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哲理文章
哲理无处不在,只是你还没能去找寻到那把钥匙。下面是小编为你整理的关于外国哲理文章,希望对你有用!
关于外国哲理文章1
经常有人思考,也经常听到有人说:抛弃个人的幸福是人的长处,人的功勋。实际上,抛弃个人的幸福——不是人的长处,也不是功勋,而是人的生命不可缺少的条件。在人意识到自身是一个同整个世界相分离的躯体的时候,他认识到别的躯体也与全世界分离着,他就能理解人们彼此间的联系,他也能理解自己躯体的幸福只是幻影。这时他才能理解只有能使理性意识满足的幸福,才是惟一真实的。
对动物来说,不以个体幸福为目的的、与这个幸福相矛盾的动作都是对生命的否定。但是对人来说,恰恰相反,那种目的只在于获得躯体幸福的活动是对人类生命的完全的否定。作为动物,没有理性意识向它揭示它的充满了痛苦、终有止境的生命,对它来说,躯体的幸福及由此而来的种族延续就是生命的最高目的。对于人来说,躯体只是生命存在的阶梯。人的生命的真正幸福,只是从这里展现出来。这个幸福同躯体的幸福不同。
对人来说,对躯体的意识不是生命,而是一条界线,人的生命就是从这里开始的。人的生命完全在于更多地获得人本身所应有的、不依赖于动物性躯体幸福的幸福。按照流行的生命观念,人的生命是他的肉体从生到死的这段时间。但是这并不是人类的生命,这只是作为动物的肉体的生命存在。说人的生命是某种只出现在动物性生命中的东西,就像是说有机体的生命是某种只在物质的存在中表现出来的东西。 人首先会把那些看得见的肉体的目的当做是生命的目的。这个目的看得见,因此也让人觉得是可以理解的。人的理性意识向他揭示的目的反倒被认为是不可理解的了,因为它们是看不见的。否定看得见的东西,献身于看不见的东西,对此人们总觉得可怕。
对被世界上的伪科学教坏的人来说,那些自动实现着的、在别人和自己身上都是可见的动物性要求,似乎是简单的、明确的。而那些新的不能看见的理性意识的要求则被认为是相反的,这些要求的满足不能自然而然地得到完成,而是应当让人自觉地实现,因此它变得复杂,变得不明晰。抛弃看得见的生命观念,献身于看不见的意识,这自然要令人惊异害怕。就好像如果孩子能感到自己的出生,他会感到同样的惊异和害怕,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一切都很明显。看得见的观念引向死亡,惟有看不见的意识才提供永恒的生命。
关于外国哲理文章2
只有两种人是我所讨厌的,他们是:发表谬论和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少量的谬论倒没有什么,它们会引起小小的争论,起到刺激谈话的作用。但一大堆谬论就会令人讨厌了,它们变成一种包围心灵的篱笆,人们会感到十分失望,因为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想些什么。谈话的魅力一半来自隐隐约约地窥探对方的思想,如果谈话的人老是在信口胡言,不断地说一些出乎意料的令人吃惊的话,这就让人讨厌了。
在精彩的谈话当中,会突然出现一条林间小道,就像人们把木材从阿尔卑斯山的森林区运送到山谷去的林间小道,在那里,你可以看见一片狭长的绿色森林,上面洒满了闪烁的阳光,还有一个乌黑的山头。在最精彩的谈话中,人们可以突然发现一些高贵、可爱、庄严、朴素的东西。
另外一种十分令人讨厌的谈话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发表的谈话,他从不考虑他的听众,只是把心里想的全盘托出。这样的谈话,有时也可以从中听到一些有趣的故事。但像我所说的那样,精彩的谈话应该引起别人窥探对方心灵的兴趣,而不是被迫呆呆地看着它。
我有一位朋友,更确切地说,一位老朋友,他说话时就像在心上打开一扇活动的窗,你朝里边一看,只见黑黝黝地有些什么东西在流动着,也许是小河或下水道吧,它有时干净流畅,有时又像是堆满了垃圾和瓦砾,然而你却无从逃避,你得呆呆地站在那儿看着它,呼吸它发出的臭气,一直到他愿意把天窗关上为止。许多诚挚、固执的人在谈话时都犯了错误,他们以为只要滔滔不绝地讲下去就能引人人胜。谈话也和许多别的东西一样,半成品比成品好。喜欢谈话的人应该注意避免冗长。我们知道,和一个决心要把一切都说得有头有尾、一清二楚、点滴不漏的人谈话,会让你多么失望!在他高谈阔论的时候,你的心里会涌现出许多问题、许多不同的意见和观点,它们统统被一连串的谈话的激流冲掉了。这样谈话的人都有自满情绪,认为他们的消息准确完整,他们的结论完全正确。不过一个人在形成和坚持一种强有力的看法时,也应该认识到它毕竟只是看法之一,对方大概也会有不少的话要说。
