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母亲的抒情散文随笔
无论现在痛苦还是幸福,曾经的快乐或悲伤,偶尔还是会记起,这种感觉叫回忆。 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回忆母亲的抒情散文随笔,供大家欣赏。
回忆母亲的抒情散文随笔篇一:回忆母亲
七十多岁了,还时不时地想着母亲,特别是觉得自己这个文人,应该在老来的时候写一写自己的母亲。著名老作家肖复兴说,世界上有一部永远写不完的书,那便是母亲。他说的是他的继母,而我想写的是我那很亲很亲很好很好的母亲呀!
母亲的命薄。她只活到49岁。我那时已经是19岁的小伙子,却不懂得她得的是癌症。听村里的老人们说那是鼓症,喝点萝卜汤消消涨就行了,治不好的。春天了,萝卜已经返青,很少有了。我满到处寻,终于在孝义村一位同学家弄来两棵。母亲却笑了!那笑永远地刻在了我的脑子里。那是她在极度的病痛中看到的生的一点希望;那是她在自己生命危机时对抓养儿子的一份骄傲。而这是我给母亲尽的唯一一点孝心。据说,她临终前还念念不忘的是她没等着给我娶媳妇。那天晚上我在堂哥家睡着。第二天早上回家,妈已经咽了她那口咽不下的气。我哭得惊天动地。
外爷家是林家堡子的大户,家道本来就很有讲究,却膝下无子,对八个女儿要求得分外严,嫁出去个个都是好的。母亲为三,外爷外婆的爱偏不到她那儿去。她却在娘家的威信很高。大姨很喜欢我母亲,她在离他们家只有里把路的村子里给我母亲瞅了个象。我们家穷,大姨有事没事来我家经管着我母亲过日子。母亲的心劲却很大,她叫大姨再甭给她操心。
母亲不愧是大家出身。她纺线织布、茶饭门户、屋里地里,样样肯干,行行精到。农家过日子,讲究的是屋里人的蒸馍。母亲蒸馍特别拿手。村上的妯娌们向她打听窍道,她哈哈哈一笑,说蒸个馍么,能用多大心思。不管弄啥,经心经意就行。她说发了面,就要很在心,按时候去掺,面起得不死不酸。活面使碱也很有准头,忽多忽少就容易出错。揉面要舍得用劲,不是说打倒的媳妇揉到的面嘛……妈说到这儿一笑,说其实呀,能揉到面的媳妇谁家男人还舍的打呢?我们那儿的滩里庙会过得很大,据说西北五省都有商客来呢。我们村就有很多户在庙会上卖蒸馍。我家摊不起那底,妈却比谁都忙。卖蒸馍的谁家离了我妈,他那蒸馍好象就卖不出去。妈给人家帮忙决不要报酬,老是那句话:毕了着,让我拿两个馍回去,给我娃吃。有一次,妈把我哄睡着,悄悄儿去给二爸家帮忙。我睡了一觉醒来,见屋里黑忽忽的,很害怕,一骨碌爬起来,精溜溜跑出去,冲进二爸家的厨房,抓了两把灶灰,照准面盆扔了进去。妈第一次打了我,很恨呢。她哭得也很牺惶!
那年我七岁,见人家娃都去上学,我也要去,哭着在地上滚,直滚到前门口。这时大姨来了,怨我母亲把我惯成啥了。母亲却笑得很开心,夸自己娃将来有出息。她说爱念书有啥不好?毅然决然地送我进了书坊。后来二外爷把他的二儿子过继给了我的外爷,是我们的二舅。妈就对外爷说,叫他二舅好好念书,跟我家老二(指的是我)一样,保险能顶门立户呢!
母亲指望着我有出息呢!
我念到三年级那会,先生让买本字典。我对母亲说,有了字典,学的字多。母亲急着下地,不说买也不说不买,亲了我一下就出了门。累了一天,晚上端来做针线活的蒲篮,坐在煤油灯下穿针引线地又是整整一夜。第二天早晨,我一醒来就看见板柜上有双新布鞋。我操心着买字典的事,说母亲净谝闲传,把我的事不当事。母亲的脸分明看着非常疲倦,但却笑得很舒坦,她说,傻娃,那就是你的字典呀!吃毕早饭她就去赶集。下午我就有了那本《四角号码字典》。也不知咋的,我有意没意的看了看定价,0。45元。啊,太便宜了!在我心中,它永远是无价的。我一直把它保存在身边。
在母亲心目中,学校里的先生是很神圣的。可是她却信着“书坊、戏上,瞎娃的地方”这个传训。我初中毕业那阵,铜川市成立话剧团。我们班主任推荐我去。人家看上我这个苗子,安排我去西安学习编剧。我个没见过世面的穷娃,这是天大的好事呀!我妈咋也不同意,她说她瞎不起……后来我才明白她的意思,剧团就是戏上啊!我生气地问她,书坊也瞎娃哩,你咋叫我念书呢?妈很坦然地说,书坊不是有先生呢嘛。话剧团因条件不成熟流产了。我被保送上了师范学校。妈欢天喜地的,说她这下就放心了,我娃日后也就有了饭碗!她万万没有想到,学校在三年自然灾害时下马;我万万没有料到,我回家不久妈就病下,再也没有起来!
