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字体寿字书法欣赏_中国寿字书法图片

发布时间:2017-05-16 19:13

书法艺术的美不仅是章法、结构、线条、墨色之美,而是在于书法家内心情感的表达。关于寿字的书法作品怎么写才好看?下面小编带给大家的是书法字体寿字书法欣赏,希望你们喜欢。

书法字体寿字书法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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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形体的美

如果说,西方绘画精意刻画人体是为了歌颂大自然造物的形体美的话,那末,中国书法运用点画组合成的文字结构,表现的是一种近乎抽象,近乎概念,而实在是能够塑造多姿多式的以实带虚的形体美。

古代的象形文字(俗称篆字),其形体是由画绎而成,如‘日”、“月”、“山”、“川”、“虎”、“猴”、“鹿”、“龟”,文字的社会作用不同于画,这决定了象形的字是十分概括、极度精炼的画,对物象力求删繁就简的特征,使象形文字的形体,较之物象又似是而非,似非实是,罩上了一层朦胧、迷惘的色彩,具有耐人揣摩、发人想象的变形美。

中国汉字的几经变革,使象形文字成了象形渐失,而仅存以点画间架、搭配成形的楷书(包括草书、行书之类)。这类楷书,以表象论,好似不具形象而只具形式,但在识者的慧眼里,它依然有着内在不更的可以作为图画观赏的形体美。如明人王世贞称:“石室先生(文同)以书法画竹,山谷道人(黄庭坚)乃以画竹法作书,其风枝雨叶则可偃蹇侧斜,疏棱劲节则亭亭直上。”又如扬州八怪中的郑板桥,也正是从黄庭坚的行楷书法里,领悟借鉴到画墨竹的妙谛的。诚然,初学书法的人,是很难从楷书里体会到画书般的形体美的,可是,具备了相当的美学修养和丰富的艺术联想,一旦接触到书林的名迹绝作,就不难油然生发出这种饶有跨度的欣赏力和理解力,而且是那样地自然,一无附会牵强。

南宋姜夔论述字形称:“长者如秀整之士,短者如精悍之徒,瘦者如山泽之癯,肥者如贵游之士,劲者如武夫,媚者如美女,敬斜如醉仙,端楷如贤士。”这段文字从本人长期的社会生活的阅历里,指示出长、短、瘦、肥、劲、媚、敬、正的形体,给人勾画出各类人物的典型神态。论说虽近于概念化、程式化,而也包含着一般人习惯性的美学欣赏标准。修长的形体给人以清丽俊俏感,扁平的形体给人以敦厚稳重感,宽绰的形体有坦达阔博感,紧结的形体有谨严机敏感,规正的形体有庄重感,奇特的形体有险绝感,稚拙的形体有天真感。

书法艺术的结构讲究空间美,变幻美,法无常法,形无定形,这千姿百态的美的结体,好像是随心所欲、信手拈来,实则不然,“一点失所,若美人病一目,一画失节,如壮士折一股”。在书法的结构间架上,点不失所,画不失节,疏实相生,纵横可象,才能绝缘于荒率,怪诞和板滞,塑造出或巧丽、或雄恣、或古拙、或悠闲的形体美。

书法旋律的美

中国的汉字由点与画(线)组成,画是点的延伸,而在竹木简、纸帛上留下点画墨痕的工具,是一枝奇特独到的毛笔,这种圆锥体的笔,由动物毛(狼、兔、鸡、羊),或植物纤维(竹、茅、藤)制作而成,它柔软而有弹性,有吸墨快速和吐墨自由的特色,对于它的妙处,汉代的蔡琶曾经说过:“笔软则奇怪生焉。”软的毛笔和钢笔、圆珠笔、铅笔、鹅毛笔这类硬笔不同。硬笔只能运用笔尖,写出的点画就粗不得,细不得,润不得,枯不得,出墨如一,缺乏变化。柔软的毛笔就迥然不同,它既能运用笔锋,又能调遣笔肚,不妨也可偶用笔根,书写可按可提,出墨可赡可容,墨色可浓可淡,且可在点画运动中灵活调节,尽性地表现点画的粗细、润枯、方圆、浓淡、重轻、起伏、正侧,产生出因人而异、因字而异、因笔而异的奇奇怪怪的独异效果。一般而言,粗的线条有壮浑感,细的线条有灵秀感,中锋线条有坚实圆润感,侧锋线条有潇洒超脱感,偏锋线条有浮躁薄削感,藏锋的线条有含蓄感,露锋的线条有生辣感。试举数例,如颜真卿书写的线条,被誉为“屋漏痕”。“屋漏痕”并非意属浅庸的比拟,它之所以被人们衍誉千古,奉为圭臬,就在于这个比喻形象而深刻地透露了书写点画的真谛妙理:雨水渗进壁墙,下淌的水珠,顺着上墙往下延伸,土墙的表面是并不十分平正光洁的,倘使“放大”而言,则是凹凸坎坷、坑坑洼洼的,这就使水珠在行进中产生了或左而右,或右而左,直中见曲,似滞而流的水痕,这大自然里积点成线而内具微波震荡的水痕,正合契于或启迪于书法线条的表现,它“弹奏”的是一种凝重雄浑的旋律。怀素书写的线条,被誉为“折钗股”,我们知道,在古代,金属制成的发钗,是通体圆浑,富有质感的,即是由直条而折成圆曲的形状,形态剧变,而它依旧是圆浑的,决不会像空心的麦杆,在曲折处出现扁瘪的病态,这也正合契于或启迪于书法线条的表现,但它“弹奏”的是又一种流畅激越的旋律,此外,黄庭坚的线条,一波三折,恰如险水争渡,桨击水波,特具一科,争抗冲突的意味,“弹奏”的是另一种矫健拗执的旋律。当然,对这类旋律的体会,在音乐则是通过听觉领会的,而在书法则是以视觉去感受的。但它们对于艺术心灵的冲动则是相一致的。然而,高明的画家,面对重复的笔画或形体接近的文字,抑扬顿挫,倏忽变化,仍然可以获得跌宕、丰富的回肠荡气的韵律。诸如,米芾在《苕溪诗帖》中书写的“山”字的三笔直画,从笔道上剖析,自左至右表现为“上细下粗—上粗下细—上下圆浑”,从笔势上讲,自左至右表现为“顺锋而下—横折向下—回锋逆下”。如此表现,就有重而不复,同中见异的旋律感。诸如,米芾在《留简帖》里,书写有相连续的“迥避遂”三字,三字的末笔均是捺笔,倘使采用同一笔势,难免有“捉襟见肘”之嫌,而素以天机迸发、技法高妙为能事的米芾,手段确实非凡,对这三字的末笔,倘使从起笔、中宫、收笔处观察,可以发现,“迥”字末笔处理为:“很重—更重—轻灵”,“避”字末笔处理为:“轻灵—微重—更重”,“遂”字末笔处理为:“微重—较重—微重”。一字一式,移步形换,旋律变幻,耐人咀嚼。

此外,文字的点画、旁偏,以至于文字之间的“牵丝”,也能制造出缠绵柔婉的旋律感。诸如,苏轼的《寒食诗帖》中,书写有“花泥”两字,点画之间,旁偏之间,上下字之间,敦厚的笔画伴以轻灵的“牵丝”,节奏明快,对比强烈,真是敦厚而不戆拙,轻灵而不菲薄,跳跃着生命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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