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有时候可以落伍。
一
烟头插满烟缸,如凋零了花瓣的芯蕊。
提笔之余,残思很杂.......游戈在一个缘字里的傀儡,整日里为一个情字牵肠挂肚。由良性肿瘤发展到恶性循环,以至人味变质,无人感动,谁在午夜为爱苦苦寻觅?
单身的孩子,依旧守着那份濒临灭绝的温柔。
二
生活了11年的巷子,逐渐不安分起来。
外来人口的涌入,贫民区自然成为外出者的寄生地。家住“解放前的上海闸北”,自然每天生存在不同混合语腔交织的氛围之中。对于那些为了不再贫困而辛耕劳作的人们,我表示一种崇敬,不管是收购废铁的还是贩卖水果的。相反,巷子口那整日幽魂一样飘来荡去的窑姐儿,除了远远避开之外,鼻孔里面不免翻出一骨子酸气。那粉味,真他娘的熏死人儿!
做爱和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单词,遇到如此,最好把头缩在风里,能躲多远就是多远。
当然这些嬉笑的婊子是不会怜惜你的儒雅君子之风。总是故意千方百计的和路人搭讪几句,多半是上了年纪的老头和一些光棍儿,物以类聚好象成为自然现象中最常见的规律。
我习惯了很早起床,很晚回家。我的床占据空间很大,利用空间很小,所以很容易入睡,也很自然的醒来。时间的安排很容易和这帮子鸟婆儿擦肩而过,这本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事情。个别胆大的鸨鸦故意冲着你的耳根吹着哨音:“去~~去~去~”
时间长了,在我必经的路口如同剪道的响马一样买弄着!在凌晨回家途中吹着你骨膜发胀的口哨,你若不予理会,她是愈发疯狂。
终于有一天,因为爱情我喝醉了酒。无理由忍不住骚扰揪住那婊子的头发,那婊子还笑嘻嘻的对我说:“帅哥,里面去!”
我顺手一个反手巴掌。
:“去你妈的B!”
婊子哭着喊着又不解其中道理,又气咽不下,又怕我打不过。马上召集一帮子的婊子指着我的鼻子骂。
骂人本是我的强项,而对专业培训过的泼妇。我是一丁点办法也没有,自然也没占据一点儿优势。最后还有点央求的味道:“做你们这行生意做得规矩厚道点可以不?”
马上逃离。
三
雨地里。几只麻雀停栖在电线条上。天空如谱,那几只麻雀成为自然的音符。
你是我血液里流过的音符,让我翩然起舞成为一棵春天的树。
四
命犯桃花,命犯逃花。
我不是没有喜欢过我喜欢的女人,最后把自己的胸腔填充满冰块。只是那种普通的喜欢,不以性为目的的喜欢,若干年前。我相信了佛曰。
佛曰:“善根清宁方能终身是福。”
而现实,一个对爱小小的善,不逃离,不背叛,所以多多少少身边的女人面前,没有越及雷池的事情。至今自己觉得清白,反而被人讥笑成傻瓜。于是又去读耶和华的书,翻了几行《圣经》,发现有这样一句。
:“女人和蛇是世界上最恶毒的动物。”
果真如此吗?不敢苟同!但是女人和蛇同样神秘嬗变,那是肯定的。
五
与大学同学在QQ群里面聊天,同寝室的“鬼童”动不动就扯出和几个女人上床的事情,下铺的已为人父“竹叶青”还在一个劲眷恋当初四大班花之一“啊彩”的乳沟漂亮的曲线。
扯着扯着,自然扯到我头上!
:“MEY,娶老婆了没?”
:“没!”
:“有女朋友吗?”
:“没!”
:“有情人吧?”
:“没!”
:“难道你养二奶了!”
:“晕!”
最终鉴定!我属于严重落伍!最佳处理方法,一致通过同意去投当年与隔壁护士班小女生集体约会的西湖!
六
出于意料之外!“阿紫”会和“玛儿”会在同学群里大谈做爱技巧方面的问题。两个女人,当年是一个娴静有度,一个可馨可人。真的有点大跌眼镜的味道。反正两位对自己的老公是万分的不满意,接下来这个说喝枸杞泡茶,那个说吃韭黄炒蛋。
我有点委屈的又有点惊讶贴了一句:“两位大姐!太太张驰了吧!”
两位齐刷刷抛出一句:“小P孩子,一边喝娃哈哈去!”
七
男欢女爱。
欢爱是什么?
命犯桃花,却怕桃花上的蜂儿蛰,若不去回想往事记忆中的丝丝点点制造的浪漫,顺其自然、洒脱点、安逸点。
习惯了寂寞的滋味,也习惯了孤独的心碎。所以我留给黑夜的时间最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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