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时候,我喜欢夏天。

    进入伏天,就是酷暑。每到太阳斜下,家家户户就要搬出凉床放在大门口或在离门口不远稍空的地面上,在凉床面上和烫脚的地上,浇上凉的水,有的人家还用从不远处打来的井水,来降低凉床和冒着阵阵热浪的地面温度,供家人纳凉。

    晚餐,许多人家将菜饭摆放到凉床上,一家人坐在小板凳或小竹椅上

  • 在雨中

    绿竹苑区千户落,卅层相对雨烟中。

    小音长笛声不出,耳顺常回岁月葱。

  • 说到搬家,都熟悉,但,面对搬家,每个人的心得是不一样的,也不可能一样。

    我第一次搬家是从岳母岳父家搬到由单位报销月租的招待所一间单人间居住,其实就是摆放一两件家具和晚上睡觉,我心满意足了。因为我一上班,就能报销租房费用而且是旅馆,那是不多见的。

    我第二次搬家是匪夷所思的。

    那是在1984

  • 你又送走了炎热的夏

    将自己渐渐染成

    黄金灿灿

    一片彩霞。

    春的播种、夏的成长 ,

    无赏的哺乳抽干了你的脂肪,

    俯首收获,

    一片片盈泪洒向了大地,

    为来年的收获铺好了盛装。

    你却又要迎接冬的到来,

    随着刺骨的雨和晶莹雪花

    悄悄地隐藏到地下。

    养精蓄锐等着

  • 陈发在外打拼多年,腰包鼓起来了,在城里买了房子。回家过年,初中同学聚在一起,对他是有羡慕有嫉妒,他感到很欣慰,走起路来目中无人,仿佛这个小城就是他主宰似的。

    翌日年三十,刚吃过午饭,陈发父亲让他上街买几副门对子,他耷拉着脑袋缓步出门,出门不远,就到了十字路口,正遇上对面交通信号灯红灯直面自己,亮

  • 一到吃蒸腊肉时节,下乡插队吃“派饭”的情景仿佛就在昨天。

    那是1976年春天的一天,我和一名上海的知青被分配在地处江南丘陵处的一个生产队落户。一到生产队,队长把我俩暂时安住在两开间的草屋牛棚房里,外间是牛吃草的地方,里间是我俩住。屋里没有炉灶,队长就安排我俩在社员家吃“派饭”,一家轮流吃一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