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纸,研墨,,自己。。还是自己,白的宣纸,空空的;大黑的毛笔,浓浓的墨,,执笔,很浓的烦愁。。。。
一笔一笔,描出粗大的躯干,很沧桑,斑驳的树皮。他已经在那等很久了吧,数不到年轮,可分明看的出的历经风雨的期盼,屹立千年。。每一笔都延续得那么长,描得的那么重,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