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的修行国外顶级摄影师的成长心路历程(三)
摄影师的历程在你看来是美好的还是充满奇幻色彩的?接下来给大家介绍一生的修行国外顶级摄影师的成长心路历程,小编跟大家一起回顾!看看他的传奇色彩是否与你相的一样。
在暗房待了大约一年后,我觉得自己需要一些不同的东西。我在黄石结识的朋友艾伦•布劳打算和我一起去澳大利亚旅行一次。我在悉尼有些远亲,像洛克斯一家,但我从未见过他们。他们人很好,让艾伦和我住进他们房子后面的小屋,那房子位于悉尼郊区特拉慕拉,是一栋维多利亚式的美丽宅子。
艾伦和我性格很相似。他出自弗吉尼亚州的名门,在尼尔森大宅里长大,那房子现在是国家历史文物了,也是约克镇战场的一部分。美国独立战争期间,那栋宅子曾用作英国康沃利斯将军的司令部。艾伦念的是常春藤盟校,他不仅拿到了物理学位,还是个成绩出色的大学摔跤手。我们的背景差了十万八千里,但爱好旅行和渴求冒险的精神让我们结下了深厚友谊。
橄榄球比赛 | 洛杉矶,1987 年
我们在悉尼住了大概一个月,我甚至还接到了一点工作,是为当地一份音乐小报拍摄几个乐队的照片。我还成了洛克斯一家的杂工,帮他们修补纱窗,清理院子,哪里有需要就在哪里忙活。我开始觉得我们待得有点太久了,于是我们买了两辆山地自行车,向南骑行。最后我们从悉尼骑到了墨尔本。我们抵达墨尔本时已经身无分文,但仍士气高昂。有天晚上,我们去蹭附近一个派对,有人告诉我们梨子收获的季节就要开始了,谢珀顿附近有很多果园,我们大概可以找份采摘的活儿。我们向南骑了大概160公里,在我们碰到的第一个大规模的果园前停了下来,就是柯斯塔•乔万尼父子果园。我们和工头伯尼•卢比(Bernie Luby)谈了谈。他是昆士兰州人,我从来没见他穿过鞋,而且他对自己能单手卷烟感到非常自豪。
伯尼是个少见的人物。他的口音特别重,有时候我敢发誓他是在说外语。果园位于乡村地区,没有铺好的道路,那里唯一的产业就是农业。我感觉像在家一样。果园外面那条路的尽头有个乳牛牧场,我们每天去那里买新鲜牛奶。我们还会骑车去邮局和杂货店买日常用品,去酒吧买两美元一只的剥好皮的兔子。我们还去抓满满一桶的小龙虾,伙食非常好。我们在数不清的灌溉运河和附近一个池塘里游泳,那边有块9 米多高的峭壁,我们在伸出去的一根桉树枝上挂了个绳子做秋千。那段时间非常美好,满足了我对户外活动的需求。
垒球比赛 | 加州,千橡市,1987 年
我在澳大利亚时拍的照片很少,而且说实话,那些照片中也没几张我喜欢的。我在享受旅行时常常会错过值得拍摄的事物,因为我沉浸在冒险当中,也并不想把它记录下来。我有多年潜水经验,但我对水下摄影始终没有兴趣。我不想在每次潜水的宝贵时间里让摄影分散我的注意力。水下世界的深度经常让我意识到我们对自己的星球知之甚少。
艾伦和我摘了6 个星期的梨,离开果园时每人身上有1600多澳元。我们又骑了几百英里,然后乘火车去了阿德莱德。为了省钱,我们每天晚上都睡在露天的地方。圣诞节时我们度过了一个美好的早晨,坐在一块悬崖上,俯瞰塔斯曼海。过了4 个月漂泊生活,我觉得应该回到美国专注于我的摄影了。回到悉尼之后,艾伦和我分道扬镳。他的旅途又持续了好几年,他穿过亚洲,终点是德国,在那里亲眼见证了柏林墙的倒下。他从柏林给我写了封信,叙述了那些事件,这封信被我珍藏了起来。
随拍 | 加州,千橡市,1987 年
我一回到加州,就在一个木匠队里开始做兼职的活儿,重操装框职业。无论是跟着木匠队做长期的家庭装修项目,还是为统建小区住房做短期零工,能有个手艺保证收入的感觉都很好,但我的心思一直都在摄影上。我一有机会就去拍照,我在自己的房车里搭建了一个不错的暗房和一个小工作室,有时间就自己冲印照片。回家几个月后,我接到了《纪事报》的电话。他们的一个摄影师被《洛杉矶时报》(Los AngelesTimes)聘用了,他们告诉我有一个全职摄影师的职位空了出来,我立刻和摄影编辑克雷格•史密斯(Craig Smith)约了一次面试。 1986年要想找到报纸的全职职位并不容易,现在已经几乎不可能了。《洛杉矶时报》在巅峰时期曾拥有60多个全职摄影师,而现在大概只有25个。现在的惯例是使用在报界被称为“特约人士”的自由职业摄影师,让人梦寐以求的全职职位几乎已成为往事。
全国有50多人申请了《纪事报》的这个职位。能否被报社聘用要等上几周,我在此期间继续干木匠活。克雷格打来电话,又安排了第二次面试。过了一周,我又接到了电话,我得立刻入职。我结束了在木匠队的工作,大概一周之后开始在报社上班了。我在《纪事报》的时光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之一。我能做自己热爱的事,还能因此收到报酬,而且我作为摄影师的水平每天都在提高。我住在停在父母地产上的房车里,开着一辆1962年的大众甲壳虫。我穿着一件摄影记者背心(我还留着它),几台相机挂在脖子上,腰间挂了个警用无线电台接收器,背上一个杜马克背包,每天都很快乐。
车祸救援 | 加州,千橡市,1987 年
斯科特•哈里森(Scott Harrison)是个既有天分又有成就的摄影师,现在担任摄影编辑。我们的工作关系处得很好,我和其他全职摄影师也都处得很好。斯科特比我大12 岁,职业生涯已经小有成就,获过奖项,而且刚从新闻学校毕业就被《基督科学箴言报》录用。要说我从斯科特身上学到了什么,那便是不管任务内容是什么,拍出好照片的可能性永远存在,永远要去寻找那张照片,我的整个职业生涯都在实践这一理念。我一直尝试拍出值得选入作品集的照片。每个摄影师都知道,好照片并不容易发掘,但积极寻找的确会让它变得更明显。这一过程会促进内心对话的发展,大致就是注意你所注意的东西,这种练习是持续一生的。你必须意识到自己的工作模式和这种模式形成的敏感度。这些基石使我们得以有意识地培养出自己独特的摄影表达方法。这一练习是超越技术的。技术是我们技艺的一部分,它有着不可分割的作用。但它不应成为我们作品的核心。核心应当是追寻灵魂。
眼部检查 | 加州,千橡市,1987 年
我热爱我在报社的工作。我觉得老天仿佛恰恰在我需要的时候把这份工作赐给了我。我非常感谢在暗房和报社工作中度过的时光,以及让我学习到宝贵经验的优秀摄影师们,他们包括:斯科特•哈里森、乔•路珀(Joe Luper)、罗杰•哈迪(Roger Hardy)、史蒂夫•奈尔斯(SteveNiles)、赫利•麦克法兰(Holly McFarlane)以及克雷格•史密斯。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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