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着墨的日记>>《个人日记》

  • 一笑拈花让恩怨倦,一念灭尘世化成天,如果这是缘,我只能说我们情深缘浅,如果这是劫,我只能说我在劫难逃。一曲华胥引,引了我心比烟火缭乱,思绪无边。而你,是否也在醉拨情弦,和我共赏同一轮明月。入夜,微凉,剪了西窗残烛,料峭的风吹入了堂前,木棉花开,葡萄架下还是一地稀稀疏疏的清辉,也是这样的夜晚。你绝尘而

  • 一座很大的花园里,居住着一群园丁,花园里常年盛开着五颜六色的花朵,但这些花朵都不是园丁们辛勤培育出来的。

    住在花园里的园丁觉得这样的生活没有什么不好。白天他们自由的停留在任何一个美丽面前。晚上则随意的枕着一种花名入睡,无人管制,无花干涉。当然花朵们也是开心的,一个眼神就是一份认可谁不稀罕啊。{p

  • 北国冰雪,幽梦千年;红梅画魂,葬了遗世回眸的美人泪。那深深浅浅的雪痕,在寒风中簌簌没了踪影,余味的只是遗失的曾经。枯枝静立,苍颜转换了青春,看不穿的依旧只有那一树的春暖花开。

    伊见心殇,那一山经久不息的雪飘,凋零了冰川的魅华,却构筑了素白的梦幻清溪。一袭白纱,银蛇般在溪水里灵动游梭。轻盈的身影,

  • 好久没有写点什么东西了,最近的庸碌差点埋没掉原有的雄心。快两年了,昏昏噩噩,迷迷糊糊;今天收工绝不考虑明天要做什么,当然,收获的那一点点薪水也证明了这一点。

    不敢再回首往事,只因她会让自己颓废;那份信心、执着、信念是时候该恢复了。人有些东西可以失去一时,但不能失去一世,我也不例外。前进的道路或许

  • 买了一堆核桃,纸皮核桃,用手轻轻一捏,核桃仁就完整地出来了。我坐在灯下,捏核桃,看书,不小心,吃出了一堆核桃壳。夜深了,台灯的光泛出暖暖的黄,光影落在书柜里我一直习惯随身带着的《古希腊神话与传说》上。我温柔的看着书脊上那三个用毛笔写着的小楷---“张启明”。这是外公的书。走了近二十年的外公留下给我的

  • 周末,赖床不起,浏览文友博客,见诗人春鸣写有一文《无解女强人刘志慧•闺中诗人菂儿》,畅快读罢,忙唤老公,强他也读。只见他忽咧嘴痴笑、忽蹙眉深思,我随他一起读至末了,道:“别以为就自己老婆不讲理,别以为就自己老婆懒,你看吧!”他愣怔了半晌,来了一句:“可你真不会杀鸡?”(春鸣文云:家务活一般她只做一样

  • 五点余分,天亮,屋中闷热,遂出来一走。

    虽盛夏之期,室外迎面徐徐凉风,好不惬意。迤迤然漫步林荫,抬望眼,郁郁葱葱,风来疏叶,叶摇枝摆以留风。深吸一口,泥土清香伴随丝丝绿荫扑鼻而来,浑身舒畅,妙不可言。

    行至林间深处,屈身坐下,闭上眼,天地惟留心头。曲肱而枕,晨曦初露,聆听鸟雀鸣音,聆听树叶和

  • 大雁南归的情景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了。时间久远了,那湛蓝的天空下列成一队的雁阵几乎成了一个褪色的剪影,又犹如风雨侵蚀中颜色灰白的窗花,在记忆中留下的只是那淡淡的一抹儿。

    晴朗的早晨,和往常一样打开鸽棚放出鸽子,仰着头、迷着眼,瞧着鸽群迎着朝阳盘旋远去。天空很蓝,心情甚是舒畅,初升的太阳仿佛被它身下

  • 大山腹地,有一男孩,安静,也非常腼腆。

    在他读小学六年级时,他十三岁。上作文课时,老师问到他“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小男孩低着头,咬着手指慢慢的站起来,模糊不清的回答说“我想吃顿肉。”同学们哄堂大笑。老师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力往上推了推眼镜,然后微微的点了下头,示意小男孩坐下。

    十六岁时,他读

  • 作者:筱璆

    城里的月光被高楼逼近低落的围栏

    整洁的柏油马路一尘不染

    却掀起我心尘嚣飞扬

    我的信仰是保持迷茫

    喧闹的酒吧光影昏暗

    独留孤寂的我静静远望

    我却清晰记得你模糊的脸

    你紧闭红唇却笑声朗朗

    曼妙的裙摆随风飘荡

    携手一路胭脂沿街流浪

    昼伏夜出独吟浅唱{

  • 上一页 第一页 678910 最后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