课,我们不进行新课程,听我讲故事。”这话很见效,嘈杂的教室很快安静下来。

“在广州某工地,民工从泥土中挖出了一根百年老树的树干。可惜它的木质已疏松,派不上用场了。工程承包人为难了,因为民工们表示,要把这棵树移走,得增加劳务费。民工们掰着手指说要租用吊车、大型运输车……3000元是最少费用。工程承包人不愿多支付这笔费用,拼命压价。正闹得不可开交,有名看热闹的木匠提出,如果给1500元,他愿意把木头搬走。”

蔡老师讲到此处,问:“同学们,谁能告诉我,木匠拿那根破木头有什么用?”学生们七嘴八舌答:“木头没法用,他是想赚那笔搬运费。”“买回家当柴烧。”蔡老师笑了:“事实是,木匠把这棵快要腐朽的百年老树卖了,得了近3万元。”

同学们面面相觑,无不露出惊异之色。在同学们急不可耐的催促声中,蔡老师道出原委:“木匠先跑去与多家保温瓶厂和陶瓷工艺品厂家签下购销合同,然后将老树加工成11万个保温瓶木塞,1000多个陶瓷工艺品的盖子,连淘汰出来的碎木板,木匠也没放过,他将碎木板故意弄成奇形怪状,在上面印了细细的一行字,‘500年修得一相逢。此木取自500年前古树。’再穿上红绳当工艺品销售。仅最后这一项,木匠赢利1万元!”

“哗——”学生们使劲鼓掌。蔡老师趁热打铁,面对情绪高涨的学生甩出一席话:“同学们,我刚来学校,就听到不少老师提醒我,称我们班‘有些同学朽木不可雕’。可是,通过今天仔细观察,我没有发现一根朽木!每一根木头都有属于自己的春天!”

“同学们,朽木确实不能用于雕刻,但只要巧妙运用智慧,不也照样能发挥其价值么!何况,我们班没有朽木!”蔡老师指着几名同学继续热情洋溢地说,“这位同学刚才跑回座位的速度很快,说不定能获块短跑金牌;还有这个英俊小生,脸上表情变化起来好丰富,长大后去演小品,我看超过赵本山都有可能……”掌声、笑声在丁班响成一片。他们第一次听到了充分肯定他们、全面认识他们、并热切鼓励他们的声音。下课铃响后,同学们起立,蔡老师开心地发现,所有的学生,都把腰挺得很直,将头昂得高高的!

两年半后的高考,原本有“差生集中营”之称的丁班竟也有几位同学考上了名牌大学!当即将奔向大学校园的学生来向蔡老师道别时,每个人都说了这么一句:“蔡老师,谢谢你的木匠和朽木的故事。”

春天的故事:静静等待我们的,并不仅仅是春天

从前,有一位国王,性格冷酷。他的国度里所有的地方都覆盖着厚厚的白雪,从来就没有花的芳香和草的翠绿。他十分渴望春天来到他的国家,但是春天从来都不肯光临。

这时,一位流浪已久的少女,来到了皇宫的门前。她恳求国王给她一点食物和一个睡觉的地方,她实在太饿太累了。但是国王从来都不愿意帮助别人,他叫随从把少女赶走了。

可怜的少女在肆虐的风雪中走进了森林。在森林中,她遇到了一位厚道的农夫,农夫赶忙把她扶进屋,让她睡在温暖的火炉边,给她盖上毛毯,然后用仅有的面粉为少女做成了面包和热汤。当他把面包和热汤端到少女面前时,才发现少女已经死了。

夫把少女埋在了田野里,并把面包和汤放进去,还为她盖上了毛毯。第二天一早,奇迹出现了:尽管其他地方仍旧是白雪皑皑,但是在少女的墓上,竟然开满了五彩斑斓的小花——这里的春天来了!

