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已离去多时,只是秋的白昼仍然操持着火辣辣的脾性,大抵一年来世间逛一回的秋,耐不住寂寞,只得做一些愚蠢行为,博得百姓的关注与乐议。离校二月有余,枯燥的生活,生活的无趣,无趣的等待,这等待似乎让人忘记我是一个文人,没有枕典席文的契若金兰,没有酣然畅快的把酒言欢,自然没有行云流水的怀古文章。只是熙熙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