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名人的故事

发布时间:2017-01-09 15:58

一个人生活在世界上要善于另辟蹊径,如果只会踩着前人的足迹前进,是无法找到世外桃源的,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当代名人的故事。

当代名人的故事

当代名人的故事1:莫言的故事

1955年,莫言出生在高密东北乡的一个偏僻小村落里。村里有习俗,产妇分娩时,身子下面垫着一层浮土,婴儿呱呱坠地时,就落在那层浮土上,应和“万物土中生”的道理。

浮土是父亲从大街上扫回来的,它是莫父与这个世界交流的第一种物质,混同着浮土里牛羊粪便、野草种子等等味道,充满了养分,似乎这浮土也滋养了莫言的笔端,滋养了他文字的繁茂生长,让他这一作家当得挺靠谱!

儿时的莫言不遭人待见,在新书《聆听宇宙的歌唱》里,他对自己总结很不客气:丑、懒、馋,不遭一大家子人待见。儿时经历混在一场国家的运动中,让家中长辈行事说话都小心翼翼,对孩子说的最多的也是:别在外面给我惹麻烦。

十二岁那边,莫言因为拔了生产队的一个红萝卜,被罚跪在毛主席像前请罪,回家后被父亲用蘸了盐水的绳子抽打。至于么?有着些许世外仙人气质的爷爷也是这么说的:“不就是拔了个萝卜吗!还用得着这样打?”但终究,“中农”出生的家庭让每个人在这场运动中都得小心翼翼,老老实实,才能苟且偷安。

莫言的童年是压抑的,压抑的童年让人想逃离。所以在选了四年兵之后,莫言终于在1976年爬上了装运新兵的车,别家孩子都与亲人流泪告别,他则雀跃如同飞出牢笼的鸟,满脑子想的都是新疆西藏、天涯海角……只是车在开了三百华里之后,停了。从高密到黄县,一路上的欣喜瞬间变成失望。雪花覆盖,来路无影。

莫言记得当时新兵连设置在黄县县城西北角一座叫丁家大院的豪宅里,那座豪宅在胶东半岛都赫赫有名。进去时,首先看见的是一座高大的影壁,上面刻着“紫气东来”四个大字。数十个新兵站在影壁前听一个干部点名。“管谟业。”“到”。“跟着班长进去。”“是”。他随着一个老兵进到一栋雕梁画栋的大房子里,把背包一放,好了,莫言的军旅生涯就这样开始了。

虽说未能实现“天涯海角”的愿望,可“树挪死,人挪活”的古话还是在莫言身上有了些许的应验。在家里吃不饱穿不暖,整天吃一种口感差到要命的杂交高粱,到了这里,托后方基地农场的福,他不仅每顿都能吃得饱饱的,还是那种用小麦磨成的精粉!

他觉得,当兵还是蛮靠谱的。

两年匆匆而过。

从第三年开始,莫言开始给战友们上课,学习内容是三角函数的基础知识。

这事儿看起来蛮不靠谱!莫言没有上过多长时间的学,因为历史原因,少年时期的他不仅没有圆了大学梦,就连初中都没上完。但他的学识是有的。莫言的父亲上过私塾,因此全家人对知识文化都很重视,莫言也继承了父亲极强的自学能力,他还“自动升级”成了现在的现学现卖!

因为授课认真,莫言被调到上级机关工作。说是工作,其实就是等待提干。可一位领导觉得莫言刚过来,直接提干不太合适,就说要考察一年,结果考察完一年,关于战士提干有的新要求“必须进过考学,或者……”失望是当然,莫言倒是没闹什么脾气,那个年代,包括童年的记忆让他成了内敛的人,也有压抑的成分。

两年后,郑州工程学院在莫言所在的部队开了一个学习点,问莫言能不能当老师给学员们授课。莫言也不客气,揽下活就开始研究教材,他从三角函数老师,自己给自己换科目成了哲学与政治经济学。照样有领导来听课,一位颇为惜才的副主任在听完莫言的讲课后还提了要求如“不要背书,要口语化”等。当时莫言已经在《莲池》等杂志有发表作品。那位副主任拿着莫言的作品就到北京总部“推荐贤良”。莫言也因此得到了去解放军艺术学院学习的机会。

“这段时间”的人物经历是混乱的,局促的,可以一带而过的,但关于莫言的写作,“这段时间”又是不可或缺,使莫言得到宝贵的关于自己的反面教材并最终确定写作方向,从此,中国文坛上竖起了一面新旗,号:高密东北乡。

当时,他提笔想写很多东西,因为固执的认为童年是酸涩到不堪的,他在文字有意“去高密”化。“我努力抵制着故乡的声色犬马对我的诱惑,去写海洋、山峦、军营,虽然也发表了几篇这样的小说,但一看就是假货……”为了让小说道德高尚,他给主人公的手里塞一本《列宁选集》,为了让小说有贵族气息,他让主人公日弹钢琴三百曲,等等等等,脱不了泥腿子的附庸风雅,满鼻子牛屎味儿的胡编乱造!

