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渐尽,慢慢走回家,路过最近的那个街角,总有一位作画人。虽是看不清的画作,但是可以知晓,画的永远是那条走过无数遍的回家的街。半睡半醒的灰色土狗,湖蓝色古锈的座椅,咖啡店的彩色玻璃窗和白炽灯光。远远的地方有一座钟楼,从没有钟声,也看不懂指针所旋转的时间,只像弯曲的小溪一样静静流淌着。这里没有缘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