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朵大朵的雪花拉弯这一排法国梧桐的枝桠,
俨然一副唯美的画。
橘黄的路灯光托着它,
也映着从天而降的雪精灵,
雪儿给这幅画涂上一层朦胧色
调皮的风摇动枝丫:
撒吧,
舞吧,
绽放吧......
某一天想起棉花糖,那么柔软的甜,经不起太暖,
谁的爱甜到悲伤,水瓶,注定------
还是爱着白色,那不染尘埃的素净,莫非,是禅意?
某天问自己:你是怎样的女子?没有太深的爱,没有彻骨的恨,只是这般,如梦如烟
风一样的女子随风飞舞在另一个国度,悠悠的,幽幽的只似一个梦
明天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