原来,这个女孩便是春天。农夫接纳了她,诚待了她,滋润了她,安息了她,于是也便享受了她。

原来,只要付出,一切都会有收获,无论你付出得多么早,或者多么晚。原来,没有什么可以真正死去,除了一颗冷酷的心。

原来,春天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握在我们每个人的手里,静静地等待着我们去把她种植出来,等待着我们用爱作中介,把冰凌百丈变成繁花万朵。

也许,这样静静等待我们的,并不仅仅是春天。

春天的故事:被春天遗忘的角落

他的记忆里,春天像一个梦一样遥远而飘渺。

在那个封闭而又繁忙的小县城,他出生在一个终日不见阳光的小胡同里。他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要把房屋向阳的一面砌成墙,连一扇窗也没有留下,从小到大,他都在阴暗的背阳处成长,所有的温暖似乎都不曾光顾他的身体,无数次,他都想冲出这个牢狱般的家,但是,每一次成功的逃离,他都会沮丧地发现,那时正是午夜,家外的世界似乎更加冰冷,而且,黑暗中似乎有一种他无法对抗的力量,他只得悻悻而归。

但他还是能隐约地听到春天,每年的一些时候,窗外的孩子们都会大声呼喊,春天来了。那一刻,他似乎能听到行道树上碧绿的叶子在歌唱,它们唱的是一首关于成长的歌,他还能听到无数的声音,那些声音的主题是惟一的,成长。在春天的阳光下,所有的生命都在茁壮生长,除了他,在阳光的滋润下,所有的生灵都比他幸福。

他从小就是个沉默的孩子,这一点,没有比父亲更加了解的了,所以,父亲几乎从来不跟他说话,那个黝黑的父亲,总是带着一身汗珠子回到家里。在他的认知里,父亲总是在刺伤他的心,因为他知道,父亲的黑脸膛是被阳光晒的,他的一身汗珠子也是被阳光浸润而出的,父亲似乎笃定他无法漫步在春天,无法享受阳光的恩赐,所以,总是把一身阳光展示在他的面前,虽然父亲被阳光肆虐过的身体有一股难闻的酸臭,但这,仍然令他向往不已。

母亲与父亲有所不同,她总是陪着他待在家里,在这个大门朝北的怪异房间中相伴度日。在小时候,母亲喜欢对着他说个不停,但他的目光却总是定格在那面向阳的墙上,对母亲的唠叨熟视无睹,久而久之,母亲不再对他说话了,她喜欢上了自言自语,但是,他总感觉,母亲的自言自语似乎也都是对他而说,尽管从来也得不到他的回答。

十岁的时候,父亲教他学会了认字,那似乎是他出生以来最快乐的时光了,那些方块字建造了一个神秘的世界,令他有了倾诉的出口,他也从那个世界中找到了一些寄托与思索,但他依然无法走出家门,这常常令他沮丧不已。

15岁那年春天,父亲母亲终于带他走出了家,他们给他全身蒙上厚厚的黑布,但他仍然能够感受到温柔的阳光,那阳光暖暖的、柔柔的,像他童年时代母亲拂过脸颊的手。取下黑布之前,母亲让他闭上眼睛,他没有听母亲的,取下黑布的的一瞬间,他的眼睛被光线刺得像针扎一样疼,他紧紧闭着眼睛哭了,等他睁开眼的时候,发现父母已经哭着抱成了一团。

从一位陌生医生嘴里,15岁的他终于知道,自己是个与众不同的人。他患有一种罕见的先天性皮肤病,不能晒太阳,对许多物质都过敏,所以,父母不允许他随便出门,为了看护他,母亲辞去了工作,父亲则兼着好几份工作,终于,在他15岁这年,父亲凑齐了一笔钱,带他来到了医院。

从医院回家后,他不再盯着那面阻隔阳光的墙,他喜欢上了读书,他让母亲为他买来很多书,没日没夜地看。后来,有一天,母亲惊奇地发现,他在一个小笔记本上写下了很多字。母亲惊喜地看着那些字,怔怔地掉下来泪来,多久了,他没有和母亲说过一个字,但是,这些如蚁群般密密麻麻的字预示着,他已经有了表达内心的渴望。

