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鬼故事

发布时间:2016-12-06 14:27

作为独特的故事类型,近年来“鬼”越来越成为学界的一个研究热点,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医院鬼故事。

医院鬼故事1: 怨婴

妈妈是妇产科医生,前几天医院来了母女俩。那天正好是妈妈的班。老太太看上去60来岁的样子。带着她的女儿。才20出头,长的很水灵。但是一看她的肚子明显突起,原来已经怀孕6个月了。

老太太说要给她女儿打胎,医生一听都很纳闷,还有3个月就生了干吗打胎啊?

老太太叹了叹气说:“哎坐孽啊,去年我闺女在城里打工,工资又多工作也还算轻闲,村里给她介绍对象的好几个她就是不见,我去城里她单位一打听,原来她和她单位一块打工的外地人谈起了恋爱。老太太一看小伙子长的还行对女儿也体贴就没太干涉,毕竟现在自由恋爱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可是没过多久女儿就怀孕了,这下一家人可急坏了,还没结婚就怀孕了说出去多丢人啊。得赶紧把婚事办了啊。小伙子说他会负责的,不过他要先回家张罗婚事什么的。于是第二天他就踏上了回家的火车。可这一走就没音信了,电话是空号了,我们娘俩去他家找,结果到了一打听那个村根本没这人,完了这下碰上骗子了,这孩子总不能生下来吧,我女儿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一听原来是这样,妈妈就给这个可怜的闺女安排了手术,现在都六个月了早成人型了,得引产。先给她用上了药,按药量应该第二天上午掉,妈妈不放心那晚住在了医院的值班室里。到了半夜两点多的时候,嘭。嘭。嘭。急速的敲门声把妈妈惊醒。

她开门一看原来是老太太,她慌张的说;“大夫啊,你快看看俺闺女去吧,她说肚子疼我撩开被子一看床上好多血。”

过了一会,小姑娘被推到手术室。妈妈给她消完毒以后,用小号的窥器一看,怎么会这样,半个脚都快从宫口出来了,用镊子漫漫往外夹,一股血流涌出坏了,腿折了,只好把婴儿绞烂,再慢慢往外刮。过了好半天一个已经不成人型的婴儿被弄了出来,血肉模糊,头和身子都是分开的,脸上没什么肉,眼球瞪的大大的往外秃。都整理完已经凌晨4点多了,大人由于失血过多到病房输血去了。

第二天晚上,妈妈睡到半夜的时候,坐了个梦。一个看上去7个月大的小男孩抱着她的大腿不放,还顺着腿慢慢往她身上爬。怎么甩都甩不开,她想把这个孩子送走,可刚送走小孩不知怎么回事自己爬回来了,这个小孩爬到妈妈身上乱咬。

妈妈被疼醒了,吓了一身的汗。一看表凌晨三点多了。

原来是个梦。她一翻身想接着睡,却发现旁边有个东西,借着月光她看到一个7个月大小孩正坐在她旁边眼睛死死的瞪着她

医院鬼故事2:医院怪谭

胡尔彤一向身强体健,不是病痛滋味,健保卡上唯一的一格,是前回洗牙时用掉的,所以她对最接近死亡的地方──医院并不是十分了解。偏巧,这回她却非得进医院不可──

「尔彤!快点到医院来,仪袅要生了!」母亲的声音透过话筒,残酷地刺进她尚未苏醒的耳膜。胡尔彤对于外甥的来临当然很兴奋啦!只是正巧前夜高中同学来访,两人吱吱喳喳一整夜没睡。今儿个办公室里又忙,没能偷闲休息,晚上同事们吆喝这去唱KTV,回到家十一点半。好不容易上了床,睡没半个小时,留在医院照顾姐姐的母亲就来电话了。

她很想回答──「唉呀!生个小孩又没啥大不了的,我要睡觉。」──但母亲的个性她再了解不过,真敢这么应话,不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才怪。再说姐夫去国外出差前千交代万交代──「一定哟!你也知道仪袅最容易紧张,有你陪着我安心多了!」