莫言的这些“评价”完全出自他的《聆》,他总是喜欢把他自己逼到绝境,退无可退之时,好好修理一把,用严重的自虐倾向得到最敲打人心的语句。只是“这段时间”他完全做不到这一点,直到《白狗秋千架》的诞生,“这段时间”才被终结。

有一位作家说:莫言的小说都是从高密东北乡这条破麻袋里摸出来的。他本是讥讽莫言,但莫言把这话当成是对自己的最高嘉奖。他扛着“高密东北乡”的旗号啸聚山林、打家劫舍,在自己的文字天地里当起了开天辟地的圣者,发号施令的皇帝,先前的那些钢琴、面包、原子弹、臭狗屎、摩登女郎、皇亲国戚、假洋鬼子……统统被他塞到高粱地里去了。“我认为文学是吹牛的事业但不是拍马的事业,骂一位小说家是吹牛大王,无疑等于拍了他一记响亮的马屁。”莫言对自己身上能绑上一条高密东北乡的“破麻袋”相当高兴,“在这条破麻袋里,狠狠一摸,摸出一部长篇,轻轻一摸,摸出一部中篇,伸进一个指头,拈处几个短篇。”

这么一条“破麻袋”是莫言独此一家的Logo,让他的文字有了自己独有的风格。

时间晃晃荡荡,走到1984年,莫言圆了他的大学梦。那一年,解放军艺术学院(以下简称军艺)恢复招生。

莫言的大哥在60年代初期考入了华东师范大学。在那个闭塞的小地方,别说是大学生,就是大学生的家人,也是受到格外的尊敬,当然也不乏嫉恨,小时的莫言就经常在自家的院子里,听见有人压低了嗓子议论“别看这家房子破,可是出了一个大学生”、“这家是中农,竟然出了一个大学生”。他不管听了多刺耳的话,心里也是相当的受用,有一次趁着大哥睡着了,他还偷偷把大哥的校徽摘下来别在自己胸前,小伙伴讽刺说:“是你哥考上大学,又不是你上,烧包什么!”莫言因此按下决心,长大了一定要考上大学。但最终,因为历史原因,他的大学梦被击碎了。

得到消息后,莫言很兴奋,没想到37岁“高龄”的他居然有机会重圆自己的大学梦。拿着几篇作品,他就跑到军艺,一打听,人家招生工作已经结束了好一段时间。幸运的是,他的小说《民间音乐》让时任文学系主任的徐怀中先生看到了,徐先生大赞:“这个学生,即便文化考试不及格我们也要了。”

补了名字进考生表里,莫言一颗心放了下来,他这些年的老师不是白当的,文化考试里虽然有点点小插曲,但最终考得第二名,伙同作文最高分,他以优异的成绩进入了军艺文学系,成了一名年近三十的大专生。

当时军艺正大修大建,四处都是泥浆黄土,相当的接地气。莫言接着地气,在学习期写出了诸多精品之作,《透明的红萝卜》就是其中之一。

1984年初冬的一个早晨,莫言在宿舍里做了一个梦,身穿红衣的丰满姑娘手持一柄鱼叉,从地里叉起一个红萝卜,高举着,迎着太阳……从起床号响起,他就沉浸在这个辉煌的梦境里,上课时,他一边听课,一边把整个梦境用笔头“勾”出来,两周后,稿子出来。他拿不定主意,甚至连算不算小说都说不上来。他把稿子拿给系里一位干事看,干事看完后很兴奋:“这不仅是一篇小说,还是一首长诗。”徐怀中看完后还拿给自己的夫人看,结果得到女性角度的评价:“小说里那个黑孩子让我很感动。”系里更是召集几个同学座谈了这篇小说。

1985年3月,刚创刊不久的《中国作家》第二期发表了这篇小说和座谈纪要,主编冯牧先生在华侨大厦主持召开了小说研讨会,汪曾祺、史铁生、李陀、雷达、曾镇南等名家参加了会议……自此,《透明的红萝卜》成了莫言的“成名作”。

“前年,因为编文集,我又重读了这篇小说,虽然能从中看出许多笨句和败笔,但我也知道,我再也写不出这样的小说了。”莫言的话明显有惆怅,看来不管是名家还是俗者,谈及过去,都有惆怅味道。那时的自己,可能青涩单纯、可能幼稚可笑,但满满的,都是青春!