一年之后,那些蚂蚁般坚强的字第一次变成了铅字,接下来,署着他名字的文章开始大量出现在了一些报刊上面。

时至今日,母亲仍然为他留着那些笔记本,上面的字不算很美,但是很有力量,它们像蚂蚁一样意志坚强,带他从人生的冬天走到内心的春天。

是的,那些奇妙的方块字帮他找到了春天,仍然无法感受春天温暖的他曾在一篇文章中感叹:原来这个被春天遗忘的角落竟能够自行孕育出一个春天。

每年总有几个月,会在夜里梦到他,神态自若地在老屋前侍弄他满院子的花花草草。身上,是他在世时常穿的藏蓝色中山装,走到水井边说着什么,他身旁没有别人,那肯定是说给我了,支着耳朵努力想听清他说了什么,但声音飘渺,还没到我耳边就已在空中消散。那座院子似乎不是我们家老院子,不见高大坚固的院墙,多了几株繁茂的槐树,手压式水井边有汲水留下的清浅水洼,飘着指甲花粉色的花瓣,太阳斜斜地照着,安静寂寞。

醒来后,眼前是漆黑的夜,心痛如割。

梦中他一直住在秋天,指甲花开始凋落了,花枝上挂满了小灯笼状的种子包,月季还张罗着一年中最后的花事。他常用的农具整齐地排列在窗前,像准备出征的队伍,也像凯旋而归的王师。他立在它们面前顾盼,我知道,他还惦记着他的庄稼。

农历十月,收割后的稻田裸露着参差的伤痕,秋播的小麦还很细弱,一脚踩上去,它们便深深地陷进暗色的土里。我回老家去探望他,给他一叠一叠大面额的纸钱,各色水果,一顶黑色的呢帽,还有他爱吃的猪头肉。

那顶帽子,如果他能收到,留给他冬天戴。他在世时,50岁之后,每到深秋庄稼收割完毕,一旦闲下来,他总习惯性地用手指梳着疏朗的头发,说,风越来越刁了,贴着头皮刮呢。

他50岁以后才开始做农活,脱掉雪白的衬衫和锃亮的皮鞋,学着培植秧苗,割麦插稻。他梦想拥有一台手扶拖拉机,却因为手头紧,不得已买了一头灰色的小毛驴代替。那头驴子后来被他养得肥肥胖胖,一拉车就气喘不已。

他买了很多作物栽培与种植方面的书籍,排列在那堆医学典籍、中药手册旁边,不同序列的书籍挤在一起,此消彼长各不相让,像他内心的挣扎。他让我选,拿一本白皮儿的小册子,封面简单的两个红字,我当时5岁左右,尚不识字,试探着读:小麦?他便叹口气,揉揉我的头发,抱我坐在他膝上,一副认命的样子。

40岁后,他逢人便讲生平两件得意事,养育的女儿和收获的庄稼。从初秋到深秋,他的麻田,他的中药材,他的水稻渐次成熟。他手握镰刀,穿双军用胶鞋,裤脚上满是泥点,上衣永远不系扣,如指挥千军万马的君王,满脸洋溢着成功的喜悦。到周六下午,不管多忙他也会甩开庄稼,骑那辆大“金鹿”去学校接我。车轮轧在杨树叶子上沙沙作响,我张开手臂抱住他的腰,整个人趴在他的后背上。我们迎着阳光的方向,他的衣服上有好闻的汗味儿,只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他要走,也是在秋天,在庄稼收割之后。那几天他执意回家,不肯留在医院,瘦得两腮深陷,额头愈发宽阔,已不大能说完整的句子,看到我就是两个字:回家。到家后的第二天下午,我把他抱出来放在一张躺椅上晒太阳,母亲在厨房里用地锅蒸馒头。我坐在他身边,顺着他抬头的方向看到烟囱里白色的炊烟突然四下里凌乱,心中一阵绞痛,他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如今他睡在他曾如婴儿般呵护过的稻田里,每到秋天,被一地金色的稻穗环抱。偶尔,想提早去看他,需要脱下鞋子,挽起裤脚,裸露的小腿被水稻密实的叶子划伤,疼而痒。鼻孔里,却是清新而香甜的味道,是庄稼将熟未熟时散发出来的青春味道。我想他是属于秋天的,所以才选择了这样的季节,从这个世界走向另一个世界。

在梦里,在秋天,每次一步步靠近那个熟悉的地方,总有难以抗拒的温暖与哀伤。那里,是我永远的源头,虽然我早已流走,在岁月的河流里孤独地流浪……

我是在茶楼遇到他的,他提着一个公文包,几缕稀疏的山羊胡在人潮中格外显眼。老实说,这样的男人是我每天关注的对象,我曾做过多年的老年报记者。在好奇心驱使下,我不急不慢地跟着他,他在一条街的拐弯处停下,朝路边的几个小贩友好地笑笑,然后转身走进了一家饭店。店面不大,里面稀稀落落地摆着几张桌子。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厨师的服装。