一想到此,不情不愿的回答:「我马上过去!」她摸黑扭开梳妆台的灯,睁开眼,忽觉镜子映出一个奇怪的影子。咦?那是什么?胡尔彤马上回头,心头也因快速的动作而怦怦直跳,她小心地在墙角搜索,然后晃晃脑袋。啊!原来是自己竖起的一头乱发,在灯光下晃来晃去罢了,她擦擦额头滴下的冷汗:「真是自己吓自己!」她自言自语着。然后慢慢将脸转了回来,蓦然──「啊……」

她的惊叫声划破寂静的夜空 邻近几只流浪狗也随之狂吠起来,「我好丑呀!」胡尔彤看着镜中的自己──两眼满布血丝,紫色的眼眶深陷──真是可怕极了,不知道要怎么妆才能盖得住呢……

在同一时间。

医院的六楼,护理长正大声喊着:「MISS王!快去帮忙把608室的许太太推进产房!」

第一天实习的王宝甜还来不及擦掉脸上的汗水,急急忙忙又往608室走过去──她只知道妇产科病房比较没有恶心的画面,却不知忙起来也是叫人头昏脑涨,推床往产房的途中,她听着学姐在许太太一旁说着毫无意义的喃喃安慰语,忍不住问道:「学姐!为什么她们会一起生啊!」这是今晚王宝甜推的第四个产妇了,她才问出口就后悔了。基本上,这种笨问题就好像问──「为什么过年的时候电视节目左转右转,都看到不喜欢的明星唱歌」只类的──答案就是:巧合嘛!果然学姐瞪了她一眼──「我怎么知道,反正每次都是几个一起生呀!」学姐说得理所当然,这种说法出乎王宝甜意料之外:「怎么?生孩子会传染的吗?一个生,就全部都生了!」

「什么传染,又不是口啼疫!」

王宝甜纳闷地推着病床,其中有什么佛洛伊德的理论在内吗?还是跟机率比较有关系呢?难怪自己的数学老是学不好,推进产房之前,一个五十来岁的欧巴桑靠了过来。这个欧巴桑五官之间和本故事的女主角胡尔彤有些相似,她,便是胡妈妈了:「许太太,你也要生了?」

「是──是的──」

「我女儿也要生了耶!」「是──是吗──」

「很难过,听说你先生两个星期前出车祸往生极乐了,你不幸的遭遇真是叫人难过得想哭,好可怜好可怜──」「是──是喔──」

「听说你的胎位不正,大概会难产,说不定要开刀呢!好可怜好可怜──」

「是──是啊──」

「开了刀还不见得保得住胎儿,真不幸啊!好可怜好可怜──」

「是──是咩──」

「而且说不定自己也有危险,真是太惨了!好可怜好可怜──」

「是──是──是──」许太太开始挣扎!她咬牙切齿想做些事,但由于她子宫收缩一阵快过一阵,痛不欲生,所以护士们很难由表情猜出她到底要什么。总之,学姐决定结束好心妇人与产妇之间的谈话,把产妇推进产房里。「不要想太多啊!说不定很快就见到你先生了!也不见得是坏事!」产房关门前,胡妈妈这么说着。

她还是马上拨了个电话给专属司机:「王士豪!如果你还爱我,马上开车到我这里来!」威迫是这种美女特有的伎俩。不过,为了要符合美女的形象,趁这段时间,她好好地在脸上扑了几层粉,几分钟后,紧急煞车声在门口停住,接着门铃像机关枪似地直响。胡尔彤才开门 立刻冲近一个精力旺盛的小伙子一把抱起她──「来吧宝贝!让我证明我有多爱你!」王士豪喘着气说,胡尔彤咯咯娇笑:「你误会了,我要上医院去,叫你来载我啦!」

爱人的请求不赀是金科玉律,王士豪立刻把她抱上车 往医院直驶而去 由于已经过了探病时间 医院的停车场也关了 王士豪只得将车子停在远处 任由胡尔彤自行先进医院 医院的大厅也兼作候诊室 但由于门诊时间已过 所以大厅只留了两盏小灯 和角落「安全出口」的牌子在黑夜中蒙蒙地发着亮光 胡尔彤推开门 进入大厅 忽见尽头电梯正要缓缓合上──「喂 等我一下啊 」