军艺毕业后,他被分到一个部队,直到1997年离开部队,这些日子,他生活围绕着笔尖穿行……

当代名人的故事2:始终充满好奇心的毕加索

毕加索去世的时候是91岁。在90岁高龄时,他拿起颜色和画笔开始画一幅新的画时,对世界上的事物好像还是第一次看到一样。

一般说来,年轻人总是在探索新鲜事物,探索解决新问题的方法。他们热心于试验,欢迎新鲜事物。他们不安于现状,朝气蓬勃,从不满足。老年人总是怕变化,他们知道自己什么最拿手,宁愿把过去的成功之道如法炮制,也不愿冒失败的风险。而毕加索90岁时,仍然像年轻人一样生活着。不安于现状,寻找新的思路和用新的表现手法来运用他的艺术材料展现他的艺术风格。

大多数画家在创造了一种适合自己的绘画风格后,就不再改变了,特别是当他们的作品得到人们的欣赏时,更是这样。随着艺术家年岁的增长,他们的绘画虽然也在变,可是变化不会很大了。而毕加索却像一位终生没有找到他的特殊艺术风格的画家,千方百计寻找完美的手法来表达他那不平静的心灵。

毕加索作画,不仅仅用眼睛,而且用思想。毕加索的画,有些色彩丰富、柔和,非常美丽,有些用黑色勾画出鲜明的轮廓,显得难看、凶狠、古怪,但是这些画启发着我们的想象力,使我们对世界的看法更深刻。面对这些画,我们不禁要问,毕加索看到了什么,因而画出这样的画来?我们开始观察,在这些画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

毕加索一生创作了成千上万种不同风格的画,有时他画事物的本来面貌,有时他似乎把所面对的事物掰成一块块的,并把碎片向你脸上扔来。他追求着一种权力,不仅把眼睛所能看到的东西表现出来,而且把我们的思想所感受到的也表现出来。他一生始终抱着对世界十分好奇的心情,就像年轻时一样。

当代名人的故事3:左脚写出的人生

他生长在爱尔兰的都柏林,刚出生时四肢健全,但严重瘫痪,让他无法移动。他患了非常严重的脑性麻痹,发音不准,全身上下只有左脚能动。7岁那年,他坐着轮椅,和家人到公园玩。几个小朋友正在比赛画画,他用羡慕的眼光盯着他们,“啊啊”地叫着,不肯离开。一个小朋友似乎看懂了他的意思,大声笑道:“你连话都说不清楚,谅你也画不出好东西来!不要吵着我们啦!”

他伤心地离开了,回到家,为了让姐姐了解自己的意思,他用左脚从她那里抓来一支粉笔,试着画呀画,可就是画不好。姐姐陪在他身边,鼓励他说:“我相信你能画好,上帝只不过暂时解除了你的武装,让你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样画画,但只要肯花工夫练习,一定可以画出精彩的画来。只要敢梦想,什么都做得到。”

他渐渐长大了,一直很勤奋地学习用左脚画画、写字。他的家人坚信他的智力没有障碍,只是无法与人沟通。家人下定决心要让他尽可能过正常的生活,于是把他放在推车里,拉着他到处跑,让他多认识外面的世界。他的左脚练得越来越灵活,他竟然学会了游泳。在家时,他总是全神贯注地练习画画,也开始学写作。他的脚趾常常被磨破,但他忍着疼痛继续练;他写的稿子退稿很多,但他没有灰心。他从一个失败前进到另一个失败,但他的热情不减。他告诉自己再多撑一天、一个星期、一个月,再多撑一年吧,慢慢地,他发现他又有了极大的热情。当他的画作在全市获奖,处女作《我的左脚》经历多次修改也得以发表时,他感觉眼界被打开了,原来,人生充满了可能性,他相信,前方一定会有更美好的日子。

他品尝到了写作和画画的乐趣,从此一发而不可收。虽然每画一幅画,每写一篇文章,他都很吃力,脚被磨出了血泡不说,他还常常收到退稿,但他从来不肯放弃,他要拥抱每一个机会。

他的妈妈通过一位医生的协助,将他送到约翰霍普金斯医院,他获得了很好的治疗。他特别尊敬这位了不起的医生,这位医生后来不仅为他和其他脑性麻痹人士创办了一家医院,而且把他引入文坛。几位爱尔兰知名作家鼓励他创作,他受到了很大的鼓舞。27岁时,他花了很多心血写了小说《那些低潮的日子》。令人兴奋的是,小说一经发表就荣登畅销小说榜第一名,并被改编成电影,由丹尼尔·戴·路易斯主演,戴·路易斯也因该片获得奥斯卡最佳男主角奖。他后来又出版了六本书,另外,他也是一位积极创作的画家。

他的名字叫克利斯帝·布朗,听说只有左脚能动、只能发出几个声音的他成了知名作家、诗人和画家,很多人非常惊讶。克利斯帝在日记中写道:“正像姐姐曾教我的那样,只要功夫深,没有什么事做不到!在风雨中,要勇敢坚定;在黑暗中,要咬紧牙关前行;面对沙漠,心中要充满绿洲。只要像蝉一样,经历苦痛,决不放弃,一定能一飞冲天!轮椅上的孩子都应该去尝试每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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