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某一天想起棉花糖,那么柔软的甜,经不起太暖,

    谁的爱甜到悲伤,水瓶,注定------

    还是爱着白色,那不染尘埃的素净,莫非,是禅意?

    某天问自己:你是怎样的女子?没有太深的爱,没有彻骨的恨,只是这般,如梦如烟

    风一样的女子随风飞舞在另一个国度,悠悠的,幽幽的只似一个梦

    明天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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