胡尔彤大声呼喊 高跟鞋小跑步趴搭趴搭 在空旷的大厅造成令人恐惧的回音 趴搭趴搭 趴搭趴搭──「吵死人啦 」

黑夜中有年迈的男声抗议着 胡尔彤极尽目力 看不见远方的老公公 前次陪姐姐做产检时来过两次 记得那个方向是候诊的一大排椅子 也许半夜有人睡闷了 到大厅溜达溜达 她抱着歉然说 「歹势啦 我赶时间嘛 」

「赶着投胎啊 」

这个老家伙 口气实在糟糕之至 要是在平常 胡尔彤不马上翻脸才怪 不过现在她赶时间──算是这老家伙好命 且说胡尔彤三步并两步 终于及时冲进电梯 「六楼 谢谢 」没人回应她的请求 定睛一看 嘿 电梯里根本没有别人 怪了 她自言自语 「没有人的电梯门为什么会自己打开 」想了一会儿 搞不懂电梯公司的设计逻辑 只是心中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妥──「是了 」

她恍然地点头 现在正值能源危机期间 没有人的电梯自己开门 根本就是浪费电力──依一个好国民的荣誉心 她打算投书给电梯公司要求改进 在这个同时 停好了车的王士豪正在往医院过来的路上 「怎么办 我为什么到不了医院 是不是鬼挡墙 」刚才的热爱现在都变成了狗屎 走不出这个迷阵的他快哭出来了──其实这只是一个方向感奇差的笨男孩找不到路罢了 请大家不要太过担心 胡尔彤思考半天 当然电梯还是在一楼停着的 管他的 先到六楼再说 她的纤纤玉指向着数字「6」按去 电梯动了 胡尔彤僵住了 她最长的那只中指距离「6」还有几寸远──「唔 这也没什么嘛 楼上有人叫电梯 」她恍然大悟 怪的是 这间医院的夜间管理怎么这么松 半夜里病人家属随意到处乱跑 而且还会教训美少女 想了想之后耸耸肩 按下了「6」 然后由皮包中取出粉饼 专注地做最后一次补妆的动作 电梯停了下来 胡尔彤看这数字板的楼层显示 上头亮着「4」 电梯门缓缓滑开 外头是一片黑暗 「有谁要上楼吗 」她对着空晃晃的外头喊 「又是恶作剧 」胡尔彤气得大哼一声 用力的按上关门键 电梯门缓缓又合了起来 王宝甜刚忙完一堆准备工作 偷闲到护理站喝个水 护理站就在电梯左近 她喝着水 一边穷极无聊的看着电梯 电梯门上方有一个显示版 显示着这部电梯的所在楼层 她迷惑地看着其中一部 「学姐学姐 你看 右边那台电梯 它刚刚停在「4」耶 」

「胡说八道 我们医院哪来的四楼 你看错啦 」 医院和国内其他的医院相同 没有四楼 直接由三楼跳五楼 「喔 」王宝甜静静地喝着水 最右边的电梯终于到达六楼 走出一个穿着时髦的小姐 不过脸上抹着一层厚厚的粉 看起来很像是在卖的 那个小姐直直往产房的方向走去 想必是家属接到消息赶来 而那台电梯 在门就快合起来的时候 忽然又开了起来 就像有人来不及出来 赶快按了「开」的按钮一样 但是 并没有任何人出电梯来 电梯门又关了 王宝甜摇摇头 医院里的电梯还真莫名其妙……

王士豪好不容易找到了路 几分钟后 他终于到达医院 进入大厅 这是一家非常大型的综合医院 平日看诊的人常有上百个 半夜里诺大的候诊室看起来空空荡荡 有些吓人 「咳咳咳──」

