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秋十载转瞬即逝,在这十年中二叔这条船曾经飘摇,曾经安稳。承受过风雨洗礼,也承沐过阳光雨露,有缺失也有收获。

    乐乐到了上学的年龄,二叔可以有多些的时间来挣钱糊口了。灵芝也不时的拿回钱贴补家用,生活渐渐有了起色。大家觉得二叔就此不会再有婚姻了,人老了不说,家里有负

  • 这一年的夏天,经人介绍,二叔又娶了个媳妇。这次可是货真价实的结婚,领了结婚证,请了亲戚朋友来吃酒席。这个二婶,白白胖胖,不爱说话,总是低眉顺眼的窃窃的笑,看着有些不正常,可媒人说了,她就是太老实,反应慢点,加上在婆家这么多年,没生养,被休了,又受了点刺激,心情一直不大好,等结了婚,多疼疼她,慢慢

  • 那年夏天,我挺着七八个月大的肚子,在一中家属楼和小刘两口子同住一套两居室的单元房。

    一天,老公从外边回来,背着手神秘兮兮的冲我笑,我正疑惑间,他猛的从身后变出个刺猬,张牙舞爪的乱动着。其实,刺猬不是像蛇一样,令人见而生畏,平日里也不敌视它,可老公猛的变出个活物,

  • 二叔是条船,在风雨中飘摇了半生,却安稳的承载过三个女人飘渡人生之河。

    二叔是三爷的二儿子,五短身材,皮肤黝黑,小眼,塌鼻梁,阔嘴。人送绰号“秤砣”,刚从东北回来时,人们只是背地里叫。后来,爱开玩笑的人当面喊他,他只是吃吃的笑,小眼眯成一条缝,没有一丝愠色,这“秤

  • 忘了那是哪一年,只记得那是个夏天的夜晚。

    我在昏黄的灯光下写着作业,父亲坐在一旁,不用看就知道,他一定用欣赏的目光照着我。自从上学以后,我就成了父亲的骄傲,年年捧回奖状,最高兴的是父亲。他会细心地调好浆糊,郑重的把奖状贴在进门就能看到的位置,以方便来客夸耀他的女

  • 清楚的记得,高三那年,坐在教室里昏昏沉沉的做了一个梦,梦见奶奶穿戴整齐,飘然离我而去,只是一瞬间,我猛然睁开眼,看到马老师站在我面前,她轻轻地告诉我,叔叔来接我了,要我回去,一路忐忑,我不问,叔叔不说,我不敢问,叔叔不敢说,就那样叔叔带着我飞到了家里,进了胡同,看到大门口挂起的吊挂纸,我彻底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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