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巧了,欧美联军轰炸利比亚的时候,我正在读一个叫《阴道独白》的剧本。这是美国女作家伊娃·恩斯的作品。阴道独白,其实是女权的独白。女权是权,一个国家的主权也是权,和宣誓女权一样,我想,利比亚也是会独白的。就这样,我把阴道与利比亚联系起来了。我知道这种联系很是奇怪,也一定会让人很是不解,但我就是有

  • 屋的西边是水塘,水塘的那边是水田,水塘和水田里有咕咕呱呱的蛙声。这夏日夜晚的蛙声啊,起起伏伏,长长短短,有的老迈,有的稚嫩,有的粗犷,有的清脆,它越过水岸,穿过院子里的树枝,传到家门前的操场上来了,传到整个村子里来了。

    蛙声悠扬。悠扬的蛙声在乡村夏日夜晚的每一个

  • 夏天总是在固定的时间里等着我,等着我去赴约。

    夏天在小河边等我。那里有离离的青草,有毵毵的柳树,有喘月的水牛,有洁白的鹭鸟。鹭鸟俏皮地停在水牛的背上,稳稳的,理所应当的,把头高高地抬着,引颈看着杲杲的天空。如果是苍蝇,水牛是会用扫帚一样的尾巴去驱赶的,但是对鹭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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