忽然有老人家的咳嗽声从角落传来 听那声音 真的是病得十分严重了 王士豪突然善心大发 往黑暗中走过去 就着昏暗的灯光 有个老人家坐在候诊室第一排的椅子上 老人不断地咳着 好像连心脏都要咳出来似的 王士豪本来想帮忙拍拍老人的背 想了一想 彼此又不熟识 这个动作有些过于亲密 所以就没有做 等到老人终于喘过气来 他问 「老爷爷 您住哪一楼 我扶您回病房休息好不好 」

老人操着山东口音 沙哑地说 「我不住这里 是来排诊的 」

「来排诊 现在是半夜啊 」

老人说 「我不现在来排队 明天早上哪里轮得到我 」

「您可以用电话预约挂号啊 」

「小伙子 电话预约是给你们年轻人用的 我们这种老芋头学不起来 」

「那──老爷爷您保重啊 我要到六楼去 」

王士豪只好搭电梯去了 按了往上的钮 进了电梯 门即将关起来之前 忽然老人也闪了进来 他的动作非常地轻盈 甚至电梯感觉不到一丝丝的晃动 「我顺便到四楼看看朋友 」老人家说 王士豪微笑点头打招呼 想帮忙按四楼的钮 但是──他找不到「4」的按键 「老爷爷 您说四楼 」

「电梯自己会停的 」老人家说 胡尔彤来到产房外 已经有五 六个人聚在门口焦急地等着 大概都是产妇的亲友吧 「还没生吗 」她问坐立难安的胡妈妈 「哪有这么快的 我生你的时候在产房里待了两个多小时 那还算快──」

胡妈妈一想起了往事 恐怕讲不只两个小时 胡尔彤想办法岔开话题 「仪袅一个人在里头 不知道会不会害怕 妈 不如您去陪她吧 」

「我才不去呢 仪袅一个人没问题的啦 晚上有四个产妇在里头 大家一起进去不被挤死了 」胡妈妈眼睛一撇 忽然看见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的男子走了过来 热心地打招呼──「ㄟ 你老婆也要生啦 」「是啊 」

男子的声音出奇地沉稳 一点也没有老婆要生孩子的紧张兴奋感 胡妈妈白了那男子一眼 把胡尔彤拉到一旁讲悄悄话──「在里面生的 一定不是他相好的 」

「相好的 」

「对呀 所以他才一点都不紧张 」「妈 你说谁啊 」

「就跟在你后头来的那个──」胡妈妈指过去 忽然发现男人不见了 胡妈妈搔搔头──真是怪事年年有 今天特别多好不容易歇了口气 接下来又是例行的巡房 小护士王宝甜开始怨叹钱不好赚 半睁着眼经过产房前面 家属们紧张地聚集在附近 热闹极了 他们大多坐在前面那排椅子上 两眼发直地盯着产房的灯号 嗯 卫冕者 一个灯 两个灯 三个灯 四个灯……这些人的神情倒是跟五灯奖里头的参赛者蛮像的 但是 另有一位先生单独坐在后排最远的地方 两眼无神望着空气 王宝甜总觉得这个人特别面熟 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拼命地想呀想呀──「对了 」

这个白白净净的男人 长得还真像曾经红极一时的电视明星两百块 想起两百块多年前的爆笑演出 王宝甜不由地笑出声来 学姐瞪她一眼 「紧张的时刻 笑什么啊 」

王宝甜小声地说 「你看 角落那个男的 长得好像两百块喔 」

「什么两──两百块 你不要乱说 」学姐的回答声忽然抖了起来 并且脚步加快 一瞬间便走出老远 「怪了 突然用跑一百的速度冲出去 」王宝甜看着渐行远去的学姐 腿上只好加把劲追去 她边侧头看 两百块先生正露出他的暴牙 笑着向她打招呼 「生了生了 终于生了 」胡妈妈看着灯号 忽然叫了出来 「嘘──」

一旁的家属们 虽然在紧张的气氛下 还是觉得胡妈妈声音太大 忍不住同时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不过胡妈妈嗓门虽大 却没有吵醒已经在椅子上睡着的胡尔彤 「看你 口水流了满地 」胡妈妈推推她 「真那么困就找张床躺一下吧 睡在这里多难看 」

