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爸爸妈妈的故事
人家说,孩子的出生不是来报恩,是来讨债的。我载着父母的款款深情,来到这世上,从这天起,他们没有了自我,从这一天起,他们再也不会为自己打算下面是小编为您整理的关于爸爸妈妈的故事,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关于爸爸妈妈的故事篇一:父母的心
初春,傍晚。重庆万豪酒店大厅外,料峭春雨淅淅沥沥。送走出席报社“感动重庆十大市民”颁奖典礼的众嘉宾,我陪客人来到酒店自助餐厅。餐厅富丽堂皇的装饰在灯光下呈暗红色,峨冠博带的大厨背着手,气宇轩昂地穿梭于餐桌间,神情活像巴顿将军正视察他的第三坦克军团。
客人是来自东北的一对农民夫妻,他们是来出席儿子的颁奖典礼的。
典礼结束时,头儿对我说:“你陪他们下去吃个便饭吧,人家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这对夫妻年过五旬,朝鲜族人。他们当天从遥远的东北飞过来,男人戴一顶时髦的白色棒球帽,与陈旧的衣服很不协调,女人衣着款式起码是10年前的。他们的儿子叫李恒太,21岁,在重庆读大二。去年国庆节,李恒太在九龙坡长江边为救一名落水儿童被江水冲走,至今下落不明。
老两口都不高,黑瘦,与我想像的东北大汉有差距。但一开口,觉得口音很熟,让人想起赵本山,他们坐在餐桌边沉默着。男人掏出香烟狠狠吸,女人满脸悲伤,眼睛一直含着泪花。
我说,这里是自助餐,我给你们取去。男人把烟掐灭,说:“我们自己来吧。”我带着男人和女人穿行在香气四溢的食盘间。他们怯怯地取菜,可能不太习惯用不锈钢菜夹,女人不小心将菜屑掉落在餐台上。大厨见了,不说,也不笑,脸冷冷的。
男人和女人盛了盖不住盘底的一点素菜,坐下轻轻吃。我叫小姐拿来筷子,换过他们手中的刀叉。男人的脸稍稍松懈了一些,女人仍苦着脸。我知道他们还沉浸在丧子之痛中。
我问男人:“喝点啤酒吧?”男人摇头。我便去取食物,回来后,见他们已将素菜吃光了,盘子干干净净无一点残渣。我说:“再去给你们取点肉食。”男人一把抓住我说:“谢谢了,我们吃好了。”女人也将脸拾起来,眼睛定定地看着我,说:“张记者,我们吃好了,真的。”
我注意到,他们可能怕影响我的胃口,没说吃不下,也没说吃饱了,只说“吃好了”。
餐厅很安静。远处有三三两两的老外正在用餐,交谈声音如耳语。背景音乐是加斯·荷伯为电影Wemer Herzog的配曲,记得电影开篇是一个少年在金黄麦田里奔跑,它曾给人留下深刻印象。据说,这段音乐的主题是“人人为自己,上帝反众人”。我想起李恒太:春天,东北大平原上,他也曾在麦田里奔跑过,如今却再也回不到故乡——他为了别人永远沉没在重庆长江段,连遗体也没找到。
请李恒太的父母来重庆前,我与他们通过电话。
我说:“按报社规定,你们来重庆,报社可以报销一个人的火车票。”男人说:“现在春运还没结束呢,火车票不好买,我们准备乘飞机过来。”
我说:“飞机票呀,有点……”
男人听出我的迟疑,说:“你们报不报销没关系,哪怕自费,我们也要来出席恒太的颁奖典礼。”又说:“抚顺这几天零下十几度,冷得跟咱心一样,今年除夕夜,我知道儿子回不来了,但还是给他摆了筷子和酒杯。每次一想起他,我头发就一缕一缕掉,现在快掉光了!”
难怪男人戴着棒球帽。
面对丧子之痛的男人和女人,我想找点别的话。问女人:“你退休了吧?”女人一怔,说:“我是农民。”她似乎看懂了我的意思,说:“张记者,你能来陪咱坐坐,我们已经很感激了,你千万不要怪我话少啊。”又说:“昨夜,我又梦见了我家恒太,好多鱼正围着他咬哩!”说罢,她泣不成声。
男人接过话说:“我们虽穷,但还是准备了1万元,如果重庆有人能找到恒太的尸骨,我们一定要重谢他!”他边说边掏出钱包,取出一张合影:前面站着一个风华正茂的英俊青年,后边是满头浓发憨笑着的父亲。那父亲与眼前这男人完全成了两个人。
男人突然问:“今天的颁奖会场可能要花点钱吧?”我说租的,6000元。男人一呆,女人收住哭。又问:“这晚餐呢?”我犹豫着,说147元。“是我们全部吗?”男人问。我说一个人147元。“哪怕只吃了一片面包,也这价。”男人和女人久久无语,低下头去。
最后我问:“你们明天怎么安排,需要什么帮助?”男人说:“不再麻烦你们了。我们准备到恒太下水的地方去看看,再给他烧炷香,也许今后也来不了了。”
我无语。我想起颁奖会上,由我给他儿子撰写的颁奖词。
然而,我真的理解他们的儿子吗?汗颜。
当我把男人和女人送到酒店门外,灯红酒绿与鼎沸人声迎面扑来。接他们的车来了,女人突然弯下腰,从一个大塑料袋里掏出一个小包,说:“张记者,我要送你点东西。”我赶紧推辞,说我们有纪律,不能收的。女人抓住我的手说:“我不听这些,你一定得收下,这是我自己上山拾的榛子,不值钱,是心意。”男人说:“收下吧,收下吧,感谢你给我们恒太写的那些话呢,他如果水下有知,也会笑的。”跨进车门前,男人突然回身握住我的手问:“啥时能来东北?我一定用朝鲜族礼仪接待你。”
一周后的大清早,他们给我打来电话,说已经回到老家了。女人说:“我们是坐船走的,一路想看看恒太安睡的长江。”男人接过电话说:“恒太妈从重庆朝天门上船后,几乎没离开船舷,一直到三峡大坝才回舱,我们知道找不到,但心不甘啊!”
