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觉得父亲好伟大,好伟大因为不懂的题他都会做,因此学会了仰视的视角
长大了,对着镜子里的青春痘说:“你又年轻了” ,此时你不用父亲为你解题了,渐渐变得没有共同语言了,开始觉得征服是种特殊的求知欲望了
大学了,再也不用父亲解题了,明明选择了会计,别说是自己的不甘心,开始缠着父亲为我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