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童年的桑葚树的抒情散文

发布时间:2017-06-13 14:07

过了立夏,桑果也由鲜红变为紫红,一串串沉甸甸的桑果,挂满了枝头,真像节日里的彩灯挂满了枝头。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描述童年的桑葚树的抒情散文,供大家欣赏。

描述童年的桑葚树的抒情散文

描述童年的桑葚树的抒情散文:童年的桑葚树

爱哭的童年

随着黑紫的桑椹

甜蜜的跌落

蚕茧把岁月织成

五彩的绸缎

耀眼的光芒中

寻找那最初的乳白

故事一个比一个精彩

形象一个比一个完美

被忽视的

却是桑椹树下无邪的天真

飘零了

一个时代的记忆

弯曲的背影

慢慢挪动

由甜变涩的滋味

只有孤独的桑椹树

默默体会

描述童年的桑葚树的抒情散文:童年的桑葚树

记忆中的桑椹树,在遥远的童年,枝繁叶茂。它就在姥姥家的院子里。有三棵,相互偎依着。它很粗,是母亲小时候种的。一棵白的,两棵紫的。我们的快乐,就是拴在桑树上的秋千,和来自五月的甜蜜。大舅家的两个表哥,还有一个表姐;二姨家的姨表姐,还有姨表弟,再加上我们兄弟三个,在欢声笑语中慢慢长大,无忧无虑。陪伴着我们的除了拴在桑树上的秋千,就是这几棵让我们有无尽思绪的桑树,总是牵着我无尽的怅惘.

它们在姥姥家的老屋翻新时,被砍了,从此,我只有在记忆里寻找着那三棵有黑有白的挂着诱人的果实的桑树。大舅有两个儿子,老大长我5岁,属猴的(1968年生人)叫大月,老二属狗,比我哥哥还大一岁,就叫二月了。大舅共生了三个女儿,前两个都患病死了。其中一个叫淑清的女孩,患了白血病,几个姨轮番为她输血,还是在四岁时走了。母亲和几个姨,都很怀念那个总是张着一个灿烂的笑脸的女孩儿。是那么的纯洁,那么的善解人意。当她因为贫血晕倒时,醒来总是说:“姑姑,别担心,我没事。”当她因为疼痛浑身颤抖时,她总是抱着双臂,咬着嘴唇,不肯吭声。每每母亲和她的妹妹们,想起那个女孩儿,都是一片叹息。

表姐淑兰,比我大两个多月,很美,像她母亲,我的舅妈。舅妈是老爷表兄的养女,是包办婚姻。不知大舅当时有没有反对,母亲也没在我面前提起。她幼时,耳朵发炎,聋了,怕人嫌弃。在太姥爷的淫威下,姥爷和姥姥,再怎么反对也无济于事。总之,这是一桩没人祝福的婚姻。太姥爷的理由,就是女儿多,没人愿意嫁到他家做媳妇。可见,我的太姥爷有多重男轻女。母亲的这种思想,也是根深蒂固。

舅妈的屋里,有几个红色和绿色的灯泡。我看了新奇,就把玩起来,不小心摔碎了。舅妈可能找姥姥了,后来,姥姥不让我再去舅妈的屋里。我们住在姥姥家的西厢房,就有个绿色的灯泡。每当夜晚,莹莹的绿光泄满小屋,倍感温馨。我站在炕上,手都能摸着它,很是爱惜。只是,那时经常停电,它总是黑着。于是,在煤油灯的昏暗光影中,我总是盼着来电。二姨家的双印姐,大我一岁,属于人强马壮的那种,天不怕,地不怕,总找男孩打架,她的弟弟长征,小我一岁,也是如此。我和哥哥都怕他们姐弟。尽管哥哥比他们俩都大。有一次,哥哥的头被长征推到墙角,额头长着个大包,自己跑回家。我家和姥姥家有6里路。我也夜晚和她们姐弟闹别扭跑回去过。姥姥一家人都怕我走丢了,那时我还很小。

双印姐曾经淘气,在炎热的夏天,掉到粥盆里,成了我们日后的谈资。双印姐总是 因为我们的嘲笑,气的跺脚。但她对我们还是不动手的,反之,我们谁也打不过她。后来,我们都长大了,也很疏远,不亲近。也许,是我的不合群,疏远了本来应该亲近的人。

二月哥,有个坏毛病,就是尿炕。一直到16岁。舅妈从来不管他,还是姥姥,把二月哥叫到自己屋里睡,在半夜摇醒他,让他去小便,一年就把他尿炕的毛病给扳过来了。只是二月哥失去了生育能力,没有自己的孩子.后来,舅舅进修成了公办教师。二月哥和淑兰姐转成了城市户口。二月哥,被父亲弄到了纺织厂做了机修工,淑兰姐去了廊坊市的啤酒厂。

和我们一起长大的还有二姥爷家的福建舅舅,他只比我大三岁,属狗的。还有他的妹妹老福,比我小一岁的小姨。他们家的隔壁,住着建华,建霞兄妹俩。建华后来还和我成了同班同学。建华个子不高,有些黑,但总是笑眯眯的,很招人喜欢。学习不努力,倒是恋爱不少。上学时,经常陷入恋情,不可自拔。倒是女朋友谈了一个又一个,到了25岁,却没有修成正果。后来,我一次偶然,提起建华,才从姥姥的嘴里得知,建华自杀了。我有些震撼,又有些惋惜。眼前,又浮现那张笑眯眯的脸。那个我曾经包揽他一切作业和情书的痴情男子,从此,在我的世界永远消失了。也告别了,所有熟识他的人与事。