胡尔彤打了个大哈欠 梦游似地站起身 走了几步路 拐进一个房间 看到一张空的床 马上就躺了下去 这个时候 恭喜生此起彼落 原来灯几乎全都灭了 护士们正手忙脚乱地把几名产妇推了出来 把婴儿抱进育婴室 家属们全散去看产妇或婴儿了 热络刹时变成冷清 只剩下一个还没灭掉的灯号 和坐在角落的两百块 好像经过了一世纪之久 王士豪终于来到了医院的六楼 他马上前往护士站查询病床 看见小护士蛮有姿色 忍不住便多搭了几句话──「嘿 小姐 你们医院的四楼是什么科的病房啊 为什么污漆墨黑的 」

学姐端了端护士帽说 「先生 医院是没有四楼的 「四」和「死」谐音 所以医院都没有四楼 」

王士豪有些迷糊了 「可是 我才刚送一个老爷爷到四楼的呀 他本来在门诊那儿说要等排队 后来跟我坐同一部电梯到四楼看朋友……」

学姐开始发抖了 「你说的──是不是一个──老山东 」

「对呀 那个老爷爷山东腔很重 」

「鬼呀 」学姐突然喊 「鬼 」王士豪和小护士王宝甜一起发出惊叫 「是啊 」她对着王宝甜说 「那个老爷爷 因为不会电话挂号 来看门诊好几天都排不到队 大概两个月前 死在候诊室的椅子上……从此就有人传说 半夜有病重的老山东在候诊室排队……宝甜 赶快把护士帽戴好 护士帽可以避邪 」

王宝甜七手八脚赶紧固定了护士帽 看来夜班真不好当 「还有 你刚刚说的两百块──」学姐继续说着 「我见过他 就是今晚生产那个许太太的丈夫 问题是──他两个星期前出车祸死了──」

学姐边说边抖 王宝甜想起两百块还跟她打招呼 不禁吓得脸色发青 当然 吓得脸色发青的不仅仅是两个护士 「护士小姐──你刚刚说 护士帽可以避邪──那──能不能也借我一顶 」王士豪颤抖着说着 呼叫铃响了 是 6017 室的 「宝甜──你去看看──好不好 」学姐瞄了病房表一眼 6017 室有两张床 但是只住了许太太一个人 而许太太正在产房中──「学姐 我不敢──你陪我去──」「好──好吧 」

「那我能不能跟你们去 」说话的是王士豪 三个人一起向 6017 室慢慢走去 走道的日光灯管坏了一支 不断地闪呀闪的 更增添了恐怖诡异的气氛 学姐推开 6017 室的门 里头是黑的 学姐摸索着 打开了电灯开关 三人往床上瞄一眼 有个黑衣长发的女人躺在上头 然后突然一声尖叫──「哇 有鬼啊 」三个人吓得落荒而逃 跑在最后头的王士豪毕竟是男生 胆子比较大 偷偷地回头一看 这一看不得了──「救命啊 女鬼追上来了──」

接着是跑在最前头的王宝甜尖叫 「啊 这边也有鬼 好丑的护士鬼呀 」

「真是见鬼了 」拦住他们的护士长脸上青筋跳动 长得好像白鸟泽丽子 「说我是好丑的护士鬼 不想活了吗 」

「真的有鬼呀 」从后头追来的黑衣长发女人 这下子终于可看清面容──这不就是掉了一堆粉的胡尔彤吗 「宝贝 刚才是你睡在床上啊 」王士豪惊犹未定 胡尔彤点头说 「我睡得迷迷糊糊 忽然有个产妇来推我 一直说 「你睡了我的床 你睡了我的床 」我张开眼一看 妈呀 那个产妇没有脚 就飘浮在空中 」

「死去的人来找床了 」护士长叹口气 随即吩咐两个护士 「天亮后记得把床头换个边 」

胡尔彤仍激动地述说她的见鬼记 「我还没说完 那个要床的产妇才叫了我两声 又来了一个男人 也一样是没有脚 那个男的一来 就对产妇说 「你的床不在这儿 我带你去找床 」然后两个鬼就消失了 我赶快按呼叫铃叫救命 然后你们就来了 」

