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诗歌是谁?我不知道

    书写它的人已不再年轻

    倾述的外壳如同盛开的罂粟花

    在风中摇曳

    而宿命依然潜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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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路的人呀!

    趁着这秋天两侧斑斓的光泽

    把别人丢弃的如此

    递给我吧

    我就在这里付出一生

    管它值不值

    反正我在哪儿都能遇上自己

    没有人给我写路引{p

  • 洁白的雪拖住了所有的颜色,驯服了枝叶嬉戏的绿和鸟儿成双成对的婉转啼鸣。它拥有臻于完美的极致而无需任何左右。它的纯净可以洗尽铅华,它是宁静的彼岸,是自由的白鸟,是对每一次生命的认真推动。

  • 洁白的雪拖住了所有的颜色,驯服了枝叶嬉戏的绿和鸟儿成双成对的婉转啼鸣。

  • 每次看着蔚蓝的天,总是有那么些许激动。好想在这苍穹之下把自己慢慢展开,却又不希望这期望过高而伤及自己。想象着自己从那纯净的近乎完美的事物中流淌出欢快的色调,幸福得有些难过。有时这种伤感来得如此突然让你莫名其妙,你稀里糊涂就为此落了泪。有时我对幸福的感觉是很迟钝,每次在春风得意的时候,仍然不把它当回事

  • 妈妈在床边既不想大声又不想小声地说:到点了,快起来。她上高中的女儿故意拖延呼应的时间之后,也只是断断续续地喃喃地发出母语细碎的并且含糊不清的音节,尽量不说出一个明确的能起作用的字。女儿故意说着妈妈听不清楚的话的同时让身体和被子也参与其中,仿佛它们在主人身上被翻动也借着女儿的光似的。妈妈看着女儿暂时不

  • 此时的天空除了那点象征性的云朵,其余的虚空出尽是无法征服或者阻挡的蓝色。作为哦唯一的天空面对所有的疑惑却迟迟不肯知难而退。以至于它无论是否具备某种被我们低估的能力理解我或者原谅我狭隘的解释都不会成为减轻我对它写下太多定义的理由。

    我每天都被这个说不明白的世界如此这样地投入而感动着。而我的确有没有

  • 命运没有给我我想要的或者说对我有价值的东西,这只能说是它亏欠我的,幸好我并不在乎,无非就是多享受一些底层那些贫瘠与窘迫的困扰,甚至超越死亡的艰辛与刻薄。为这一点可怜的狭隘的利益而去讨好命运,占命运的便宜,我做不到。有苦难就有自我解脱的愿望,但皈依的方式有多种,宗教并不是我们选择的唯一途径,上帝关掉我

  • ......屋檐上、树丛中或者是不确定的隐秘的角落,传来麻雀叽叽喳喳的聒噪声,这种声音被清晨的湿润、凉爽、宁静勾兑在一起,仿佛是我们耳熟能详的晨曲,格外清脆,格外悦耳,格外悠扬。这期间也有叫不出来名字的山鸟,偶尔突然来拜访,叫声有些急促,似乎是在寻找同伴或者匆匆忙忙着办一件什么要紧的事。

    一群燕

  • 我本可以不孤独,我完全可以为自己创造一些疏远孤独和寂寞的理由,来改变一些别人不理解的或者说别人认为不必要的或者被别人认为不可思议的态度与看法,为自己赢得和挽回足够有利的机会,去迎合俗世里的好。可我处处收获的都是些偏僻的惶恐不安的人生。而我最终还是活在属于自己的世界,用一种伤害去阻挡另一种更不划算的伤

  • 在门前的小超市购物后,我两手拎着大包小包向门口走去。走在我前面的是一个大概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彼此陌生。她开门,我本能地站定,想等门反弹回来后,我在用脚蹬开,这早已是常识和习惯。可那女孩却出呼预料地停留在门边,没有走,她为我闪开身子,一支手一直在按着那沉重的玻璃门,我突然明白那姑娘的意图,很显然,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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