我久久无语。男人叫李明德,女人叫崔成莲,家住辽宁省抚顺市章党朝鲜族村。
关于爸爸妈妈的故事篇二:总有人比你痛
18岁那年夏天,从老师手中接过高考成绩通知单,她以三分之差落了榜,有剧痛砸进她的心,她感到自己是天下最痛苦的人,眼泪像开了闸门的洪水,汹涌泛滥。
她生在农村,是一个脆弱又极要强的女孩。虽正是花的年龄,但落榜却像刀子一样,把她细嫩的心叶切割成一片一片。她想到了从没想过的一个字:死。但在死之前,她决定回家再看一眼她含辛茹苦的父母。
当她失魂落魄走进家门时,父母早就看见了她脸上的乌云。生她时,因为难产,母亲差点闯进鬼门关,吃了不少苦头。父母一直把她当作掌心的宝贝护着,从没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整整一个下午,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吃也不喝,任凭父母怎么央求呼唤,她就是没有半点回应,就是不肯开门。
夜色一圈一圈加深,她的痛苦也随着夜色一层一层陷落。父母的声音在叹息中渐渐微弱、远去。凌晨,估计父母差不多睡了,她蹑手蹑脚开了门,打算一个人溜到外面,悄悄地结束自己的生命。
可当她打开门缝的一瞬间,她发现父亲守护着母亲,正掩面拭泪。她一下惊呆了!
24岁那年秋天,谈了三年刻骨铭心的恋爱,男友没有给她任何借口就消失了。从未尝过失恋滋味的她,看天,天是黑的;看云,云是灰的。她再次感到自己是最痛苦的人。
她自认为是专门为爱情而生的人,爱情就是她呼吸的空气,是她活命的粮食。没有了爱情,她觉得没有了活着的意义。她又一次想到了死,又一次想到了生她养她、这个世上和她最亲的人—她的父母。
带着一颗遍体鳞伤的心,她从城市的一角像树叶一样,飘落到老家父母的身边。
见她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父母立刻明白了发生的事情。女儿痛不欲生的样子,就像一把重锤,一锤一锤将父母的心击得粉碎。仅仅过了一个晚上,她发觉父母好像就老了10岁。她为自己给父母增添的痛,再次感到了强烈的震颤!
30岁那年冬天,结婚第三个年头,她和丈夫有了生平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争吵。
结婚前,他对她山盟海誓,甜言蜜语,让她的心每天都像是一座盛开的花园,芬芳、馥郁。
可现在,他变得既不浪漫,好像也没有以前那样爱她,有时他甚至不明原因地很晚也不归家。因此,婚姻中这样的痛,她无法忍受。她又一次感到自己是天底下最为痛苦的人。她拾掇衣服,执意要回娘家,一副一去不复返的样子。
可她还未踏进父母的大门,泪水就开始了泛滥。年近花甲的父母还像先前一样,为她的痛揪紧了心。当她瞥见父母爱怜的眼光,她发觉,那里面流泻的,是父母满满的疼痛……
她的心开始剧烈地颤抖,不是为自己的疼痛,而是为父母。她开始回想自己走过的路,落榜的痛,失恋的痛,婚姻的痛,虽然每次自己都很伤,但人生到此,她才开始认真体会父母的痛—每当自己陷入痛苦时,总认为自己是天底下最痛苦的人。可你痛,总有人比你痛,这人就是生你养你的父母。
关于爸爸妈妈的故事篇三:一道爱的思考题
这是一个关于越战结束后一个士兵的故事——
他打完仗回到国内,从旧金山给父母打了一个电话。
“爸爸,妈妈,我要回来了!但我想请你们帮我一个忙,我要带我的一位朋友回来。”
“当然可以。”父母回答道,“我们见到他会很高兴的。”
“有些事必须告诉你们,”儿子继续说,“他在战斗中受了重伤,我希望他能来我们家和我们一起生活。”
“我很遗憾地听到这件事,孩子,也许我们可以帮他另找一个地方住下。”
“不,我希望他和我们住在一起。”儿子坚持。
“孩子,”父亲说,“你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这样一个残疾人将会给我们带来沉重的负担,我们不能让这种事干扰我们的生活。我想你还是赶快回家来,把这个人给忘掉,他自己会找到活路的。”
就在这个时候,儿子挂上了电话。
父母再也没有得到他们儿子的消息。然而几天后,接到由警察局打来的一个电话,被告之,他们的儿子已跳楼身亡,警察局认为是自杀。
悲痛欲绝的父母飞往旧金山,在陈尸间里,他们惊奇地发现,他们的儿子只有一只胳膊和一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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