关于外国哲理文章3
一个孩子在听别人讲述世界是如何被创造出来的故事:“开始的时候,上帝创造了天和地„„,”这时他立刻追问:“在开始之前又是什么呢?”显然,这个孩子已认识到:问题是永无终了的,心灵是永无边界的,结论性的答案是永无可能的。还有一个小女孩同她父亲在树林中散步,倾听她父亲讲述着小精灵们在夜晚的林间空地上跳舞的故事。小女孩说:“但是,这儿并没有什么小精灵呀„„”于是,她父亲将话题转向那些实在的事物。他描绘了太阳的运行,讲到究竟是太阳环绕地球还是地球环绕太阳的问题,然后又解释了地球为何是圆的,以及地球是怎样以地轴为中心而旋转„„。
“哦,那可不是这样的,”小女孩一边跺着有一种唯心主义的理论:意识不可能因死亡而消灭,失去意识是不可思议的,因为只有意识才能意识到意识的消失。接下去它声称,价值是只对心灵存在的,而且要求一个至高无上的人认识它的心灵。如果上帝是爱,人对他有价值,那就无法相信,上帝觉得有价值的东西怎么会任其毁灭。但在这一点上,显得有一定的含糊。一般经验,尤其是哲学家们的一般经验告诉我们,大多数人都是平平常常的。不朽这个概念太伟大,用不到凡夫俗子头上去。这些人太渺小,既不需永恒的惩罚,也不配永恒的赐福。
因此,有些哲学家提出一种见解:有可能达到精神上完善的人将享受一定范围内的继续存在,直到他们有机会达到他们能够达到的完善,然后获得他们企求的消亡,而没有这种可能的人则一下子就被仁慈地消灭了。但是我们探究出的那些真正具有严肃性的问题。如果有人坚持认为这些孩子以后不会再进行哲学探讨,因而他们的言论不过是些偶发之词,那么这种强词夺理就忽视了这样的事实:孩子们常具有某些在他们长大成人之后反而失去的天赋。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好像是进入了一个由习俗、偏见、虚伪以及全盘接受所构成的牢笼,在这里面,我们失去了童年的坦率和公正。
儿童对于生活中的自然事物往往会做出本能的反应,他能感觉到、看到并追寻那些即将消失在他视野中的事物。然而,他也会忘记那些曾经显露在他眼前的事物,因而后来当别人把他曾经说过的话,以及他曾经提过的问题,告诉他时,他自己也感到诧异。 一个孩子在听别人讲述世界是如何被创造出来的故事:“开始的时候,上帝创造了天和地„„,”这时他立刻追问: “在开始之前又是什么呢?”显然,这个孩子已认识到:问题是永无终了的,心灵是永无边界的,结论性的答案是永无可能的。
还有一个小女孩同她父亲在树林中散步,倾听她父亲讲述着小精灵们在夜晚的林间空地上跳舞的故事。小女孩说:“但是,这儿并没有什么小精灵呀„„”于是,她父亲将话题转向那些实在的事物。他描绘了太阳的运行,讲到究竟是太阳环绕地球还是地球环绕太阳的问题,然后又解释了地球为何是圆的,以及地球是怎样以地轴为中心而旋转„„。
“哦,那可不是这样的,”小女孩一边跺着有一种唯心主义的理论:意识不可能因死亡而消灭,失去意识是不可思议的,因为只有意识才能意识到意识的消失。接下去它声称,价值是只对心灵存在的,而且要求一个至高无上的人认识它的心灵。如果上帝是爱,人对他有价值,那就无法相信,上帝觉得有价值的东西怎么会任其毁灭。但在这一点上,显得有一定的含糊。
一般经验,尤其是哲学家们的一般经验告诉我们,大多数人都是平平常常的。不朽这个概念太伟大,用不到凡夫俗子头上去。这些人太渺小,既不需永恒的惩罚,也不配永恒的赐福。因此,有些哲学家提出一种见解:有可能达到精神上完善的人将享受一定范围内的继续存在,直到他们有机会达到他们能够达到的完善,然后获得他们企求的消亡,而没有这种可能的人则一下子就被仁慈地消灭了。
但是我们探究出的那些真正具有严肃性的问题。如果有人坚持认为这些孩子以后不会再进行哲学探讨,因而他们的言论不过是些偶发之词,那么这种强词夺理就忽视了这样的事实:孩子们常具有某些在他们长大成人之后反而失去的天赋。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好像是进入了一个由习俗、偏见、虚伪以及全盘接受所构成的牢笼,在这里面,我们失去了童年 的坦率和公正。儿童对于生活中的自然事物往往会做出本能的反应,他能感觉到、看到并追寻那些即将消失在他视野中的事物。然而,他也会忘记那些曾经显露在他眼前的事物,因而后来当别人把他曾经说过的话,以及他曾经提过的问题,告诉他时,他自己也感到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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