我很好奇,这个店里至今没有一位客人,可他却紧张地忙碌着,洗菜,切菜,像是在等一位重要的客人。

我缓步走了进去,他盯了我一眼,有点惊讶地问,吃饭?然后笑了,现在还早呢。

我跟着笑,我跟他攀谈起来,他告诉我,他在街那边还有家茶馆,过段日子就会把这家饭店转让。

其实都已经谈妥了,他转过头来说,只是有件事我还割舍不下,所以一直拖到现在。

他准备炒菜的时候,有一个拖着一个麻布袋的小男生从远处朝这边走来,我看见男人的脸上马上露出了笑意,莫非这就是他要等的顾客?

小男孩把装满空瓶子的麻布袋放在一边,然后快乐地说,叔叔,我要和昨天一样的菜。

男人示意小男孩坐一会儿,小男孩的眼睛左顾右盼,看得出,这是一个聪明活泼的孩子。

男孩从身上摸出一张皱巴巴的人民币,男孩说,妈妈说的,这是给您的医药费。

是张十元的人民币。男人的眉头顿时打结,男人说,不是说好了,拿瓶子抵押的么。

男孩抿嘴说,妈妈说,那还不够。她只想不要欠您太多。

我去厕所的时候,看见后面几个人在小声议论着,一个说,看,又来吃白食的了,真搞不懂,余老板心肠咋这么好?另一个说,我看这小孩斯斯文文的,打扮得也不像穷苦人家的孩子,怎么就干些骗吃骗喝的勾当。

回来时,我终于忍不住,坐在了小男孩的旁边。我说,你妈妈病得重吗?

男孩低下头,是的。很重,咳嗽,有时还吐血。

那你爸爸怎么不送她去医院呢。我看了看男孩,他洗得一尘不染的白衬衫,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男孩的声音有点低沉,我爸爸不在了,妈妈说他去了远方,不会再回来了。

我的心一紧,我说,你知道妈妈得的是什么病不?

男孩摇摇头,妈妈说,她得的只是感冒,吃点药就好了。

大概多久了?我继续问。

男孩平静地说,两个月了。我想让妈妈的病早些好起来,这样她就能继续教我读书写字了。

所以你每天都在拣废品,赚点钱只是想让妈妈吃好点,早点好起来?

男孩点点头。其实我什么都干过,做过砖工,卖过报纸,也进过工厂。男孩感激地望了望正在炒菜的男人,接着说,叔叔说他有个朋友开废品店,所以他让我拣点废品来,挣的钱就给妈妈买药。

过了一会,男人把菜都炒好了,他找了个保温瓶,盛好,摆在男孩的面前。

男孩起身说,叔叔,我给你钱。他朝身上的口袋里寻找着,不一会就摸出一把零碎的钞票来。

男人微笑着,从中间拿起一枚一角的硬币,男人说,一枚,一枚就够了。

男孩说谢谢,把钱收好了,提着保温瓶,男孩又说,那叔叔我明天还可以来吗?

当然要来。男人说,明天我让医生陪你去看看。这样你妈妈就能快点好起来。

大概是心疼家里的母亲,男孩快步离开了。走到拐弯处的时候,男孩回头朝我们挥挥手。

我看见,男人的脸上垂下一滴泪。

真是个苦命的孩子。男人说,没了父亲,母亲又病了,在这个城市里无依无靠。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能帮的也就这么点。

我突然叹了口气。

男人又说,我知道他们不会白受我的恩惠,所以我只能采取这种方式来帮助他们,你看。透过男人指的方向,我看见另一间房子堆满了男孩捡来的废品。

所以你一直不肯转让饭店,为的就是这个孩子?

是的。我答应过自己,男人最后说,只要能帮助他们一天,我就会来这里一天。哪怕只有他一个顾客,我也会坚持。

男人走的时候,一道斜斜的影子映在我的心里,我知道,这是我整个春天里见到的最美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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