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英国首相邱吉尔说:“无书报之家,犹无窗户之室也。”这话极有见地,作为一个健全的现代人,岂能不读报。

    不读报,无以纵览国内外瞬息万变的政治风云;不读报,难以掌握稍纵即逝的市场信息;不读报,不知大千世界的精彩。

    读报

  • 堂兄三叫,是我叔父的三子,因他落草时,不多不少哭了三声,才得此名。

    三叫小时候贫且贱,总是穿得破衣烂衫,才读小学三年级,就辍学了,在家放牛、砍柴,二十出头了,跟他小舅舅去上海打工。先跟人抬沙子,扛水泥,挑石灰桶,后来小打小闹,卖点建材,五六年过去了,竟然发了大财,买

  • 十年前的一个早春,我赋闲在家,为了寻找生计,来到省城的近郊,租赁了一家饭店。请了一个师傅掌厨,一个伙计跑腿,便跷起二郎腿,名正言顺地当起老板来。

    饭店简陋得近于原始,大约有四十个平米,尽由竹子架成,泥巴糊的竹篱墙,油毡盖的顶。远离着市区,近不着村落。就这样一家孤零零

  • 初学写作,写的第一篇散文,便是《梅岭溪》,很走运,它竟成了我的处女作。多谢梅岭溪的秀美风光,诱发了我的灵感。今日,又是写梅岭溪的一个段落——架溪。

    架溪,是一个有四百人口之众的村庄,梅岭溪绕村子划了半个弧形,又飘然别村而去;溪上架有拱桥一座,

  • 清明时节,细雨霏霏,梅岭山间,新笋萌出,拔节有声。笋,竹的嫩芽是也,看似毛茸茸,水灵灵,却有着极强劲的生命力,它能掀翻斗大的岩石,顶倒千年古木。清明出土,谷雨成林。唐代诗人李贺有诗云:“更容一夜抽千尺,别却池园数寸泥。”

    竹笋深藏土里时,笋箨

  • 浮身商海,身心两乏。近来患了病,急欲康复而不得,心中郁结。久闻镇西南大东村背后的幽谷中,有一瀑布群,叫跌水沟。便手拿闲书一卷,踽踽向跌水沟独行。

    时值江南十月小阳春,阳光柔和。油茶花白花花开遍了山野,远远望去,宛若笼罩着一层白雾。层林尽染,红叶似火。山道旁,菊有黄华

  • 孩提时,常见哥哥、姐姐在父亲的训导下,在一块大约两本杂志大的青石黑板上,演算算术,默写生字。尤其是姐姐,经常在黑板上画上一只鸟,一枝花什么的,渐渐的,我对这块青石黑板产生了兴趣,像磁铁似的吸引着我。

    一次上山摘草莓,看见几基青石墓碑,或大或小,当时的我,混沌未开,不

  • 高中毕业那年,我在家务农。一天,《参考消息》上刊了一则广告:山东师范大学招收“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函授学员,学费55元。

    那时,我正为没考取大学整日心烦,想参加函大学习来充实自己。于是,跟父亲商量,希望得到他的资助。

  • 孩提时,村前偃卧着一棵好大的柿树。我们才不管它春天的花开多么芬芳,夏天的浓荫多么凉爽,秋天的霜叶多么红艳,唯有初冬那满树红如灯笼的柿子,才叫人垂涎呢。

    树是我村吴姓的。每年吴姓上树摘柿子时,树下便站满了村里的孩子们,一个个如饥似渴,伸长脖子,睁大眼睛,翘首盼望

  • 小时候,遭遇“文革”乱世,父亲被人名之曰“漏网鲤鱼”,揪去批斗,有时十天半月不回来一次,家抄了又抄,且挖地三尺。小伙伴们都不跟我玩了。我经常孤苦伶仃的坐在老屋大如庭院的天井里,或看梁间燕子飞进飞出,或听墙头喜鹊喳喳乱叫,或干一些打苍蝇喂蚂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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