半个世纪了,我都在时不时的想着我那苦命的母亲。她没遇上好时代,她没嫁到好家庭,她没世就好儿男。她以为天下最好吃的是白蒸馍夹肉,却闻所未闻;她理想的最好的穿着是一身洋布,却临终都是租布衣衫;她最奢侈的想法就是好好歇上几天,却在病床上还剥着棉花......妈如果有在天之灵,我想告诉她,儿子虽离开了她,但却托了她的福。妈的德行感动了上帝,上帝给了她儿子一个好运气。我虽然不是教书先生,却最终拿到了中师文凭;虽然未出人头地,却一辈子逮着让妈瞑目的文事;虽然背井离乡的,却能够在县城盖起了单家独院;虽然一生只给妈拿回了那两棵并不治病的萝卜,却在咱们那穷乡僻壤的村子里算是光宗耀祖的一丁啊,母亲,我想给你说,时代是前进的,社会是发展的,人一辈比一辈强。咱和咱比,不也强得多了嘛!
愿母亲九泉之下能够一笑。
回忆母亲的抒情散文随笔篇二:回忆母亲
“你入学的新书包有人给你拿,你雨中的花折伞有人给你打,你爱吃的那三鲜馅有人给你包,你委屈的泪花有人给你擦。啊 这个人就是娘,啊这个人就是妈,这个人给了我生命 给我一个家,无论你走多远,无论你在干啥,到什么时候也不能忘咱的妈。”每次听到这首歌,每次唱起这首歌,我都会泪流满面。因为母亲离开我已经十二年了。
每当听到这首歌,眼前总是浮现出母亲生前的样子。母亲白发苍苍,步履蹒跚的影子,母亲做家务时的样子。每次回家母亲嘘寒问暖及声声的嘱托。让我感到人活到八十有个妈,这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在我的记忆里,母亲是个勤劳节俭的人。我出生在六十年代,家居住在农村。那个时候的农村很多地方都是吃粮靠返销,很多人家都是青黄不接。有的人春季到山上捡榆树钱,掺上点玉米面蒸着吃 :有的人家去山上挖野菜,掺上点玉米面蒸菜团子吃:还有的人家采一种徽菜吃,吃的脸肿的大大的。从我记事起,我家没吃过那些东西。农村那时候都是生产队,我们那里气候好,秋季霜来得晚,庄稼收成都很好,队里的粮食除了上缴公粮,剩下的分给村民。玉米、大豆、小豆、谷子、糜子。(也许有的城里人不知道糜子是什么?他们只知道吃大黄米。其实大黄米就是糜子加工出来的。)母亲是山东人,山东人爱吃面食。母亲常常把大豆和小豆磨成面擀面条吃,这也是我记忆犹新的事,因为从八十年代开始,农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我家再也没吃过黄豆加小豆面擀的面条。这也是我最爱吃的面条。
七十年代 的时候,农村不允许个人开荒种地。父亲那时是民办教师,生产队里给的工分太少,和母亲这些妇女一样多。我家兄弟姊妹四人,到年底父亲和母亲两人也挣不了多少钱,根本不够一家六口人的花销。因为父亲是民办教师,挣得太少,生产队对我家管的不严,母亲在农闲时带着我和哥哥到山上开点小片荒,种上点大豆、糜子、角瓜,大豆和糜子用来吃,角瓜到了秋季成熟了以后挖出里面的籽卖钱。尽管那时不值钱,但是也能补贴家用。记得家里的菜园子里种的西红柿,红一个母亲就摘下来一个,攒多了拿到离我家五里以外的公社去卖。那时的母亲,白天在生产队干活,晚上在煤油灯下一针针、一线线的为我们缝补衣裳,每到过年,母亲总是给我们准备了新衣服,而她自己还是穿着那件旧衣服。
我想,这就是母爱吧,母亲用自己勤劳的双手,操持着一个并不富裕的家;用自己的全部智慧,细心周到地安排着我们的生活;用自己无私的爱,给我们一个充满温情的港湾,让我们享受到了童年的幸福快乐。
在我的记忆里,母亲对我们兄弟姊妹四人都很严厉,因为童年顽皮,并且还要照看弟弟妹妹,想懂事听话,不犯错误,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母亲教育我们的方法,说起来很简单,就是一个字“打”。那时候农村家家都有鸡毛掸子,扎鸡毛的一头是用来清扫灰尘的,而另一头是一根细棍,修理的光光的,这就是用来惩罚我们的“刑具”。