连护士长也表现出惊讶的样子 「哦 还有一个男鬼吗 这倒是第一次发现有这种情形──」

胡尔彤牙齿还是打着颤 「那男鬼 还长得很像两百块呢──」

几个亲友正挤在育婴室前 透过玻璃看着一大堆可爱的小BABY 小家伙们大部分都在睡着 有几个醒着的在哭 气愤地挥动着自己的双手 不晓得是不是对这个地方住得不满意 两个护士正抱着婴儿喂奶 看来看去还是这个样子 实在没什么趣味 家属们逐渐散去了 只剩下胡妈妈还在对整个育婴室的婴儿品头论足 看来看去 还是自己的乖孙长得最帅 长大以后一定迷死人 忽然 乖孙哭了 胡妈妈好不心疼 拼命在玻璃外扮鬼脸想逗乖孙笑 但是乖孙可不鸟她老太婆 不只乖孙哭了 好像整个育婴室的婴儿全都哭了 喂奶的两个护士皱眉头 看起来就一副没耐心的样子 胡妈妈心想 我家乖孙在这里 说不定会被虐待 还是早点带回家好 下一刻 所有的婴儿同时静了下来 好像事先商量好的 胡妈妈本来以为是她扮鬼脸奏效 但是 总觉得婴儿们有什么不对劲──他们都张开大眼 目光聚集在她身后的某一点 接着 是一个童稚的娇笑声在后方响起 胡妈妈回头 没看到任何人影 但是她可以听到笑声越来越远 最后消失在产房门口──胡妈妈决定去睡个觉 折腾了大半夜 听觉系统不大灵光 还是休息会吧 这时产房的灯号终于灭了 医生护士们鱼贯走出来 虽然辛苦了一夜 但是最后奇迹似地救回了难产的产妇 而且母子均安 辛苦总算有了代价 而我们的女主角胡尔彤,仔细地补完妆后只有一个心得──「以后绝不在这家医院生小孩,」

当然,她没注意到她的专属司机,这会儿正和小护士打得火热,可能暂时不会想和她生小孩了。

医院鬼故事3:死亡之妆

像很多恐怖故事一样,这个故事发生在医院,一所座落在市郊的医院。医院四周有山有水,树木郁郁葱葱,到了晚上,风一刮起来,那些树木哗哗啦啦作响,有几分阴森。

首先,让我们了解一下地形:

进了这个医院的大门,先是门诊楼,然后是住院部,最后是停尸房。停尸房位于医院 大院的最后边,从住院部到停尸房,是一片空地。一条曲折的石径小道,四周生满了荒草。

不要怀疑你自己的抗恐怖心理素质,其实我们都一样,对停尸房这类地方都胆战心惊,不愿意接近它。这可以理解为活人对死人的恐惧,也可以理解为生命对死亡的恐惧。

因此,停尸房的四周就空空荡荡。因此,这里的风就很大。因此,它就显得更恐怖。

这家医院很小,前来看病的人不多,停尸房也长年空着。里面,很潮很暗,有一股霉味。没有专人看管。只有一扇黑洞洞的小窗,像一个简陋的子宫,回收报废的生命。

有一天,停尸房放进一具男尸,是个老头,死于癌。他很老了,脸上的皱纹像深刻的蜘蛛网。据说,他生前是一个胆小如鼠的人,见了猫都害怕,自从他变成一具尸体,人们立即对他充满恐惧了。

怕什么呢?他已经定了格,变成了一张照片。大家可能是怕那张照片突然笑起来。

这具尸体只在停尸房放了一天。第二天早上,他的家人要把他送到火葬场去,可是却发生了奇怪的事情:老头果然笑起来。

他苍青的脸扑了厚厚的粉,眉毛也画了,弯弯的女人眉,还戴了长长的假睫毛。毫无血色的嘴唇竟然涂了很红很红的口红,嘴角向上翘,一副微笑的模样。

他的家人第一眼吓坏了。惊慌地退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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