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儿时,父亲被人揪斗,没人同我玩了。

    一天,独自在溪边摘野豆,偶尔发现一丛芭茅掩映的小潭里,有许多小鱼。我来到潭边,潭水清亮,有好几十条黑脊梁的、花脊梁的鱼儿在怡然嬉戏,并不因我的出现而藏匿。

    我从口袋掏出一只红薯,洗净,嚼碎,喷于

  • 村前,偃卧着一棵老槐树,枝叶繁茂,可匝地二亩荫凉。

    初夏的时候,满树槐花,一串串悬挂于枝头,玉团锦簇,仿如一朵白云飘然而至。树下,常坐着品茶的老者,说悄悄话的村姑,打来蜻蜓喂蚂蚁的孩子。

    孩子们在唱着歌:“问我祖先何处

  • 我曾牧牛。

    牧牛似乎很有诗意,诗人爱吟,画家爱绘。唐朝有一位叫李涉的诗人,写了一首《牧童词》,可算牧诗的绝唱:

    朝牧牛,

    牧牛下江曲;

    夜牧牛,

  • 孩提时的故乡,是绝对的原始封闭,村里人依然承袭着祖辈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刀耕火种的生活模式。若干个不眠之夜,乡亲们在昏暗的“洋油”灯下,说着城里人“电灯电话,楼上楼下”的遥远童话。常听人说,山外有一种叫“电灯”的东西

  • 故乡的溪畔,有一座大不到三亩的小山丘,山丘的东西两端,像孪生兄弟一样屹立着两棵古老而苍劲的橡栗树。山丘的中央,相映成趣地长着两块巨石:一块立着,一块卧着。

    这山丘、橡栗树、巨石,远远望去,恰像一帧大型盆景,既典雅,又清秀,妙趣横生。

  • “天井里种树,岂不成了‘困’字么?”当我在天井种下这两棵桂花树时,父亲是这样说的。

    高考落榜时的我,真可谓困难重重呢,回乡务农,却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被父亲“废物利用”放起牛来,每日拿着一

  • 宋代大诗人梅尧臣,有一首《竹鸡》诗这样写道:

    泥滑滑,苦竹冈。

    雨潇潇,马上郎。

    马蹄凌兢雨又急。

    此鸟为君应断肠。

    读了这首诗,让我想起了

  • “闲来垂钓坐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这是李白的诗。我一介草民,闲得无聊时,鱼是要钓的,要说“梦日边”就有些不着边际了。

    故乡桐源村,从前倒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山上古木森森,青藤缠绕,小溪流水湍湍,长满水草,有钓之不

  • 1980年9月,我们太平中学高一学生,全部转到梅岭中学去读高二。梅岭中学即原南昌三十五中,后改为乡中的。

    梅岭中学地处群山的环抱中,满山皆竹。远离街市,近不着村落。校园的地势高低错落,教学大楼、寝室、礼堂,皆有石阶相连贯。夜深人静的时候,有女同学的高跟鞋,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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