岁月流逝,年华老去。转眼,我们都到了中年,记忆中,那三株桑树,永远住进了我的内心世界。年少的美好,也随着长大的面孔消失殆尽。如今,自从姥姥在2000年的冬天,被她的宝贝儿子饿死在家里,母亲与她的妹妹们,从此和她们的哥哥一刀两断,我十余年,再也没有去过那个装着美好童年的村庄。但我还是很怀念。

描述童年的桑葚树的抒情散文:童年的桑葚树

记得我还在孩童时期,我们家乡这儿还有很多种树,槐树、榆钱树、梧桐树……最有印象的是那桑树,但随着城市建设的不断发展,这儿再也看不到那些乡间的树了,取而代之的是象征城市绿化的柳树、广玉兰、桂花树等。

真的很怀念小时候,家乡那时的点点滴滴,农田、耕牛、池塘、最开心的是放学随处嬉戏的孩童、他们可以下河捉鱼摸虾钓青蛙、捉蜻蜓回家放在蚊帐里吃蚊子、爬上高高的树摘好吃的果子、一般象枇杷、葡萄、石榴等都是人家自家长的,很难摘到,唯有河边随处生长的桑树它不属于私人所有。所以很多小孩放学了就喜欢爬上去摘桑椹吃。儿时的点滴记忆就这样被白衬衣上那紫色的斑点渐渐唤起——

桑椹果青色的那是全生的;淡红的那是半熟的;紫得发黑的那才是熟透的;大一点的孩子都爬上树摘果子吃了,我们小不会爬树,于是就铺开布啊什么的在地上等着,有的熟透的果子一碰就掉了下来,眼尖的我就一下子奔过去,抓起来就往嘴里送,咬得那紫色的浆汁流得到处都是,吃完后连舌头都是紫的。“啊!好甜啊!比地里的草莓还好吃呢!”记得那时妈妈刚给我做好一件白色小碎花的衬衫,样式在当时十分的好看,我刚穿上就跑去和其他大孩子们去摘桑椹吃,结果弄了一身的紫斑回来还洗不掉,气得妈妈说以后再也不给我做新衣了!还说桑椹就是蛇果子,那是蛇最喜欢吃的东西,小心下次再去摘桑椹碰上蛇咬你一口。吓得我还真不敢靠近桑树了。那时桑树叶还是很好的洗碗工具,桑树汁还能治不少病。但桑树最大的用处莫过于养蚕了。

那时候,村里也有养蚕的人家,摘了桑叶回去喂蚕。我觉得好玩,便央求妈妈去人家讨要几条蚕回来自己养了玩,妈妈拗不过我,终究还是如了愿。看着那小小软软的白虫子在小筛子里爬来爬去,开始觉得挺恶心的,后来也学人家自己摘桑叶回来喂蚕,看着蚕宝宝一天天地长大,一天天地由白色渐渐变成了透明色,我一点也不觉得它们难看了,相反觉得挺可爱,捉起一条放在手上,拿起桑叶喂它们,真好玩,吃桑叶吃得沙沙的,我就和它们说话:“蚕宝宝,快长大,结茧子,做衣裳”,记得上三年级的时候那时候小学课本上还有一篇讲述蚕的文章,我想我当时的心境大概和那上面的作者一样吧!我听专业养蚕人的话,用香烟纸盒剪成一个个小格子给他们当房子将它们捉进去结茧。想不到我养的蚕还真争气,后来一条也没有死,全部结了茧子,共有十二个呢。后来这些蚕也顺利地破茧而出变成了蛾子,哪知只有一只是公的,其它全是母的,出来后将那公的累死了,因为所有的母蛾都争着和他交配!真有趣!后来那蚕茧到底去哪了我也想不起了,只知道抽丝用的蚕茧是不等它们孵化成蛾子就给煮了的。真有点残忍,但是不残忍哪来的真丝呢!是吧?

我们的老祖宗真是聪明,几千年前就懂得了养蚕造丝。成就了丝绸之路,外邦进贡的好多名贵物品都是拿丝绸换来的呢。只可惜与外邦的联姻给嫁去外邦的公主造成了带此技术去国外的机会。嫁过去的女儿当然向着自家人了,养蚕造丝的办法于是流传去了国外,再几千年后,织造丝绸再也不是大汉民族的专利了。在近代的中国,外国的丝绸几乎垄断了整个中国市场,中国丝绸原有的光环彻底丧失!归根到底还是当时中国的体制和工业先进程度远远落后于其它国家。

说远了去了!还是说说现在吧,现在的路边再也看不到桑椹树了,也看不到养蚕人了,只有在凤凰岛公园还有桑树,买了门票进去才可以采桑椹吃。现代人都懂得经济化了。水果摊上偶尔也有桑椹果卖,当年的野果如今可是身价百倍,一斤能卖到十几元,但就是买了吃了,也吃不出当年的味道了,我这才明白我要吃的不是桑椹果,而是想回味小时候那一丝丝甜甜的感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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