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二叔的续篇

    “大,”当时我好奇地问父亲,“你到底看见那个女人了没有?”

    “没有?当时在一起的一邦人,谁也没有看见。只有他说他明明看见一个穿红龚身子(红棉袄)的女人勒着个包头,夹着包袱,——可能是错觉,或者是心理因素吧。”

    我的家乡当时水磨很多,据老人记忆和县志记载,收磨课(税收)的就

  • 我年富力强时头上戴着“黑五类”子女的“紧箍咒”,是被文字狱吓死过几回的人,能说不敢说,能写没处发。不惑之年后,一头扎在比海深,但没用的林业专业中,挣扎了十几年,刚过天命,被“老板”狠心踢开,拿着七百多元的养老金,为糊口,度日如十年,十年过百年,今天不知是哪年,血耗尽,命透支,终于天开见太阳:养老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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