记得我上初中的时候,由于移民搬迁,家里搬到了另一个地方,而我还要回到原来住的房子里,因为那里离学校能近一些。每到周六我就回家拿够一周吃的东西。母亲总是把家里最好吃的东西装进我的书包,在用家里仅有的肉烧点咸菜,装到罐头瓶里给我带上,生怕我饿着。
自从我结婚后有了孩子,才知道母亲拉扯我们四人的艰辛。
母亲生病后,还是惦记着我们,每次回去都嘱咐我搞好婆媳关系,孝敬公婆。母亲想到的永远是别人,唯独没有她自己。每一次走时看到母亲一头的白发,一脸的沧桑,一副病弱的身躯,我都流着泪走。
有人说,母爱如灯,母亲,您用生命的光辉,照亮我们的风雨航程。母爱如水,点点滴滴都是爱,滋润着儿女的心田。母亲,在您的身上体现出中华民族乐于助人、尊老爱幼的优良传统和作风,您用自己那不结实的肩膀,奋力地托起明天的希望,您用自己全部的爱,经营着一个温馨幸福的家。母亲,普普通通的一个称呼,却承载者千千万万个幸福的家庭。母爱是无私的,最神圣的 ,母爱也是最伟大的!
愿母亲在天堂开心、快乐!
回忆母亲的抒情散文随笔篇三:与母亲一起回忆的时光
想家的时候就想起母亲,想母亲的时候就拥有了幸福。
已过而立之年,小时候的事情大多都被遗落于黄土。偶尔想回忆童年之时,就想起母亲。我们倚窗,她总是满脸的笑意。
母亲说起年轻时的劳苦岁月,甚至一路从她的儿时说起。我静静地听着,跟着母亲或哭或笑。母亲很坚强,很善良,我,爱她如一。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穿透玻璃温暖地照在母亲浅折的皱纹上,她面容红润。我将削好的苹果递给母亲,她的推辞抵不过我的坚持,最后,我们各自一半。
我说,我还记得门前的大枣树。母亲精神抖擞:还有咱家的老东屋。
对了,还有那口我们得跳起来才能够到的小轧井。关于它,记忆最深的就是它还曾把二姐的鼻子弹得流了好多血。不是因为调皮,而是要帮家里打水。
小小年纪你们没少帮我们干活,母亲满脸的心疼。我笑笑拉着母亲的手,我们并不介意,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这时候你怪懂事,记不记小时候你总是要跟我上地?你二奶拿的“割耳朵票”忘了没有?
我记得我从小一直很懂事。不过这“割耳朵票”我还真有印象,挺有画面感,我还一直以为那是梦境。记忆里我一直在哭,然后二奶就拿着一张崭新的一角钱在我耳朵上比划,是吓唬我。母亲笑着,那是我去地干活,天太热,你却非要跟着我。我也羞愧地跟着笑,仍然握着母亲的手。
母亲的手温暖而干涩。我掏出护手霜想给她搽上,母亲却执拗着说,农村人没那么娇贵,你看我脸上一辈子啥也不抹不是照样红润。我赶紧笑着附和,那是,说明妈皮肤好。
阳光依然斑驳,母亲起身,回屋里拿回一捧核桃。我用开核器剥开递给她,母亲不住地说,你多吃点,看瘦得成啥了。那一刻我笑中带泪,低下头,使劲睁着眼睛。略显苍老的核桃一个个地在我手中裸露。
我说,再给我说说以前的事吧。
那时候,你外公去世得早,你姥姥一手把我们兄妹三人拉扯大……你们姐弟四个都很乖,挨尖似的就在家门口等着我和你爸去地回来……母亲慢慢地说,我静静地听……
夕阳已褪去光华,却染红了母亲的白发。
遥远的天际,升起灿烂的红霞。
时光的焦距逐渐拉远,音乐响起,镜头中那一对母女倚窗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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